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
萧劲在冷俊峰的电脑上看盘。盘口显示,“目前冬瓜队让一球,水位,虾米队水位。从盘面上看,冬瓜队是历史上的强队,让虾米队一个球,客观上看,现在的冬瓜队让一球低水,贴水,这样可能让玩家产生一种心理,那就是冬瓜队至少可以赢一个球没有问题。虾米队的水位高达,让你有觉得可能性不大,从而把你的注意力吸引到冬瓜队上去,这样的话,庄家带有诱盘的意思,也就是诱你投注冬瓜队。我个人认为,这个诱盘是十分明显的。我之所以如此地肯定,还有一个原因,这个原因,可以判断我的结论是否准确。”萧劲的分析头头是道。
“还有个什么原因?你说说看?”冷俊峰有点佩服眼前的这个警官。
“再一个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冬瓜队作为历史强队,让一个球,普通不懂盘口的玩家看来,赢一个球的希望还是很大的。他们都抱着只要能够赢球,就会走水(不输不赢),就可以保证他们的资金会安然无恙。其实,我们看了那么多的比赛盘口,凡是不是生死盘的盘口,走水的盘口出现过几次?因为博彩公司,是靠吸水来赚取利润的,他们根本不希望走水的比赛出现。所以,如果你想到的是赢一个球就可以保本的话,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综上所述,冬瓜队输球的可能性是极大的,上面给的消息应该是准确的。”萧劲回了一下头,看着冷俊峰,问道:“你看我的分析有没有道理?我投注虾米队。”
“投注多少?”冷俊峰问。
“投注虾米小球1B,比分投注1:0虾米赢,投注金额一百(赔率30倍),共可赢金额6千。(投注金额B代表千,A代表万)完毕!”萧劲向冷俊峰报投。
“好的,一共五千一百元的投注,押的比分赔率是30,一百元的赔付是3000,我全部给你满水,盘口和大小可以赢5000,全赢按八千算好了!”冷俊峰回答。
“你也真是,一场球就下这么多啊?输了怎么办?”武正哲惊呀地问。
“是啊,今天多点,是内部消息,赢了二一添作五,万一输了算我的,与你无关!”萧劲不以为然地回答。
“算了吧你,你不会以为我会跟你投注吧?”正哲回答,“同时啊,我给你说一声,你投注也就算了,你千万不要让这个和你投注那个和你玩球,特别是不要打我的朋友迟肇鸣的主意,我是知道的,凡是和这个有什么关联的,我看都没有什么好的下场。你也一样,不要以为你分析的头头是道,说得天花乱坠,要栽跟头的知道吗?我是作为你的同事,我和你说说,要是别人,我可不会多嘴。”武正哲一本正经地劝说萧劲。
“得得得,什么栽跟头不栽跟头的,就我这个水平,那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你可不要乌鸦嘴,呸呸呸,可别把我今天的投注给搞飞了好吗?”萧劲不以为然,“废话少说,我们看球,你就等着看我是怎么样收钱的。”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死的。”正哲一点面子也不给。好在冷俊峰说,“来来来,我们都看看萧警官到底是怎么死的。”说罢,三人哈哈大笑。
比赛开始了,两人欣赏着比赛。第17分钟,虾米队的班莫迪就打进一球,真的是冬瓜队让一球还丢球了!萧劲见球进的太早,叫道:“哇靠,完了,这么早就进球恐怕我押的小球和1:0都危险了!”
“看转播,你看冬瓜队丢了球不急不慢的,但是为了面子上过得去,不会再轻易地丢球。我想应该是这样,你急什么呀?”冷俊峰边说边摇头,“说的头头是道,我看萧警官的心理承受力也不怎么样啊?”
“是啊冷老板,我是拿工资的呀,怎么能够和你这个大老板比?今天要是输了的话,我二个月的工资就打水漂了。不像你,即使是几百万一下丢掉了也是无所谓的事情。”萧劲说话带点心虚.......
好不容易等到90分钟比赛结束,虾米队似乎很给面子,真的是以1:0小胜冬瓜队,萧劲和迟肇鸣把这一结果捕个正着,萧劲兴奋不已,武正哲也跟着看了一会热闹,欲起身离开。
比赛刚刚结束,冷俊峰在电脑上操作着什么,他操作完毕,对萧警官说,“八千元已经到了你的帐上,恭喜恭喜,旗开得胜!”
“谢谢谢谢!”萧劲高兴地眉飞色舞,朝正哲夸耀,
“讲个彩头,本来应该明天给你的,今天就给你算了,去潇洒潇洒!”冷俊峰落落大方地侃道。
“那我不客气了!”萧劲谢道,“我们出发!”
早上送司徒去市场打货,明月回家上楼。
她疲惫地走在狭窄的楼道。楼道大约有二三十米长,灰黑的楼道的墙体呈水泥的颜色,有点模模糊糊的感觉。楼道的顶上,每隔几米远的距离,就挂着一盏白炽灯泡,白炽灯上,附满灰尘和油污,发出昏暗的黄光。两边的住户门口,堆着乱七八糟的杂物,门口摆放着炭炉。其中一个住户拿着蒲扇摇曳,正在为炭炉生火。炊烟弥漫在整个楼道,发出强烈的煤炭没有完全燃烧的味道。
她开门进屋,一条小狗上前在明月的面前欢快的蹦蹦跳跳,小狗的前脚不停地做着作揖的动作,像是在讨女主人的欢喜,小狗是法国的一个优良品种,明月给它取名叫阿发,她总是就那样叫着阿发,希望有一天能够真的发达。
她吆喝着小狗退下,小狗似乎很听主人的话,见明月叫停,它立马就趴在那里望着明月,似乎是在观察着自己的主人,一副让人疼爱的模样。
房间是一个约20平米的单间,中央摆放着一个简易的木床,床头另一侧的矮柜上,是一台14英寸的黑白电视机,在窗外光线的反射下,电视机的画面有些模糊,一个四五岁的男孩,坐在小板凳上,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播放动画片《葫芦娃》。
“不睡觉又跑起来看电视!”明月大声地吼着儿子。
儿子看得入神,他妈妈的吼声,似乎完全没有听见。
明月拿出一件外套,上前给衣着单薄的儿子加上。“这么一大早就不睡觉,跑起来看电视,不怕感冒,你是要挨打吗?”小男孩似乎没听见妈妈的话,只是不停止地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不时地模仿着电视里的配音“呆!妖精,你要往哪里跑?”
“什嘛?你还邪了耶,敢骂我是妖精!”明月上前问儿子道。
儿子望了望妈妈说:“不是骂你,你看你看,那妖精把葫芦娃给收到那瓶子里去啦!”
明月听完,看了看电视的画面,笑了笑,抚摸了下儿子的头。
明月走到床头,她打开床头柜,翻出一个存折,看到上面的数字,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她环顾了那狭小的房子,但想到不久前听说小叔单位不景气,又下了岗,现在连贷款的钱都没办法交付,自己住着这房子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要不是自己住着的话,小叔还可以把这房子给卖掉,以解燃眉之急。可是现在怎么办好?
四年来,自己和丈夫带着儿子从农村来到城里,靠着自己的勤劳,在市场做着贩卖蔬菜的小本生意,日子过得还算有了点滋味。但是一想到自己马上又将居无定所,不禁有些神色黯然,不觉几滴眼泪悄然在脸庞滑落,她用手抹了抹泪珠,望着正在开心看着电视的儿子发呆。
她垂头丧气,带着失望,步履蹒跚地回到那小房子里,她止不住自己的情绪,哭了好久,眼睛哭得通红。
在大河的四年,夫妻俩在市场的外围摆着地摊。想到那些难捱的日子,明月就不停在那里摇头叹气。
晚上的时候,刚刚吃完饭的司徒空带着儿子,准备到附近的街上走走。明月喊住司徒,“你把阿发带上出去遛遛,你没有看到它在叫唤吗?”
“好吧,我们走啦。”司徒回答。
明月无所事事,坐在板凳上发呆。她突然想到自己还有事情要做,要做泡菜。
明月把从市场买回的便宜的大白菜一颗颗洗净,装在一个大大的塑料盆里在那里上料。
做好泡菜,明月将泡菜装在从市场买回的塑料瓶里放好。
此时,司徒也带着儿子和阿发回家。只是溜完马路后,司徒的手上提着一些从街上捡回来的瓶瓶罐罐。
“又捡这些瓶瓶罐罐回来,你看家里还有位置放吗?在说也不太卫生。”明月在埋怨司徒不该在街上捡垃圾。
“别看这些垃圾,丢在街道上多不环保?至少,捡回来还可以卖点钱。”司徒反驳。
溜完马路的阿发回到家中,又欢欢喜喜地跑到明月的面前蹦蹦跳跳。
明月摸了一下阿发的毛发,阿发也就乖乖地坐在明月的面前望着明月。“你别在街上见到垃圾就不要命,你忘记了上一次,看到一个易拉罐在马路上,你冲过去捡的时候,一辆车差点让你见马克思了?”
“哎呦喂,我的老婆真行,书没有读几年,还知道马克思。不简单,不简单。”司徒在嘲讽明月。
“以为就你知道马克思啊,菜市场卖菜的没有不知道的。”明月说。
话音刚落,逗得司徒哈哈大笑……
在至臻的酒吧,戴云久的办公室里,他认真在查看大河的玩家的信息,他要早一点熟悉大河的业务,争取为高雅婷分忧。
一向下班很晚的高雅婷,自从带回来云久之后,下班的时间都有些提前。她来到戴云久的办公室,看见云久一副认真工作的模样,心里满是欢喜。
“还不下班吗?我在等你呢。”高雅婷笑问。
“还有一点事情没有处理完。”云久看了一眼高雅婷。
“没有完明天再说。”高雅婷走到云久的旁边,拉起云久准备离开办公室。
高雅婷和云久挽着胳膊,大摇大摆地走在大堂,被一旁的冷俊峰看见。冷俊峰流落出一副嫉妒的样子,看了好久,直到高雅婷消失在他的视野。(连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