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错了,我自然会认,既然无错,凭什么要我认?”
张狂,霸气,不可一世。
祭酒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面无表情的道:“你这颗小稻苗,已经长歪了,今日,我就要好好纠正你犯下的错,让你不再继续歪下去。”
他手中的教鞭,狠狠的落在了夜小墨的身上。
“这一鞭,我教你何为同窗之情!”
“这一鞭,我教你何为尊师重教!”
“这一鞭,我教你什么事知错就改!”
夜小墨死死的捏着拳头,眼尾泛红,他的指甲都深陷住那柔嫩的掌心,却始终站在远处,脚像是在地下生了根。
他没有吭声,甚至连一丁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是用那冷冷的目光看着祭酒。
“打的好,打死他!”
夜均看到那些抽在夜小墨身上的教鞭,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夜小墨,我让你欺负我,你这种连爹爹都没有的废物,一辈子不可能比的过我!”
夜小墨陡然抬眼,赤红的目光看向了夜均。
那眼里的光吓得夜均向后退了几步,半响才安定了下来,冷笑着道:“祭酒,他还敢吓我。”
有人撑腰之后,夜均瞬间变得张狂了不少,挑衅的看着夜小墨。
祭酒果然更怒了。
“子不教父之过,你没有父亲,今天,我非要改正你这脾气不可!”
望见夜均身上都被抽红了,刘夫子焦急的走到夜小墨的面前,赶忙将他拉到了身后。
当教鞭落下一刻,刘夫子抬手去挡,那鞭子落在了他的手背之上,让他的手背都被抽出了一条印子。
“祭酒!”他的声音带着愤怒,“你够了,再打下去,这孩子会被你打死!你可有想过如何给瑾王府交代?”
祭酒面无表情:“这教鞭是先皇所赐,就是用来管教这些不成器的东西,就算是瑾王府,也没资格违背先皇的话!”
这教鞭就相当于尚方宝剑,他有何可惧?
别说是打了一个瑾王府的世子,便是打了皇帝的亲孙子,皇帝都不会多说一句话。
刘夫子的心口怒火翻涌,眼里带着失望。
当年,是因为他才学深厚,才被国子监招入,可他从未想过,这国子监是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之人。
所以这一次,他是彻底的失望了。
再给他一次机会,他都不会再来国子监!
“祭酒,我只问你一句,你要他强掳姑娘的证据是吗?”刘夫子死死的握着拳头,呼吸困难,带着沉重,“给我一天时间,我把证据找来给你。”
祭酒的目光瞬间沉了下来。
“你要证据很简单,能作证的不只是那姑娘,这天下谁人不知,大皇子府的皇孙殿下,专抢那些长得好看的小姑娘?他的名声早已经传播出去,还需要证据?”
这也是刘夫子一开始就相信了夜小墨的原因。
夜小墨虽说脾气不太好,但是,他也未曾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相反,这夜均,却不只一次抢走小姑娘。
现在祭酒却说口说无凭?
简直笑话!
天下人,都可以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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