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弥的记忆到底藏了什么秘密,让他失去了之前的记忆!莫非这个隐世家族真的能在如今社会只手遮天,竟然连实力雄厚的舅舅都没有办法。
文天林看着文清一这不服输的性子也就知道,这丫头,如果他今天不答应下来,那她就自己要涉身犯险了。
如此,他的那个妹妹还不得操心坏啊,他站起身来到文清一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清一,舅舅只是说这件事情很难办,但也不是没有一点儿办法,你先别着急!我这就找人去问问情况。”
文清一听到这话,也知道是她误会了文天林,忙说道,“对不起,舅舅是我误会你了。”
“你这丫头,说什么误会不误会的,我是你的亲舅舅,怎么能看着你不管。”说完他又不忘记吩咐道,“这段日子你们两个就安安心心呆在家里,等那儿一有线索之类我立马就来告诉你。”
文清一还想说点什么,可最终没有说出口,只是说道,“舅舅,是我麻烦你了,这件事情真的麻烦舅舅了。”
文天林摆摆手,说:“我们两个之前还要说什么谢谢,好了,那我先走了,你也赶紧回去吧,我想弥八成也因为自己想不出昏迷之前的事情很烦心,你回去好好安慰安慰他吧。”
说完,文天林大步流星离开了,给文清一件事情做调查去了。
文清一也起身离开了咖啡馆,离开之前碍于这家甜点真的很好吃,她办了一个会员卡。
服务生弯腰笑盈盈送文清一离开。
回到家,弥第一时间来询问关于隐世家族的事情。
文清一本来不想和他说今天和舅舅的聊天内容,可是她也知道弥是一个不省心的主儿。
不告诉他,难免他不会自己去查,万一查到点什么,对舅舅不利,就不好了,她只好简单点说了一下自己和舅舅聊天内容?
弥听完,点点头,他说,“连你舅舅的本事都拿不下来,八成这事情真的很困难,不过也难保他没有办法。”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文清一也察觉到了事情的重要,她不能就这样将事情交给文天林,而她什么都不管,这样下去,她还怎么做接下来的事情。
“不用担心,我只是说,你舅舅做此事有些难度,可并没有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啊!”
文清一,也知道事情的复杂,而事情慢慢的也有了转变。
这几日,因着弥的关系,剧组的许多事情都懈怠了不少,她也实在着急,这几天她就来剧组处理事情。
一个人很烦躁的时候,谓有工作能让她的情绪放松下来,可也是上班第一天,她就遇到了一个大\/麻烦。
新来的艺人也不知是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竟然敢和威廉对戏,甚至是和他讲起了条件。
文清一作为局外人,自然是保持沉默,而又瞧瞧地了解事情的真相。
“你貌似搞错了,现在不是你和我谈条件,而是我和你谈条件。”夏梓凉歪头无奈的扯拉了一下嘴角,她抬起手来,一记蓝色的光从她的手上散发出。
顿时,车窗上爬上了冰花,威廉的身体里每一条血管都在隐隐约约发出幽蓝色的光。
威廉的眸子骤然放大,他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心脏,听不见周围的声音,只能听见心脏砰砰砰的跳动,以及虫蛊在身体里的乱窜。
他汗如雨下的蜷缩在车位上,惨白的脸上有一只黑色的虫子在其中逃窜。
“少爷!”司机一声惊呼,一个急刹车将车停在了路上。
而在停下车的那一瞬间,夏梓凉已经又将虫蛊冰封好,只是车里的寒冰依旧没有融化。
这是夏梓凉的底牌,在医典上曾经记载了用冰封的能力缓解毒素的蔓延,她因此而学会了掌握冰封的能力。
“放心,他没有事。”夏梓凉清冷而又笃定的声音响起,司机紧张的看着威廉。
“小看你了。”威廉扶着胸\/口坐了下来,惨白的脸上没有恢复血色,唇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朝着司机摆了摆手,“继续开车。”
“是。”
他本来金色的瞳孔泛着红黑色,落在夏梓凉身上的目光充满着打量和兴奋。
这种能力,危险,而又激起他的掌控欲。
起初,身体里的虫蛊平静下来他以为是自己压制住的,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女人救的他。
也就是说…
他勾了勾唇,从上这辆车开始,这个小丫头就已经打算这么做了。
他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耍把戏。
“说吧条件,想必夏小姐在坐到车上之前就已经想好了。”他淡笑着说道。
“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夏梓凉直接大方的承认,“第一,不得干涉我的人身自由,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但不会侵犯你的个人隐私,第二,保护我,绝对不能把我交到罗森手上。就这两个,病我会好好治,这点你放心,绝对给你治好。”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神采奕奕,自信而又笃定,仿佛这毒蛊不过是像感冒一样的小病。
开出的条件更是让威廉有些小吃惊,无关钱财,就凭小丫头一开始的劲儿,他要以为要自己以身相许呢。
他金色的瞳孔再次眸光一闪,苍白的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他忽然欺身而压,单手将夏梓凉壁咚在窗户上。
另一只手则玩味的挑起夏梓凉的下巴。
“比起利益关系,夏小姐不觉得爱情更可靠吗?”他勾唇笑道。
他故意将温热的气息扑撒在夏梓凉的颈部。
那只手在她的唇上摩\/挲着。
“我们结婚,你用你的能力为我效劳,我护你周全怎样?”他轻笑着,绕到她的耳后,像一只张开翅膀的恶魔,声音低沉而又蛊惑。
身\/下的人迟迟以为没有反应,威廉唇角放肆的上扬,上钩了。
然而,夏梓凉抬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相信利益关系比所谓的爱情更加的牢靠。”
那双眸子无比的清明和淡定,没有丝毫的情\/欲,脸上更是连害羞的红色都没有,她就像一个绝美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