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周蓦然这次是吃了特秤砣铁了心,冷幽幽的抛出两个选择
“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做项目还是做医生?”
做项目的话,他就继续让他在凤城好吃好住的继续混日子。
要是选择做医生的话,他就让他再做几台手术,然后让人强行平仓林松名下所有的股票和基金。
再把林松在凤城的消息放出去。
他相信邻家的人一定很乐意听到这个消息,等的……急不可耐了吧?
周蓦然浑身迸发出的坚定,让一直吊儿郎当的林松,不由得站直了身子,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你……”真敢强迫他?
他就喜欢做医生,怎么了?还碍着别人眼了,估计就是周蓦然这小子看不惯自己清闲嘛。
好吧,这小子真是强迫他,还真敢。
从小到大能够强迫他林松的人很少,周蓦然就是个例外。
这家伙每次让他干啥事情非得达到目的不罢休,这次估计逃不了了。
感受到林松脸上情绪的变化,周蓦然慢悠悠的又扔出一句。
“想想你做医生那点了薪水,还不够你开瓶红酒的。”更不要说泡外国妞了。
动不动送几朵国外空运回来的玫瑰都得几百块上千块的?
更何况还得买钻石珠宝啥的,讨佳人芳心,不然谁他妈跟着你整天瞎风流。
美人呢?是需要用金钱来供养的。
要不是这小子头脑足够灵活,这几年所有买进的基金股票都在大赚,估计连房租都付不起了吧?
还信誓旦旦的做毛医生,能够做医生的人都是一生清廉,能够吃苦耐劳的主。
林松这小子显然就不是那种人。
一天晚上带着两个妞出去都能花个千儿八百的,就如今的工资福利水平,最好的单位待遇一个月也才五六百块钱。
想他周蓦然坐在凤城第一把交椅上,一天累死累活的,跟头骡子似的,忙得满头大包,一个月下来,也才五六百块钱。
要不是老头子在他头上顶着,必须让他走这条路,不让他闪人,他早他妈撂挑子不干了。
提到这个,林松就有点恐慌,周蓦然肯定想打他资产的主意。
“只要你不动我的股票,我当个医生咋的?”说这话的时候,林松的底气明显有点不足。
说白了,周蓦然好像捏着他的经济命脉,真是要老命啊!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相信他,把自己的所有资产转到他的股票公司里,这下被人捏住喉咙,滋味确实不好受。
如今他能够每天花天酒地,靠的都是股票和基金上的收益,做医生那点工资确实还不够他开一瓶红酒。
像他这种在欢场流连的人,花钱如流水是肯定的。
泡个小妞,非得砸进几千块才能到手的,那些金丝猫和金丝雀可不是随便就能张开腿的。
终于看到林松这小子慌乱了,周蓦然悠闲地靠在椅背上,抬起桌上的咖啡,优雅的喝了一口。
“这就不一定了。”说完幽黑如墨的眼神瞟向了林松,后者满脸的懊恼,
这得看你小子的表现啊!
如果识事务者为俊杰的话,那么林松这小子的股票账户谁也动不了?
要是这小子和他唱反调的话,待会儿就让张子浩去走一趟。
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反抗的代价是要变成小穷鬼的。
被逼急了的林松老脸有点挂不住了。
“唉,我说你有点职业操守好不好?”
动不动就拿别人的资产来威胁别人?这不太好吧?
更何况两人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怎么着也得罩着他吧?反而还威胁上他了。
“我又没把你怎么样?”
周蓦然双手一摊,他又没说什么?
至少没有名正言顺的威胁吧!
但是如果这小子不去做项目,那他还真得使点手段。
两人站在那里,眼神在空中激烈的碰撞交流,刀光剑影,各种乱七八糟的过招,最终,林松转移了自己的目光,叹了一口气。
“好吧,我服了你了?”不就是做项目吗?他做就是了,又不是不会,又不是没有能力。
只要周蓦然继续罩着他,让他在凤城继续好吃好喝的过日子。
随便做那么一两个项目,好像也没什么。
周蓦然站了起来,嘴角含笑,神情如沐春风,明明那么帅,那么俊朗飘逸,可看在林松的眼里,却非常欠扁。
周蓦然迈着方步走了过来,用力拍了拍林松的肩膀。
“这就对了嘛,我就知道你小子一定会帮我的。”
林松:“……”
说的好像自己有多深明大义似的,其实老子心里非常不愿意,不过没办法。
谁让自己有把柄抓在对方手里呢?
“我和你说清楚了,项目呢,我可以做,但是,得空的时间我还得在医院继续当我的医生啊!”
话说,他偶尔也很享受救人一命深造七级浮屠这种感觉,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医院的工作还是继续干吧!
省得闲下来大脑就容易乱七八糟的想,到时候指不定干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来,那就不好意思了。
“可以,你还可以多找几个医院去兼职都可以。”
周蓦然嘴角含笑,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满脸的春风得意,对于没事自己找事做的家伙,他最喜欢啦!
反正这些项目一旦忙起来,林松那小子估计忙得脚后跟不沾地,像个陀螺一样。
能够闲下来都是奢望,看他有什么时间去医院当医生。
当然,这一些话,周蓦然烂在肚子里,也不会说出来。
不然林松这小子估计非得在办公室里和他干一架。
短暂的会面之后,周蓦然在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优雅的喝着咖啡,心情别提多美了,就差哼小曲,唱首小歌什么的啦!
而林松则是一脸苦逼样?垮着一张苦瓜脸,怒气冲冲的走了。
某松边走边咬着后槽牙发誓:“每次来见周蓦然这小子都没好事情,从小长大的兄弟,不见又不行,唉……下次得让人翻翻黄历再来和他见面。”
张子浩站在周蓦然办公室门口的窗前,目送着林松开着他骚包的车子离开了,留下一路的黑色尾气,昭示着开车人的狂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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