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
白启云很怀疑眼前这只仙鹤能够理解正常人类女性的思维。
不过好好想想，申鹤似乎也不是什么正常女性。
说不定从小抚养她长大的留云真君比他更了解对方也说不定。
白启云沉吟片刻。
“那就拜托前辈了。”
毕竟还要拜师，先伺候好师傅才是最主要的。
至于什么仪式感....嗯，确实需要准备一下。
虽然说他觉得璃月港内最棒的料理一定出自听雨阁的老爷子手中，但真要在听雨阁吃饭，那岂不是成吃家常菜了，还能有什么仪式感。
几日后，白启云将订好的餐厅位置告知给闲云，让她帮忙转达，自己则是忙着去处理与稻妻相关的事宜。
因为他到处推动的缘故，璃月的各大商会已经开始打算跟稻妻恢复商路。
当然，这背后还有凝光的功劳。
毕竟如果七星不点头，这么大的海上项目很容易受到各方势力的觊觎。
而且这么大的项目，涉及到两国之间的沟通与交流，甚至还跟地方势力扯上了关系，竟然能在半个月内敲定并实施，要说背后没什么人在运作，白启云打死也不信。
“人情债就是这么一个个欠下来的啊。”
白启云坐在窗边，不禁叹了口气。
此时的他正坐在新月轩的座位上，等待着另外一位客人的到来。
既然已经排除了自家的听雨阁，那么在整个璃月港内所剩下的选择也就只有琉璃亭与新月轩两家了。
因为要讲究仪式感，所以万民堂不作考虑。
至于为什么会选择新月轩而不是琉璃亭，自然是因为申鹤以前在山里住的太久，虽然说常年只是以清心琉璃袋等药材果腹，但时不时也会有留云真君用小机关烹饪的山珍来改善伙食。
所以相比于以山珍着名的璃菜，以海味为主打的月菜对申鹤来说应该更加新奇。
最起码白启云是这么想的。
“好慢啊。”
就在白启云嘟囔着嘴抱怨女孩子打扮换衣服的时间往往要比男生上厕所的时间都长时，高跟鞋踩踏在地面上的声音在他的耳边缓缓响起。
这个步伐的韵律...有仙家气息。
因为终年习武的缘故，申鹤的步伐跟常人不同，非常有节奏感，白启云一听就能听出来。
“申....”
白启云抬起头，脸上的笑容顿时凝滞，还未说出口的话语停在了嘴边。
只见从不远处走来的那人风姿绰约，也确实仙气十足。
蓝色的高跟鞋踏在地面上，一双妙目在人群中来回扫视着。
更重要的是，对方的头顶上戴着的不是什么精美的头饰，而是如同羊角般的双角。
但白启云知道，那并未羊角，而是传说中仙兽的证明，麒麟的双角。
“...甘雨小姐？”
轻轻唤出口的名字引来了甘雨的注视。
她展颜一笑，白皙的面容仿佛冰雪融化，带给人一股暖暖的生机，如沐春风。
“白先生。”
不知为何，她款款走到白启云的对面，十分优雅地坐到了那个本该属于申鹤的位置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