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后。
王诚为了他两个孩子举行了盛大的庆生宴。
院子内,宾朋满至,来了众多他的亲朋好友。
许多人对王诚道喜,和他寒暄。
院子中煮着一锅飘着豆腐,皮渣,豆皮,小葱,蒜苗,绿豆芽,淋着香油,香味飘散的细面条,显得很是诱人。
人们纷纷喝面条汤,吃着馒头,场面十分热闹。
王秧对于没有收到陈青牛合作办学的意愿,感到耿耿于怀。
这时,一个穿着破烂衣服,长相丑陋,头顶有着几块赖疮疤,靠着给人打零工为生,住在附近土地庙中,性格一向是欺软怕硬,名叫谢强的人走进了王家,他面露谄媚之色,对站在门口的冯尧笑道:
“冯管家,我来讨一碗喜面!”
冯尧看到谢强,不由想到了他调戏人家手臂挽个篮子,从山上下来购货,小尼姑的场景。
当时,谢强摘了小尼姑的帽子,摸人家的光头。
小尼姑气急道:
“干什么,动手动脚的!”
谢强面露揶揄之色,伸手捏了捏小尼姑的脸,笑道:
“为何别人动得,我动不得!”
小尼姑走远之后,气急败坏道:
“你个断子绝孙的谢强!”
冯尧从思绪之中回过神来,面露厌恶之色,便要打发谢强离开。
这时,王家的庭院中产生了一阵剧烈的震动。
正在参加王诚两个儿子庆生宴的人,均是神色慌张。
王诚看向门口的谢强,怒声道:
“谢强,你是不是穿红色衣服了!”
谢强对王诚恭敬道:
“王家主,今年乃是我的本命年,我穿了一条红裤衩,红红火火,多喜庆!”
冯尧听到谢强的话之后,面色顿时一变,立马让下人将他赶了出去。
王诚看着自家院子中地上出现的一道裂缝,面露情急之色,对冯尧道:
“家里的地脉裂了,你快去请张道长过来看一下!”
“是!”
冯尧说了一句,躬身下去,出了院门,去请风水师张千树了。
院子内的众人看着院中的裂缝,均是面露震惊之色,感觉今天有些不吉利。
过了一段时间。
冯尧带着穿着黑色衣袍,背后背着一把桃木剑,面容清癯的张千树走进了王家。
王诚见张千树过来了,面露喜色,连忙迎了上去,说道:
“张天师,你来了,我算是放心了!”
张千树见王家院子地面开裂了,面露凝重之色,说道:
“风水轮流转,灵虾穴地脉裂了,看来王家要走下坡路了!”
王诚的亲朋好友听到这话,纷纷开口。
“王叔家的房子下原来是灵虾穴呀,我听说过灵虾穴,这可是百年难遇的宝穴,怪不得他家能成为金陵的一流世家呢!”
“王哥家的阳宅是灵虾穴,我也要寻一处好的风水阳宅,住在里面,富贵生财,人丁兴旺呀!”
“风水上有一句话叫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这种东西是会变化的,没有永远的风水宝地!”
“王兄弟是个大善人,他家的灵虾穴不应该被毁,老天爷不睁眼呀!”
“俗话说富不过三代,这一句话还是有道理的,家家户户烈火烹油,钟鸣鼎食的王朝都有倾覆,皇后,妃子被人玷污,皇帝给人当牛马拉车的时候,家财这种身外之物,在我看来,王家主对于王家的衰败,应该看开!”
……
王家的一众下人听到这话之后,一个个面色各异,各怀心思。
有的人打心底为王家的前景担忧。
有的人准备趁着王家还没衰败,晚上偷一笔财产离开。
有的人不准备在王家这气运衰败之地呆了,准备找一个福贵人家,奔一个好的前程。
冯尧听到这话之后,心里有些愧疚,觉得自己不应该愣住神,应该早点赶走谢强,不然的话,王家也不会遭逢如此大难了。
王秧看着老妈怀里抱着的两个孩子,呢喃道: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王诚听到这话,对张千树恳求道:
“张天师,你可一定要救我王家,我王家能攒下这偌大的基业不容易呀!”
张千树正色道:
“你安排人准备祭坛,我要开坛做法,给你家修复灵虾穴被毁的地脉!”
王诚连忙对冯尧道:
“还不快去准备祭坛!”
“是,王家主!”
冯尧应了一声,连忙带人去准备祭坛。
过了一会。
冯尧带人搭建好了祭坛,一行人退到了一旁。
王诚上前,取下背后的桃木剑,舞剑做法。
龙虾穴在他做法的同时,地脉在被修复着,他做法到一半,张口噗的吐出了一口鲜血来,对王诚道:
“王家主,这灵虾穴被毁的太严重了,我无能为力!”
王诚听到这话,神色黯然,凄然道:
“天亡我王家啊!”
王秧想起了陈青牛,开口道:
“爸,林水村贵族学校的投资者陈青牛能看出来咱家地下的灵虾穴,要不,让他过来看一看吧!”
张千树对王秧道:
“风水界能叫的上名号的人我基本都认识,王姑娘,这个陈青牛是何方神圣呀!”
王秧开口道:
“林水村,一个二十来岁,面容俊美的小哥!”
张千树一脸不屑表情,呢喃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在风水行当里,三年寻龙,十年点穴,这陈青牛年纪轻轻,怎么可能看出来王家地下的灵虾穴!”
王秧开口道:
“强中更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张千树听到这话,陷入了沉默之中。
王诚对王秧道:
“秧儿,你怎么看陈青牛这人,你觉得他这人在风水上是否有真才实学!”
王秧认真道:
“我觉得这人是有点能耐的,不然也看不出来我家深埋地下的灵虾穴!”
王诚说道:
“既然这样,秧儿,你亲自去请陈青牛过来看一看吧,……他要是能修复我们王家灵虾穴的地脉,我们就要30%的利润,和他合作办学!”
“好,爸,我这就去!”
王秧说了一句,走到院中一辆敞篷法拉利旁,上了车,开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