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后来很多次也不会说打着睿王妃的名头去给他解毒,帮他疗伤。
没过两日靖州府可能爆发了疫症的事情很快传到了京都,不过这事情并没有大范围的传播,只在小部分官员和皇子之间口口相传。
江浩文却不关心此事,他是相国,位极人臣,陛下不会派他去前线,他是很安全的。
并且自打上次江晚宁给他分析了身体情况后,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身体需要静养,每天下了朝后便到白氏的院子里躲清闲,以免刘丹梅母女二人老是在他耳边哭哭啼啼个没完。
这一日江晚宁觉得自己的腿康复的差不多了,带了些消毒防护器械回了相府。
靖州府那边的情况似乎很凶险,或许有一天会传到京都也未可知,她不管旁人如何,江老夫人和俏俏院子里是要提前准备好这些东西的。
她刚跨入相府大门,一个小厮在门外喊了她几声:“睿王妃,睿王妃请稍等片刻!”
江晚宁回头一看,谢云阳的马车?他怎么会到这里来?
马车车帘被人撩起一角,谢云阳看到门口的江晚宁后,赶紧从马车上蹦了下来。
“方才去睿王府找皇婶,他们说你回相府了,所以我便赶过来了。”
江晚宁神色紧张了起来,她折返回相府门口道:“是靖州府那边传来什么消息吗,谢辰瑾如何?”
朝廷对靖州府的事还处于保密阶段,江晚宁派思明去打探了好几回都无功而返。
谢云阳对江晚宁直呼睿皇叔的名字早已见怪不怪,他摆摆手道:“皇叔这才走几日呀,就算他脚程快,估计昨天才到靖州境内。”
“再加上调查什么的,若有什么消息也得等到十日后才能传回到京都了。”
哦!这该死的没有手机平板电脑电话的古代啊。
江晚宁有些失望,语气也松散下来:“那你找我作甚?”
谢云阳偏头朝相府里张望了一番,小声道:“父皇让我明个一大早赶去靖州帮皇叔,我想让皇婶帮我去给俏俏说一声儿,我怕她找不到我着急。”
呃……
江晚宁很意外:“你也要去?”
看着江晚宁的眼神,谢云阳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我去靖州很奇怪?”
江晚宁老实点头:“很奇怪,你可是整个京都城里最最最懒惰闲散的王爷,我家谢辰瑾清闲就只清闲生病的这两年,而你,清闲了二十年!”
“并且现在靖州那边的情况很不明朗,或许就是传染性极高的疫症,你为何要去涉险?你皇帝爹强迫你去的?”
除了不可违抗的圣旨外,江晚宁想不出理由了。
“不。”谢云阳一脸正道的光,“我自己主动请缨的。”
实际上谢云阳是被江俏俏前些日子的话给刺激到了,那小丫头说的对,他身为皇子,不思进取不理政务成天溜猫逗狗就是一皇家蛀虫。
上次父皇有意让他调查睿皇叔的遇刺案,也被他故意装病推脱掉了。
这次他一定不能退缩,做出个样子来让江俏俏看看,他谢云阳是堂堂皇子,不是酒囊饭袋!
但江晚宁并不知晓他的心理活动,听到是他自己主动请缨后不禁苦笑。
这谢云阳真是没有定性,想一出是一出,前些日子一副要跟着俏俏弃政从商挣大钱的样子,这文玩门面还没支棱起来呢,又准备来干出点政绩了。
“行吧,就算是你主动请缨的,你这算是正儿八经为国解忧,为民排难的好事儿,可以当面给俏俏说嘛,你是不是觉得直接把她从相府喊出来不好意思?你等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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