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霄看着空出来的手,干咳两声,一本正经道:“不是有客房吗?”
“啧啧,”沈怀溪警惕地上下打量他一阵,把鬼月护的严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鬼月尴尬地赶紧拉着她上楼。
傅凌霄修养了两天,他本身身体素质就好,再加上鬼月的精心照料,伤势得到了缓解。
鬼月正盘算着让傅昌兴吃点苦头,没想到机会自己就找上门来了。
看着拦在她面前的傅昌兴,鬼月强压下想把他暴打一顿的冲动,冷着脸开口:“光天化日的,你想干什么?”
傅昌兴咬了咬牙,一脸的难堪:“死丫头,你装傻是吧?”
他上次被鬼月喂了那样不明来历的东西,身下这东西就再没重振雄风过,他私下倒是托了不少人治这毛病,可惜全都是些废物,钱也收了,屁用也没有。
他实在是没法接受从今往后做不成男人,只能拉下脸来找这个死丫头。
“哦,原来是求我来了,”鬼月故作恍然大悟,轻飘飘地扫了眼傅昌兴的下身,双手环胸,“可问题是,我凭什么要帮你?”
傅昌兴咬牙切齿地瞪着她,眼睛都红了:“你要是不帮我治好这毛病,我有的是办法弄死傅凌霄和那群小兔崽子,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鬼月眼底的杀气一闪而逝,抬起脚对着他身下那东西就是狠狠的一脚:“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威胁我?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我可不怕你!”
傅昌兴反射性捂住身下那东西,然而最让他痛苦的是,连一点痛觉也没有。
“贱人,你今天就是不想治,也得给我乖乖听话,”他怒目圆睁,冲着身后的车挥了下手,“给我把她抓起来!”
话音一落,车上立刻涌下来几个凶神恶煞的大块头男,冲过来就拦住了鬼月的去路。
心知不是这些人的对手,鬼月转瞬间有了决断,当即假意示弱:“傅昌兴,你别让这群人用脏手碰我,我自己走。”
“早这么听话不就完事了。”傅昌兴得意地笑了,冲车的方向扬了扬下巴,示意鬼月自己上去。
鬼月不紧不慢地上了车,找机会偷偷给傅凌霄发了个实时定位过去。
傅昌兴把鬼月带到了他自己的一处住所,一进门就作势要脱裤子。
鬼月当即变了脸色,厉声呵止:“傅昌兴,你这东西还想不想要了!”
傅昌兴手上动作顿住,讪讪解释:“你不看怎么给我治?”
“蠢货,我怎么治用你教?”鬼月冷笑一声,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几个瓶瓶罐罐。
傅昌兴看着她一顿鼓捣,一脸狐疑道:“你确定不是在耍我玩?”
鬼月淡淡地掀了下眼皮:“你如果不想治,我现在就走。”
傅昌兴瞬间噤声,然后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搭上了她的肩膀:“你这么年轻貌美,怎么就跟了傅凌霄那个小白脸?要是你现在后悔,同意跟我好,我能给你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你就不用再当个任人摆弄的小秘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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