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中涌出一股杀机,但是又强自按捺了下来,不管自己猜测的对不对。
气运之说是自己踏入修仙的唯一一条路,可以看他怎么薅自己羊毛,从而感悟一下气运流转。
心有戒备之后,哪怕是主角,想要翻天也不容易。
反正这个世界,薅自己羊毛的人数不胜数,这个不过是主角而已。
木高峰看着令狐冲和陶钧,就要坐在自己和火炉中间的马扎上,直接一脚把马扎踢到一边,看了二人一眼。
令狐冲早就开始闯荡江湖了,对木高峰的名声早有耳闻,而且他的样子独特,一眼就认了出来。
也没有作什么动作,直接拉着自家师弟坐在一边。
陶钧却发现任我行在这里,连忙要过来问候。
任我行摆了摆手,没让他靠近。
不过一挥手却把木高峰给惊动了一下,朝这边转身看了过来。
任我行当下直接挥动蚕丝,顺手把木高峰身上的宝贝给偷了过来。
陶钧见状,知道他的脾气,也没有再过来,反而和令狐冲坐在马扎上,开始了聊天。
任我行看着令狐冲,感觉有点奇怪,此人没有半点华山首徒的自觉,可以说是没心没肺。
如果其他门派的继承人,一定会表现得不卑不亢,算是与江湖前辈有个一面之缘的交情。
如果某些自尊心较强的,甚至是要软中带硬刺木高峰一句,以示门派不可欺。
可是令狐冲的表现也不像是怕了这木高峰,反而是觉得和陶钧聊天比较重要,直接就把木高峰给忽视了。
别人看了以后会觉得华山弟子软弱可欺。
木高峰虽然主动寻衅滋事,但是这么一来,却感觉自己受了忽视,反倒对令狐冲感官变差。
回想起书中,此人好像一直就是如此。
五岳遗刻这等秘籍,牵扯到整个联盟的生死存亡,此人竟然没心没肺到了极点,直接给隐藏了下来。
甚至作为华山派三号人物,一点都不知道自家门派在江湖上是什么逼数,什么事情都敢做。
和田伯光最后相交,可以说有前面的感情铺垫,可是和向问天,那当真是糊涂到了极点。
更不要说五霸岗上大出风头,一点都没有名门正派接班人的感觉,倒是有些放浪形骸。
想到这里,又看了看四周,木高峰隐隐生着一股怒气,曲江二友却看都没看令狐冲一眼,自顾自地聊着天。
任我行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吃完了饭,直接回到屋子,连忙掏出木高峰珍藏的宝贝。
发现却是一张散发着孜然味的白色绢布,上面是一幅地图,还有字,字迹娟秀,倒是像女子所作。
“木先生亲启:惊闻富水驿有异宝出世,可活死人肉白骨,甚至能重塑本源,王家为此分宗各个要地,只探得此图些许,欲借君之力,共谋此宝。”
仔细研究这张图,如果没看到小胖子的画,自己就当他们是胡咧咧,可是看到以后那就发现了端倪,这张藏宝图应当有些许神秘。
仔细看了看,却不像山脉地形,反而是另一个图案,反倒是像一幅水脉图。
这水倒是有点像黑漆河,但却感觉却又有问题,黑漆河好象没有那么直,那么长。
具体该如何,还是需要自己跟着地形走一圈才行。
熬到了晚上,任我行却悄悄飞纵而去。
有着风筝轻功,可以说是迅即无比,不消片刻就到了金钟山上方。
却发现换个角度来看,此地更为奇特,右边的金钟山九龙捧圣,左边的水潭九龙戏珠。
好似气运汇聚之所一般,可是中间却多了玄武镇压,九龙戏珠变成了九龙戏龟屎,但更有可能是九龙托龟。
拿着水脉图仔细对照,发现出了岔子,这条黑漆河却硬生生地转了个弯,向着西坪镇走去,如此一来,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端倪。
又沿着水脉图朝前飞去,却发现直直看去,也有一座高山,高崖峻壁,山势奇峭,主峰突兀,似苍鹰捕食状。
心中一动,又朝前飞去,山上有数十户人居住,易守难攻,倒是个安营扎寨的好地方。
继续向前飞去,终于发现了端倪,山背后陡然有一股山泉出现,逐渐交汇,还没等到山脚,就汇集成为一条小河。
心中明悟,这里藏了一条暗龙,地下有条暗河,又顺着玄武嘴部和鹰嘴部分,两点连成一线,直接朝前看去。
却发现是一条大河,河边不远处竟然也有一棵粗壮的古柳,连忙朝河看去,竟然发现河中央有着一块巨石,十几个立方,竖立在中央。
看见不远处又有个王家的记号,心中知道,这就是自己要找的宝贝了,又远远落下了身影。
悄悄飞出了数道蚕丝感应,却发现这块大石真有些许精气潜藏,但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深入感应,甚至有无数的精气直接四散,不知去处。
连忙四下看去,却发现这王家还真的不愧为王家,数十位高手暗中潜藏,想来他们早就明白了此处玄机,在这里守株待兔,打算喝到第一口汤。
收摄了元气,悄悄四下打探起来,却见有几个屋子的灯光还亮着,还传来阵阵吹奏之声,连忙潜去。
走进才发现,这竟然是一个五进的大宅子,建的颇为雅致,在第三进的小院内,有一个小湖,水石相映,更显精妙。
只见屋子里有数人在演奏,连忙四下一看,倒是暗暗一惊,这地方四面八方都有人守卫,甚至是屋顶也站着两人不动。
心中更是好奇,连忙使用了意境迷惑之法,向着两人使去,不一会见二人中招,连忙飞上屋顶,揭开瓦片向下看去。
却见屋内被屏风隔开,一边是四个侍女在弹奏着音乐,一人抚琴,一人吹箫,一人吹着尺八,还有一人敲着小鼓。
屏风另一边布局颇有古意,上面是一张宽大的炕席,下面铺着厚厚的毯子,一张方桌放在中间,桌上只有一个茶壶,还有三个茶盏。
最里面坐着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左面盘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却是王家主,右边却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矮胖青年。
只见二十多岁的青年对着王家主直接道:“不知王先生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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