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循声向外望去,登时就怔住了。
只见,最前面一位老者,华服贵冠,穿着极其隆重,那不是别人,正是名震大炎的楚家家主楚天南。
而他身后,则有几十人,全都是楚家的核心人物,包括楚天北和楚天东二老,以及十几个中年男子,那都是楚家现在的嫡系血脉中坚力量。
再往后,则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可以说,楚家所有的精华力量全都来到这里了。
云鹤子登时狂吃一惊,再也不敢像刚才一般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摆出一副仙风骨道的样子,一下跳起来,远远地便已经热情无比地伸出手去迎向了楚天南,脸上已经堆起了受宠若惊的笑容,几乎是两步便已经到了楚天南的面前,一把便抓住了他的手,“楚家主,您好您好,我云鹤子何德何能,居然能让您亲自前来见我,这实在是我的荣幸,我还想着备一份厚礼去看您呢……”
屋子里的人全都傻了。
云永前和云永浩两位云家主事人看傻了,那是因为,他们没想到,楚家的家主居然亲自前来?无论他们是来干什么,就目前华京而言,那绝对称得上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jian。
霍海和铁巴图也傻了,铁巴图望着云鹤子,咧开了嘴巴,疑惑地小声问霍海,“老大,他是不是整误会了?真以为楚天南是来看他的?”
“应该是吧”,霍海不确定地道,他也被云鹤子的极度热情搞得没信心,这特么啥情况?难道楚家不是来送云天和云晴回家的么?
唯有云靖没傻,走到了霍海身畔,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斜眼望向了霍海,“霍先生,现在你也看到了我师傅究竟有多大的面子,那可是大炎十大修行家族之一的楚家家主亲自来相见。所以,在我师傅面前,你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别惹得我师傅真急了,到时候可就有你受的了!”
那边厢,楚天南却跟其他人一样的表情,眼神十分迷茫地望着云鹤子,还没搞明白情况呢,却误认为是霍海的下属,也不敢不待见,只能笑笑,小意地问道,“您是,哪位?”
“扑……”正在喝水的铁巴图一口水没忍住,登时喷了出来。
霍海也翻了个白眼儿,靠,搞了半天楚天南还不认识云鹤子哪?这事儿闹的,刚才把他都整得没信心了,还以为自己真把云鹤子看走眼了呢。
云鹤子也是老脸通红,尴尬非常,说起来,他只不过是年轻时与楚天南有过一面之缘,可人家是大家族出来的子弟,记不住他是正常的,但只因为这一面他却是引以为傲,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意无意地提起来做为谈资的!
现在,人家没认出他来,他也有些尴尬,不过还抱着侥幸心理,赶紧道,“楚家主,我就是云鹤门的云鹤子,一个小时以前给您打过电话的,您还记得吗?”
“哦,云鹤子,记起来了,幸会幸会,没想到,你也投到了霍先生的麾下?真是可喜可贺啊!要说霍先生,那可是我们大炎新生代第一人,未来也必将是盖世豪强,你能为霍先生做事,那是你的荣幸啊!”楚天南一下就误会了,还以为云鹤子是霍海麾下的强者呢,就大笑说道,顺便对霍海一通狂拍马屁。
“我,不是,那个,楚家主……”云鹤子瞠目结舌地站在那里,搞了半天,楚天南还是没太想起他来,并且,居然一切全都围绕着拍霍海马屁来的?这,这特么啥情况啊?
而云靖也彻底懵掉了,天哪,这,这口风好像不对啊?看样子,楚家主分明是带着楚家所有核心人物来看望霍海的,而不是来看师傅的啊?可是,霍海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和面子?
那边厢,楚天南哪里有时间理会他?早已经绕过了云鹤子,径直向着霍海走了过去,在所有人震憾的眼神中,向着霍海深深一躬,“霍先生,对不起,我来向您负荆请罪来了。”
霍海只是笑笑,坐在那里连动也未动,就如帝王接见臣子一般,伸手做了个扶的样子,便缩回手去,点了点头,简单地回了一个字,“嗯!”
云鹤子和云靖站在旁边,看得几乎要晕倒了,天哪,这个霍海,倒底是人物?看起来好像不仅仅只是旧人相见那种关系,而是一种,怎么说,好像弱势面对强权的关系,又好像是上级面对着犯了错误的下属那种感觉。
那边厢,楚天南却是丝毫不在意,站直身体,向外一挥手,“恭送两位年轻才俊回家!”
随后,云天和云晴便走了进来。
云晴刚刚走进来,便尖叫了一声,丝毫不顾旁边人震憾的眼神,扑过来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大拥抱,“老……公……海哥哥,我想死你了!”
“我也想你,宝贝儿”,霍海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嗅着她秀发的清香,动情地道。
无论如何,这都是他的第一个女人,第一个妻子,感情之深,无法言喻。
云天此刻也走了过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那一眼之中,却有着无法言述的浓情蜜意,堪称三分薄嗔七分爱死你,显然也是想得要死要活的,只不过碍于现在自己明面儿上的性别,她不能做什么,只是狠狠地踢了霍海一脚,嘴里骂道,“该死的东西,为什么才来救我们?”
“我这不是有事刚回来么”,霍海咧嘴一笑,却是盯着她平板儿一样的胸,眼睛直放光。
因为他可是知道,想要多大,那就是云天心念一动的事情,想要什么体型都是瞬间达到,想一想那个过程,霍海心里就是一片火re。
“不知羞哧的东西”,云天登时就是脸蛋儿一红,可心下间却是又甜又热,可她实在害怕露馅,就赶紧走到了霍海的身后,小手却是偷偷摸上了他的腰,夹住了一块软肉,狠狠地就是一拧!
霍海脸不变色心不跳,却是不由自主地嘴角一牵,玛德,这臭丫头的手好重,示爱也不是用这样的办法吧?
死丫头,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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