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证她不被饿死,但没有力气逃跑的量。
江晚宁叹口气,拿起窝窝头咬了一口,她刚才发现自己高兴的太早。
即便是在江府的这个院子里,她也难以在短时间内逃出去。
此时她在的院子应该是三房院子最偏僻的柴房闲杂院。
这里平时都是些粗使婆子过来,现在冷了,过来的人更少,三五天没人来一趟很正常。
哪怕这几天她扯着嗓子喊,也没人能听到过来救她。
江晚宁叹着气忧愁地啃着窝窝头,心里把江正业和江兴业骂了一通。
这两脑残,绑着她的手让她怎么吃?!
若不是她有手术刀割开了绳子,剩下的这几天岂不是只能闻着窝窝头的味道饿死?!
与此同时她也在思考要怎么把她在江府的消息给放出去。
相府外边正一团乱。
谢季洋和谢云阳两个人带着府兵把京都城内所有的地方都给搜了一遍。
每个百姓家里都是挨家挨户的去敲门查看的,就连米缸地窖都没放过,可就是没有找到江晚宁。
最让人受挫的是,他们到现在连是谁给劫走的都不知道。
谢辰瑾则在这一番慌乱中逐渐冷静了下来。
很多时候没有消息反而代表着好消息。
至少不是说在某处发现了江晚宁的尸体。
城外他已经派人去寻找到了京都城外一百里处,已经断定江晚宁是没有被带出城的。
此时只要把控好城门,对京都城内的人严加搜索,定然能找到江晚宁在哪儿。
“皇叔,有没有可能在朝贡国的使臣驿馆或者府邸?”谢云阳道,“譬如西越太子府之类的。”
“那和媛公主前不久不是在皇婶身上吃了亏,绑了她给个教训很正常嘛。”
这方面谢辰瑾早就考虑过了,同时碍于他国使者府邸不好明目张胆的去搜,他亲自带着祝言和思明去探过,结论就是没有。
而此时相府里,江正业和江兴业二人正焦头烂额。
他们兄弟二人没想到睿王府会对江晚宁这般重视。
联合魏王和宁王府邸的府兵在京都城里日日搜寻,三五日过去,城内的风声愈发紧张了。
“哥,现在怎么办呐。”江兴业焦灼不安道,
“这路上成天都有官兵,推个板车提着菜篮子的人都会被拦下来盘问,江晚宁这么大的人我们根本没法子把人给运出去啊。”
江正业也烦心得很,外边查的这么严,他们兄弟二人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可三日之期马上就要到了,以和媛公主的性子肯定会追问,催促他们赶紧把江晚宁送到窑子里去。
见江正业没有说话,江兴业还在喋喋不休的埋怨:“要我说当时就不该应下和媛公主的条件。”
“你看现在外边查那么严,我们随时都有可能暴露,到时别说捞个一官半职的了,估计连现在的官位都保不住!没准还会牵连父亲。”
“行了!别说了!”江正业拧着眉道,“你也别在这里马后炮,当时我答应的时候也没见你说什么。”
江兴业收了声,小声嘟囔着:“这和媛公主的要求也太恶毒点,她是心理变态吗,就这么想看着江晚宁被别的男人糟蹋?”
“你说什么?!”江正业猛地抬高了声音,眼睛里闪过一丝骇人的光芒。
对,和媛公主的目的是看到江晚宁被人糟蹋,被人侮辱,那送不送她去窑子其实无所谓。
若把江晚宁关在一个地方,每日带人进来‘享用’她,效果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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