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这种想法真的挺好”,突然间,脑海里就响起了一个声音来,把霍海吓了一跳,那是千眼冥兽的声音。
“你特么再说话能不能给个吱会儿?吓老子一跳”,霍海骂道。
“我这不是刚醒过来,着急跟老板您汇报嘛”,千眼冥兽嘿嘿一笑道。
“你现在感觉咋样了?”霍海关切地问道。
在跟无定大君那惊天动地的一战时,千眼冥兽受了重伤,直接休眠睡过去了。
“我也吸收了部分濯世金莲的力量,现在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千眼冥兽道。
“那就好”,霍海松了口气,随后调侃地道,“你现在还想不想夺舍人家无定大君的躯体了?要不然,咱再试试?”
“拉倒吧,老板,那娘们儿实在太生猛了,我整不过她”,千眼冥兽心有余悸地叫道。
“过几天,我帮你弄一具人类的身体吧,起码你能出来活动活动,透口气”,霍海道。
“那可太好了,现在我都闲得实在没什么意思,而且还帮不上老板您什么忙,心中有愧啊”,千眼冥兽嘿嘿一笑道。
“待会儿我带你去找易尘易首席,把这件事情解决了”,霍海点了点头道。
“谢谢老板”,千眼冥兽千恩万谢。
“对了,你刚才说,我的想法挺好……真的有实现的可能?”霍海问道。
“必须有啊,而且很简单,咱们只要物质化精神,反向cao作一下,保证就能将惊神山竖到恐噬虫的老巢去,到时候,咱们来个大反攻,把战火烧到它们家去,那可就是再好不过了”,千眼冥兽道。
“对啊,这完全可以用到物质化精神的反向cao作啊,我怎么没想到?”霍海恍然大悟,刚才还犯愁如何把惊神山挪过去呢。
“小子,这方面,我也可以帮你”,此刻,脑海里也响了韦斯林的声音来。
“OK”,霍海打了个响指,不过这件事情暂时不着急,先让自己的金彩虫兵敞开了生,等攒足了虫兵之后,再吹响全面进攻的号角。
收起了惊神山,霍海来到了湖中心的那个小岛上。
此刻,在爱丽丝的陪同下,云晴和云天正兴奋地逗弄着几头憨憨乎的铁甲虫,尤其是云晴,好奇地把玩着一块空间金属,玩儿得不亦乐乎的样子,也让霍海哑然失笑,无论怎样,都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而已。
余曼诗则已经离开了,她的事情实在太多,一时一刻都走不开。
“刚才倒底是什么情况?那边的山啊、树啊什么的怎么全都被毁掉了?”爱丽丝此刻走了过来,心有余悸地问道。
“我把惊神山给拔了,结果就这样了”,霍海摸了摸鼻子,颇有些尴尬地道。
说到底,这件事情还是因为他太过鲁莽了。
如果他能预料到这样的事情,打死他都不会这么蛮干的。
爱丽丝还想再问什么,不过见云晴和云天也走了过来,就不再说话了,而是走到了一旁去,继续做着自己的工作。
“玩儿得开心么?”霍海迎了过来,搂着两个人的肩膀笑问道。
“这个地方真好啊,简直就是人间仙境,老公,我也想来这里定居,以后不走了,还能总看到你,好不好?”云晴搂着他的胳膊娇嗲地道。
“好啊,你想怎样都可以,这不就是咱自己家的地盘么,咱们自己说了算”,霍海笑道。
“先说正事儿吧”,云天摆了摆手,神色严肃了起来,“老公,我姐不好意思直接跟你说,还是我跟你说吧,你看行不行。”
“啥事啊?整得这么严肃?”霍海一怔。
“就是……”云天看了云晴一眼,才继续说了下去,“就是姐姐的亲爷爷云康,他现在,病了。”
“很严重么?”霍海皱起了眉头。
“确实很严重,医院昨天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了,所以,我们才着急跑过来找你商量。可是,我们也都知道,以前爷爷对你极其不好,甚至三番五次地赶你出门,但……”云天也有点儿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毕竟,以前的云康对霍海的态度实在太过恶劣了,有些请求别说云晴不好说,就算是她这个并非亲孙女的也不太好说。
谁知道霍海摆手笑道,“你们这实在是多虑了,有啥不好说的?都是自家人,如果我胸襟那么狭窄,你们还能看上我么?走,咱们马上回去看看,倒底是什么情况。”
“老公,谢谢你”,云晴眼圈儿登时就红了,咬着嘴/唇,搂着他的胳膊感激地道。
“一家人还说什么两家话?”霍海摆手笑笑,转而问道,“对了,爷爷倒底是什么病?怎么这样严重?”
“医生说,也不是什么特殊的病,就是身体极度老化,各种脏器衰竭,所以,马上就要不行了。按医生的话来说,回家等着就可以了,没有救治的必要了,可是爸爸不想放弃,我们也不想……”云晴小意地道。
“这是我的疏忽,我倒是忘记了让咱们的丹坊给咱们家人弄回续元丹回去”,霍海狠狠地一拍额头,这件事情他怎么忘了呢?对家人的关心看起来还是太少了啊。
由此及彼,他也想到了爷爷奶奶,还有小叔与妹妹,虽然一直派人照顾,但也好久未去了吧?
一想到这里,他心下间就说不出的歉意。
还有高雪,还有失踪的衣影儿,还有要嫁人而一去不知所踪的梁茹……
想起这些人,他的心就有些痛。
长长地呼出口气去,他带着云晴和云天就往外走,同时,也唤上了李沧海以及其他几个得力的弟子,相当于直接组了一个医疗队,直奔华京。
将他们直接装载进波斯空间储具里,转眼间便已经到了云家。
此时,老太爷云康已经从医院被接了回来,就躺在家里的私人医院里,静待着死亡的降临。
曾经那样硬实的一个老爷子,甚至去年还能主持家族政务呢,现在,却如风中残烛,生命之火微弱地摇曳,随时都有可能熄灭下去。
霍海站在后面,透过忙碌着的李沧海还有其他几个人的缝隙望去,才几个月时间,老爷已经瘦脱了相,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老板,不太好办啊,老爷,怕是真的不行了”,此刻,已经探脉检查完毕的李沧海走到了霍海的身畔,小意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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