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溪秒变脸,把贝贝放下去就开始了一连串的抱怨:“月月,咱们还是不是好闺蜜了?你居然想着把我跟那个人渣凑做堆!他满肚子的花花肠子,配得上这么优秀的我吗?”
鬼月看着她自我沉浸的模样,本来想替江阙说两句好话,不经意间偏过头,正好瞥到沈怀溪身后正虎视眈眈地瞪着她的江阙本尊。
她干咳两声,赶紧扯了扯还在吐槽的沈怀溪:“怀溪,快别说了。”
在背后议论别人的是非,然后还被正主逮了个正着,她都替沈怀溪觉得尴尬。
“怎么,我说的有错吗?江阙这种男人,那就是封建古代的余孽残留,左拥右抱不说,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沈怀溪只当是鬼月心软听不下去她说江阙的坏话,想给鬼月灌输远离江阙的念头更深。
“沈怀溪,背后说我坏话,可真有你的!”江阙咬牙切齿的声音从背后阴测测地响起。
沈怀溪一阵头皮发麻,尴尬地转过身去,对上江阙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她梗了梗脖子,理直气壮地回怼:“是我戳中了你的痛脚,你才这么气急败坏的吧?”
见江阙把指骨捏得咯吱作响,她有些怂了,立刻把旁边的七宝抱在怀里当挡箭牌。
“天气预报显示待会儿有雨,我是出来提醒你们一声。”江阙冷哼一声,懒得跟她计较,转身进了屋子。
鬼月抬头看了眼确实阴沉下来的天空,也不再逗留,和沈怀溪一起哄着几个孩子进了屋。
晚上休息的时候,贝贝吵着闹着要跟鬼月一起睡:“妈咪,你以前都会哄贝贝睡觉的。”
虽然鬼月是发自内心地喜爱贝贝,但贝贝不经意说出来的话,摆明了还是把她跟舒暖暖混为一谈,不可避免地让她心里生出一丝隔应。
看出她心里有些不舒服,傅凌霄把贝贝一把抱起来,放在肩上:“你们几个缠了月月一天,她已经很累了,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别打扰她了,好吗?”
贝贝纠结了一阵,然而看见鬼月的确难掩疲惫的神色,她还是懂事地点了点头,临走前还在鬼月脸上亲了一下:“妈咪,晚安,明天见。”
鬼月笑着冲她挥了挥手,转身进了房间。
沈怀溪紧随其后,进了屋子顺带关上了门:“月月,我们俩很久都没谈过心了,我今晚跟你睡。”
鬼月没有拒绝,她现在心情也很复杂,急需跟沈怀溪倾诉。
洗完澡躺在床上,两个人都放松不少,也没了白天在孩子们面前的顾虑。
“月月,我问你啊,”沈怀溪翻了个身,手支着脑袋侧身看着鬼月,眼里带着试探,“你离开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的身体怎么突然间就大好了?”
虽说鬼医门向来神秘,据说藏有不为外人所知的神奇秘籍,但她和鬼月一向来往紧密,对鬼月的病也算是知根知底了。
鬼月从小就是泡在药罐子里面长大的,鬼医门在她身上可以说是用尽了方子,这么多年也没能清除掉她体内的毒素,让她摆脱被病痛折磨的痛苦。
如果真有根除她这个病的方法,鬼医门该是早就给她用了,怎么会拖到现在?还有鬼月和舒暖暖之间不寻常的联系,这里面的蹊跷,大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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