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安排的很好,这些摸金校尉做的也不错,只是这一个新的试炼场景当中,通道的距离太短了。
谁也没有考虑这通道的距离,太短了!
跑了没多久,这摸金校尉们只打死了一个地狱守卫者,也没有掉落任何的宝箱,张云已经跑到了通道的尽头。
看着一拥而上的众多地狱守卫者,张云只得一捂脸“千万不要打脸啊!”说着就在那里蹲了下来。
而这些地狱守卫者没还是头顶着红色的感叹号冲向张云,扬起手中的大板斧对着张云就不停的砍了下去。
叮叮当当火花四溅当中,这些地狱守卫者们并没有注意到他们手中的板斧,开始在那里破碎,还有几个打着打着突然直接就倒在了地上,一命呜呼。
再加上在后方那些摸金校尉们不停的抽冷子敲打着他们,很快的这些地狱守卫者们数量锐减。
从最初的二十余只,渐渐的成了十只,八只,六只……
等到最后一只在砍了张云一板斧之后,直接叮咚一声成为了一具死尸,爆出一个宝箱之后,所有的地狱守卫者通通毙命。
被群殴良久的张云站起身。伸伸懒腰嘿嘿的笑了两声。
“不错,感觉真不错,你们这些地狱守卫者不是很狂妄嘛?只要没有发动你们那像是金属风暴一样的技能,就打不破我的防御!更不可能给我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而就在这所有的地狱守卫者,因为张云的大地守护和荆棘光环,再加上摸金校尉的摧残,全部毙命之后,张云看着地上那六个宝箱更是开心的笑了。
“不错,虽然掉落的宝箱不多,可是这应该都能开出好东西吧?”
将这所有的包裹收入背包空间之后,张云在那里严阵以待,并没有第一时间打开收获的一共八个包裹。
只是张云在那里又是严阵以待了几分钟,场景仍然是没有变化。
“难道还有很多地狱守卫者在这一层当中并没有被解决?不然的话,为什么没有进入新的场景当中?”
看着张云在那里严阵以待,无所事事的那几个摸金校尉突然上前“不知将军有何吩咐?我等是继续去搜寻目标,还是做何准备?”
随着这几个摸金校尉的请示,张云直接说到“不用了,咱们还是按照老样子,你们在次在路口守着,我在吸收一次地狱魔金,相信他们一定会过来的!”
说着张云领着摸金校尉上前走去,等到张云带着摸金校尉们来到了他吞金兽腰带吸纳金属元素范围之外之后,再一次发动了吞金兽腰带。
熟悉的吸力再次出现。
又是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在这一会儿要功夫当中,张云也灌下了一瓶法力回复药剂,开始安心的在那里等着这些地狱守卫者前来找他的麻烦。
很快的,又是连绵的野兽吼叫声响起,远处的确又来了一群地狱守卫者,看到这些过来的地狱守卫者,张云直接发号施令“既然他们又来了,咱们还是按照刚才的方式准备着!”
随即快速的向着刚才的位置跑去,然后又是相同的一幕出现了。
张云在前面跑,地狱守卫者在后面追,摸金校尉拿着棍子在后面打。
等到张云避无可避,像是过街老鼠一样,跑到通道尽头一蹲下,任由这些地狱守卫者打他的时候,相同的情景很快的就出现了。
一个又一个的地狱守卫者,不是惨死在张云伤害反弹之下,就是被荆棘光环一点一点的磨光了血条,一命呜呼倒在地上又。
是一队猖狂的地狱守卫者的死亡,又给张云面前留下了众多的宝箱,张云乐呵呵地捡起了新掉落的这12个宝箱,正在那里自鸣得意,突然画面一转,张云也没有什么严阵以待的样子,就这样突然感觉到了失重的感觉,猛然之间开始向着地面掉落下去。
“太可恶了吧,居然还出现了这样的情景还出现了失重的情况,我亲爱的系统爸爸呀!这系统副本到底是谁设计的设计的?也太狗血太无赖了吧?”
张云在那里不停地说着,系统突然来了一句不得诋毁主系统,否则你将面临严重的惩罚。
听到这里张云忍不住菊花一紧“是我错了,是谁做了这一个副本,设计的真是太美妙了,我轻而易举的就将这些小怪吸纳过来了,并把它们打成了残废,实在是太简单了!”
听到张云又说这一个副本设计的很好,很简单,系统突然玩心大起,要不给你增加一下系统副本的难度?
张云听到这里,急忙摆摆手。
“不必了,我亲爱的系统爸爸,这样就挺好,真的,您不需要再为我操心了!”
说着张云闭上嘴巴,无论系统如何调戏自己,如何在那里说着风凉话,张云都是闭口什么也不说。
良久,系统存在的感觉总算是消失不见,等到张云站到地面之上,一股狂暴的风突然从四面八方出现,将张云吹的东倒西歪。
等到张云再一次稳定身形,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又是一股狂暴的风吹了过来。
张云很荣幸的再一次趴到了地上,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又趴地上了?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在这里制造这种风?
张云这样骂骂咧咧的说着,抬头看向前方,一个正在那里呼呼大睡的野兽,出现在张云的眼前。
我的妈呀,这么巨大,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他的体型可比金刚哥斯拉还要大不少呀。
张云在这里惊讶着的时候,狂暴的风又一次来了。
只是这野兽睡觉呼出来的风又一次将赵云吹倒在地上,张云借着吹风瞬间向后退了几步感觉到撞到了一些东西之上,
扭头一看,原来是他的摸金校尉,张云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是自己人。
只是刚说完之后,在这个位置正好看到了野兽的脑袋上方,那血红色的三个问号和后面的狂暴巨兽一个名字。
看到这里来张云忍不住说了一句“还真是够狂暴的,吹出的气都如此的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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