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就自觉死绝好吗?
这一点自觉都没有的吗?
苏景耸耸肩,和雪球同样视线直直地盯着卧室方向。
雪球眼睛珠子都快要盯得掉出来了,猜测道:“你们狐族多得是狐媚功夫,难不成是去狐族得了什么双修大法?我老祖宗和段总正在实践?”
雪球越说越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要知道段总不行啊,没本事让他老祖宗怀孕。
是男人就难以接受这种情况,估计面上冷静,其实暗地里在找各种方法。
正巧狐族是这方面的行家,说不准狐族圣物就是这种东西!
你听听,里面是不是有传出奇怪的声音?!
雪球觉得他们俩这是不是有些不好?听房被老祖宗发现的话,会被打死吧?
雪球想着,拽着苏景要赶紧跑路,一扭头差点吓得半死,腿都软了下来。
下一刻,雪球暴怒:“一百万,你在干什么?你想吓死小爷我?!”
一条几十米长,两三米粗的大蛇悄无声息地盘成一团,就缩在一旁吐着蛇信子,用那两颗尖牙咬下花丛里的花花草草,听见雪球的暴怒声,一百万瞥上一眼,发出好似嘲讽的嘶嘶声。
这一百万最近全球出道,总有考古学家想要研究它,所以它最近挺忙,都不在昆仑学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溜回来的。
雪球不可思议:“蠢蛇,你疯啦?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是老祖宗的,你吃了干嘛?”
这蠢蛇被外界记者专家问疯了?已经开始吃花吃草了?
又是一阵鄙视的嘶嘶声。
雪球大怒,正要冲上去扯它几片大蛇鳞片,一旁的苏景赫然抓住雪球,皱起眉头,有些迟疑地道:“好像,有些不对劲。”
是真的有点不对劲。
雪球动了动鼻子,也有些惊诧地道:“好浓的灵气……”
强大的灵力宛若无边的浪潮,铺天盖地地涌来。
一旁那些普普通通的盆栽花草,在雪球和苏景震惊错愕的眼神之中,疯长起来。
“卧槽——”
这怎么回事?
在山下昆仑学院院中的学生们更是满眼的迷茫,好像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卧槽,金光!是金光啊!”
有学生仰头看着山顶,实在忍不住爆出了一声粗口。
所有人齐齐仰头看去,赫然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道金光极其刺目,又像日光铺洒大地,刺激得他们快要流下生理性泪水。
昆仑学院的院长和修士老师们看着周围花草的变化,强压下心头骇然,互相对视一眼:
上山,去找白副院长!
这件事,肯定和白初薇有关系!
雪球鼻梁上架着两副墨镜遮光,还是觉得眼睛酸涩,却又舍不得离开卧室外一步。
“吱嘎”一声,卧室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金光从里向外铺洒而开,青年英俊挺拔,五官无可挑剔,金色长发披散而开,目光所及之处尽是威严所至,宛若神明亲临,光华无限,而那容颜清丽的白衣少女立在他身侧。
苏景和雪球直接就看傻了。
这……
这是谁?
白初薇望着身侧的男人,浅笑盈盈:“白纵,好久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