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大长老明显有些怒了,这一句话说出让在场的众人都有些傻眼,平日里大长老很少说话,但是她的权利和地位可是不同旁人,她可是上一届家主留下来的人,所以在场的人都不敢直接喝大长老叫板,即使想要多说什么,也只敢在背后说上几句。
“大长老,这怎么能算是私事呢,博儿和宁儿的婚事可是关乎着我幻家的存亡,我这辈子就这么一件心事,如果家主不同意的话,那我这心里可就实在是提不起任何兴趣!”
“你!你这是再拿此事做要挟是么!”
大长老的一声怒斥让他再次低吟了一句,”大长老你总不能这么仗势欺人吧!博儿和凝儿本就是青梅竹马,都这么多年了,我家博儿还未婚配,就是一直都念念不忘凝儿啊!所以还是希望大长老和家主成全他们吧!“
这个时候的二长老完全发挥出了不要脸的节奏,反正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儿子必须要娶到家主的女儿,而他也正好借势把自己推上那家主之位。
现如今先把三长老的死压下,到时候在来一个大爆,他就不信了,到时候这大殿里看看还有多少人去支持她!
到时候即使是大长老也不得不臣服在她的脚下,别以为他不知道,其实幻拜凝的真实身份是大长老的女儿,这件事情虽说被上一任家主隐藏的很好,但是他很不巧的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曝光他们的时候,天时地利人和,一切都准备齐了,那才是最后的时刻。
“这件事情,明天我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如何!“
听到家住的发话,此时的二长老算是乐了,他要的不就是这句话啊吗,只要家主同意,他就不愁她不答应,大不了,这件事他在晚上的时候偷偷的告知她,看看她的反应如何...
想到这里,二长老不由的轻笑一声。
“好!既然是家主说了,那我就同意了!明天,我了我们幻家的将来,我希望家主能够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
上午的议事结束,但是没有传出三长老的死讯怎么解决,却是关于二长老儿子的婚事却被传的沸沸扬扬。
“母亲,我不嫁,我不可能嫁给幻博的,母亲你是知道的,他可是一个花花公子,在外面他都不知道糟蹋了多少人呢,我肯定是不嫁他的!”
站在幻家主身旁的凝儿那是一脸的乞求,不管母亲说什么,她就是两个字不嫁,绝对不可能嫁给那个人。
一旁的大长老也是劝说了两句,眼神中也是充满了不舍,凝儿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从小到大可以说都是她一路照看过来,平日里凝儿受点伤害,她比任何人都心急,可是此时,她的劝说也是显的那么无力。
“家主,这件事情你怎么看,总不能把凝儿推进火坑吧,哪怕那个幻博有一点好,我也就同意凝儿嫁给他了,可是他做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我是不同意看到凝儿嫁给他的!”
看着眼前苦恼的女儿,幻家主也是思绪万千,虽说眼前的的凝而不是她亲生,但是这么多年了,叫了这么久的母亲,她内心也是极度的煎熬,以前的时候,就有人给她透露过知道幻拜凝的身份,当时她就怀疑是二长老做的,但是她苦于没有证据,就这么一年年的拖下来了,可是谁想到现在还是摆脱不了。
“凝儿,你先出去!”
“母亲,我不!你不能把我嫁给他,你要是逼我,我就跟着叶辰哥哥走!在也不回来了!”
“傻丫头,让母亲想想办法,放心,母亲也不会让你跳入火坑的!”
安慰了一下幻拜凝,她这才一脸疑惑的走了出去。
“家主,怎么了?”
大长老看的出来,家主有心事,而且好像还是关于凝儿的。
“竹姑姑,你也不要家主,家主的叫我了,其实我也不想凝儿嫁给幻博,可是二长老知道了当年的事情!”
“什么!”
她的这番话立刻让大长老惊呼了一声,随后又赶紧闭上了嘴巴,“他是怎么知道的!这怎么可能,当年这件事情应该不会有人知道啊!”
大长老完全已经是一副惊恐之状,关于当年的事情,她是不愿再提,而且每当想起来那都是让人无比的痛苦,可是二长老怎么会知道呢,那个时候她们记得这件事情做的那是相当隐秘,甚至当年家主还不惜把自己女儿一生的幸福都搭进去了,可...
“竹姑姑,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当年在我登上家主之位的时候,就有人告诉过我,当时我也没有在乎,认为此事很有可能会是一个恶作剧,可是现在我发现今天的二长老咄咄逼人,很有可能他手中有我们的把柄,要不然他不可能这么激进!”
家主的这番话,让大长老差点就要瘫软在地,如果那件事情被爆出来的话,那不只是他们这一系的耻辱,更是鬼让他们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那,那,琴儿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想事情暴露!我...”
一向沉默的大长老这次可是完全的慌乱起来,如果事情真的是被二长老得知,那他肯定会为此事做要挟,到那个时候,不但凝儿保不住,而且就连他们这一系的家主之位也会拱手送人。
“去找下哑叔,也许他会有办法!我们总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估计明天,很有可能用不到明天,今天夜里那个人就会出现,所料不差的话应该就是二长老!“
“那,我们快去找,去找哑叔!琴儿你一定要帮帮我,我不想此事暴露啊,如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就不活了!”
慌乱下的大长老仿佛揪住了一颗救命稻草一般,现如今她满脑子想的都是事情暴露了怎么办,慌乱的她不知不觉间整个身子都有些颤抖起来,找哑叔,也许这就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藏书阁内,哑叔还是一如既往的坐在那里,只不过这次他却拿着一本古书,正再仔细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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