搞兽娘扮演,勾引厉慎独,却被亲儿子撞见。林简简以为这已经是最尴尬的事儿了。
却没想,还有更尴尬的。
大宝刚要走,却迎面碰上了开会回来的厉慎独。
躲在办公桌底的林简简听见,厉慎独似笑非笑的问大宝:“未经允许进入办公室,是想找什么东西么?直接说出来,我告诉你在什么地方。”
大宝答非所问,重重哼了一声说:“你这个变态!”
即使没看见大宝的神情,林简简也能想象,大宝此刻的愤慨。这个小双标,应当是想着,若非厉慎独变态,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也不用搞什么兽娘扮演。
至于林简简刚才给说的借口,为了拿到实验数据而讨好接近厉慎独一事,大宝压根不觉得理亏。
林简简不大想大宝继续哔叨厉慎独的不是,她蓄意干咳了一声。
厉慎独精准分辨出,动静从办公桌底传来。想到刚才总办处秘书的传话,立即确定,办公桌底的人,是林简简。
再结合刚才大宝所鄙夷言论,厉慎独立即得到一个猜想。
——林简简,怕是搞了什么‘惊喜’,躲藏在办公桌底下,且被Jocker看见了,所以Jocker骂他变态。
能够让一个小孩,骂他变态,这个‘惊喜’怕是有些刺激。
厉慎独懒得费时间跟个小孩哔叨计较,直接给秦刀使了个眼色,让其领着这倒霉孩子离开。
正想着好好表现,争取让老板能重新恢复他三年薪资一事的秦刀,心领神会,立马与大宝说:“Jocker,对于你未经允许,肆意溜进老板办公室的行为,我得对你进行盘问调查,请你配合。”
大宝即使再鄙夷唾弃厉慎独,也不可能破坏他妈咪林简简的计划。
于是呵了一声后,跟着秦刀走了。
厉慎独则独自进了办公室。
天生的警惕心,让厉慎独没有冒然靠近办公桌,而是在一个安全距离内,笑了一声,问:“夫人,还要我请你出来?”
林简简也想出来。
办公桌底的空间,饶是林简简这类身体柔韧性极好的人躲藏,也需要蜷缩身体。刚才大宝还瞎指点,让她蜷缩出最好看的样子。
好看是好看,就是腿麻。
林简简恨不得马上爬出来,但好不容易摆出了最刺激,最惊喜的样子,不能就这么浪费了。
她面无表情的说:“先生难道没猜到,这是惊喜吗?既是惊喜,自然得先生亲自来拆看。”
稍顿,她故意讥讽道:“难道说,先生连拆礼物的胆量都没有?”
对于一个将成熟理智,刻在骨子里的人来说,但凡换一个人躲藏在其中,他压根不管搭理其激将法,直接让人滚出来。
不滚出来,那就让保镖拖出来。
可是,能对夫人这么粗鲁?当然是不能的。更何况,在厉慎独看来,夫人的激将法,那不叫激将法,那叫撒娇。
厉慎独低笑道:“若说我真没这个胆量呢?”
林简简也捏了捏自己发麻的腿,依旧不准备出来,并说:“有本事一直别使用这——”
话还没说完,便听见头顶传来厉慎独低沉的嗓音:“夫人,你投其所好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好了。”
厉慎独嘴上说着没胆量,实际上是在转移林简简的视线,然后悄无声息的靠近了。
他目光沉沉的盯着慵懒的黑美洲豹,在他的办公桌底筑巢。这是一个极具暧昧感的地方,再加上面容姝丽的林简简,一副兽娘打扮,身体曲线极具魅惑感,身上妖异的兽纹更刺激感官,使人血脉喷张。
厉慎独微微俯身,骨节分明的手指托捏林简简的下颌,低语一句:“出来,让我仔细看看。”
三十岁的男人,即使双腿残疾,却依旧极具魅力。他的低语声,恍若深海里魅惑人心的海妖。
林简简也不知为何,竟无比听话的,以猫科类动物的姿态,从办公桌底出来,攀爬到厉慎独膝上坐下,纤细的手指贴压着男人的胸膛,问:“看清楚了吗?先生。”
距离太近了,带着潮意的呼吸全然喷洒在厉慎独的脖颈。
厉慎独被勾得额上,脖颈出都浮现青筋。不过并未表现出半分急躁与猴急,还游刃有余的,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其后颈处轻抚。
后颈分明不是什么敏感处,偏林简简被摸得浑身酸软,酥麻不已。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林简简有些不自在,正想着要不要点到为止时,厉慎独冷不丁掐住她的腰,问:“夫人,你这个惊喜,不太全。我中意的黑美洲豹,怎么没有尾巴?”
林简简:“……”
竟然和大宝,说了相差无几的话。
林简简磨了磨后牙槽,强硬转移了话题,说:“若有尾巴,先生玩完,忘了惩罚的事儿,我岂不是亏了?”
说着,纤细的手臂攀上厉慎独的肩颈,漆黑的瞳眸,毫无情绪波动的盯看着厉慎独,问:“先生,你该惩罚我了。想怎么处罚我的不听话呢?”
厉慎独拽下林简简的双臂,将其反扣于她背后。随即,又单手摘取了他自个的领带,捆住了她的双手。
林简简:“……”
这是要玩情趣?
林简简抿了抿嘴,她搞兽娘扮演,就预想过这种可能。
也是多次利用厉慎独的惭愧,让林简简在决定搞这个扮演时,就做出了决定,若厉慎独想,她就受着。
她受过人体改造,再怎么玩,也玩不死她。
经得起厉慎独折腾。
当然,她也不会一直任由厉慎独玩弄,等到次数多得可以抵她所说的三个要求后,她就会直接离开。
想是这么想,但真被捆住双手时,林简简整个人都紧绷着,像一只随时要战斗,要动手,要咬死人的猛兽。
厉慎独猜到这丫头想到哪儿去了。而且,他也蓄意给了林简简这种错觉。
厉慎独故意挠了挠她的下颌,问:“绷那么紧做什么?夫人,你该不是……又在脑子里,将车开到三环之外了吧?”
“夫人,小小年纪,怎么这么色呢?清心禁欲,不要整天想着那档子事儿,知道吗?”
“当然,如果你非要想,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作为你的先生,满足你,包容你,是责任。只是,现在是惩罚时间,可不是奖励时间。”
林简简:“?!”
她反应过来了。厉慎独这个狗男人又在玩她!
故意给她一种要搞情趣,搞调教的架势,然后在她闭着眼睛等待时,笑她色!
林简简咬牙切齿:“那你绑我做什么?先生,你的行为,可比你说的话,诚实!”
到底,是谁他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