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府中
江晚宁给谢辰瑾取下吊水,检查他的伤势。
“恢复的不错,等你外伤恢复完了养好身体,我和流苏给你把体内的毒素彻底解了。”
这几天江晚宁发现她和白流苏相当合拍,不仅对医学方面的研究见解相似,且白流苏对一些现代的手术行为很能理解。
比如缝合,开颅等都报以极大的好奇探究之意。
经江晚宁追问才得知,白流苏的师父,就是药方的真正主人就给难产妇人做过剖腹取子的手术。
一时之间江晚宁对她口中的师父十分好奇,甚至觉得这位师父是不是和她一样,都来自于她的家乡。
“本王和安平郡主什么都没有。”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江晚宁耳边传来谢辰瑾干涩的声音。
“嗯?什么?什么什么都没有?”江晚宁怔愣了一下,这厮在说什么呢。
谢辰瑾紧抿着唇:“没听到算了,本王在说,你整天给本王体内注入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弄得本王一直想出恭!”
原来是想嘘嘘了,江晚宁憋着笑喊来思明扶他主子上厕所。
吊水里百分之七十五都是生理盐水和葡萄糖,可不得一直想上厕所嘛。
等到谢辰瑾躺回到床上后,江晚宁托着腮问了一个她非常想问的问题。
“你为何相信我能救你,这几天我不断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你怎么都没有过问,也没报官抓我?”
谢辰瑾神色淡淡:“本王现在还没好全,报官把你抓走了,谁还给本王医治?!”
江晚宁:“……”
见过鸡贼的,没见这么鸡贼的,合着是准备过河拆桥了。
“至于你的那些奇怪的东西,你若想说便会说了,不想说本王逼着你也没用,至少以目前的情况看,本王需要这些东西,而它们确实对本王的身体康复有帮助。”
江晚宁嘴角抽动了一下,还真说到了点子上,她不愿说的怎么逼都没用,没准还会玉石俱焚,弄得她往后都不会再拿出药品过来了。
她调整姿势窝在床榻旁的地铺上,翘着二郎腿儿闲聊。
“谁刺杀你的,你有谱了吗,是和大婚当日是同一批人吗。”
这个问题与她的性命休戚相关,毕竟身为睿王妃,没准哪次他就正赶上刺杀本杀了,她可没有把握每次都有足够的时间准备麻醉针去解决对方。
“算是有眉目了罢。”谢辰瑾微闭着眼,不愿去想这些烦心事。
虽然他知道躲避没用,早晚有一天他要直面亲人的背叛,就像他得直面李安平和镇国候府参与了此事一样。
“应该不会是太子。”江晚宁用脚在空中划着形状,做简单的keep训练。
谢辰瑾神色一变,看着她:“你为何会这样想。”
“我跟太子吵过架,他那人刚愎自用,太好面子,应该拉不下脸去做刺杀的事儿,并且那晚不是皇后喊你入宫接我的嘛,若是太子的话那岂不说明这母子二人事先没有沟通好。”
“所以会是,齐王?”江晚宁收回脚,盘腿而坐直视着谢辰瑾。
谢辰瑾别过头,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在等待着她的下文,印象中齐王与睿王府好像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交集。
就连太后病危那日,齐王与他们话都没说上两句。
“直觉,你可以理解为女人的第六感。”江晚宁老神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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