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沉声说:“有,并且过之而无不及,如果此事处理不好,前面的事就算沈筱姑姑出面也没用!”
“哗啦”
“嗡嗡”
语不惊人死不休,她的话直接把沈民山和沈宾惊得脑袋炸响!
好一会儿,沈氏父子同时追问:“是什么事,快说?”
当沈清把秦烽就是传说中余家二小姐男友的身份抖出来后,又把沈氏父子惊呆了!
然后,沈宾一把拽住她的手臂一阵吼叫:“你胡说,他是叫秦风,但却是风雨的风,而不是烽火的烽。”
“还有,这么重要的信息,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如果早告诉我的话,我又怎么会去找人收拾他呢?”
“我如果早知道他是余二小姐的男友的话,还会怀疑他和提娜吗?”
“小清,你快说这不是真的,你只是为了让我记住这次的教训而编造的借口,快说啊,这不是真的!”
沈清狠狠地甩开他的手并喝道:“哥,你冷静点好不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总是这样冲动,如此下去,就算这次不惹祸,以后也会发生的,难道每次都要家人帮你擦屁股吗?”
“小宾,你先安静。”沈民山也开口了,然后问沈清:“小清,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爸,这是莫提娜告诉我的,而她与余二小姐是发小,时有联系,当然知道这个秦风就是余二小姐的男朋友秦烽了。”沈清解释道。
沈宾却忽然不以为然了,说:“爸,这有什么,他现在不过是余二小姐的男友而已,又不是正式的余家女婿,得罪就得罪了呗,有什么好担心的,切!”
“你懂个屁!”沈民山和沈清父女同时喝道,把沈宾吓了一跳,惊讶地问又怎么了。
“你......”沈清指着他说不出话来,眼中全是恨其不争、怒其白痴之色,也气的浑身发抖。
于是,沈民山开口了,语气有些沉重:“小宾,虽然这个秦烽还不是余家正式女婿,但他还有联邦四星荣誉公民的身份,你教唆别人对付他,已经严重触犯了联邦律法,所以你们这次真的闯大祸了,如果他非要追究起来,你们,唉!”
“啊!”沈宾吓得惊叫。
沈清则补充说:“爸,所以莱万托校长还指点我们,要想办法取得秦烽的谅解。”
“这谈何容易啊!”沈民山叹道:“而且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天河和警方之所以会小题大做,把一件普通的争风吃醋事件与天河血案联系起来,应该是得到他授意的。”
“那,那,爸,那我们该,该怎么办啊?”沈宾吓得语无伦次了。
沈清鄙视了他一眼,然后把自己请莫提娜帮忙,去请余二小姐出面求情的事说了下。
“结果怎样?”沈民山追问,语气显得紧张。
“爸,哪有这么快,我也是今天晚上才和提娜说的,也不知她是否跟余二小姐说了呢?”沈清应道。
沈民山哦的一声,说那等等吧,不过也不能干等,还需请沈筱这边再和秦烽说说,她是余二小姐的姨娘,将来也是秦烽的长辈,他总该听她的话吧。
“爸,真的有那么严重,非要沈筱姑姑再出面说情吗?”沈宾忽又如此问道,好像又不那么害怕了。
沈民山最了解自己的儿子了,估计他是嫉妒心使然,不愿接受秦烽比他优秀、比他好运的事实,更不想去求秦烽。
为了不进一步刺激沈宾,他说如果秦烽仅有四星荣誉公民身份,而无余家这层关系的话,倒也不是很严重,就算没有沈筱帮忙,他也有别的办法处置好。
不过,这话到底有多大把握,其实沈民山自己也没有底,纯粹是想安抚一下自己的儿子而已。
但沈宾却当真了,并且确实很嫉妒,鄙夷秦烽不过是个吃软饭的,甚至他的四星荣誉公民身份,也是余家帮他堆上去的,这种人不足为虑,自己将来一定比他强。
什么,竟然说秦烽的四星荣誉是余家帮他堆上去的!?
沈民山和沈清皆惊愕于沈宾的这番言论,脑子里也蹦出“白痴”、“弱智”这样的词汇,皆是对他的定义。
要知道,余家还有很多嫡系子弟连二星荣誉公民身份都没有,秦烽不过是个外人,何德何能可以让余家如此帮他?
如此简单的道理,沈宾竟然想不到,不是白痴、弱智是什么?
沈民山突然感觉心灰意冷,胸口堵得慌,他不想再和沈宾说话了,怕他又冒出什么“金句”来,害的自己得心脏病。
于是,他只对沈清说:“小清,明天去沈筱姑姑那里,这事就由你跟她说吧。”
沈清应是,沈宾则轻哼一声,似乎在表达不满,沈民山懒得跟他啰嗦,直接就挂断了星讯。
“好了,我要回校了,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上午十点我来接你去姑姑家。”沈清说完就钻进车子,扬长而去,也懒得和白痴大哥啰嗦。
可沈宾却一点觉悟都没有,并且还活在自己的世界中,脑子里反复“歪歪”着三件事:
一是当莫提娜得知他家今非昔比后,会如何死心塌地爱上他,而他又该如何报复她,找回过去失去的尊严?
二是等事了之后,他要逐一收拾那帮忘恩负义的家伙,不仅要他们把以前吃进去的双倍吐出来,还要他们跪在他面前叩头求饶,他要好好奴役他们一番。
三是姓秦的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吃软饭的吗,如果把他的“软饭碗”打碎了,他便一无所有了,到时他想怎么收拾他都行!
想着这些得意处,他不禁哼起了小曲,心情无不畅快,不禁困意全无,而且感觉龙精虎猛,便没听小妹的话回家休息,而是去娱乐场所找“乐子”去了,彻夜未归。
回头再说秦烽,在给莱万托转钱后,他没有立刻离开校卫部,而是在当班校卫们的伺候下喝茶胡侃,直到盖大毛从校长那边回来。
得见秦烽还在,盖大毛先是一愣,然后一边快步走过去,一边笑呵呵地问道:“先生还没走啊,不知还有什么事需要我们效劳,但请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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