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门显赫,本人也一表人才,自然受女孩子追捧。”赢黎拉住缰绳:“也没什么奇怪的。”
嬴淮一阵赧然:“与那位姑娘比起来,家门不算显赫,她是安国公府的嫡小姐,比我厉害多了。”
“安国公府?”嬴黎不记得有这么一家门户:“叫什么?”
嬴淮愣了一下才明白她问的是祖上,赶紧说:“哦,祖上是夏隶。”
“夏隶?”嬴黎不觉得奇怪了,此人是燕王的心腹,也算是军师,燕王荡平中原的战略,是他一手安排。
嬴淮驾马跟着嬴黎:“安国公府昔日何等辉煌,如今也落寞了,安国公的亲妹妹就是如今的太子妃,可是太子势弱,太子府的属官也被皇上以不让太子劳累为由撤走了。”
“东宫名存实亡,也难怪太子以至中年,储君之位依旧被人虎视眈眈。”嬴黎扬鞭策马,回了城。
她到家门口,嬴岐刚好回来,笑眯眯的瞧着她:“小姑姑玩的可开心。”
“嗯嗯,还不错。”嬴黎也笑眯眯:“我们打了一个人,是...”
她想不起来是谁了。
嬴淮赶紧说:“安国公府的夏紫懿晕倒在我们面前,兵部尚书家的李小姐便一口咬定是我们动手了,争执了几句。”
“原来如此。”嬴岐摸着胡子点着头:“小事一桩。”
嬴淮看了一眼跟着点头的嬴黎:“姑奶奶把李小姐,丢出去了。”
“嗯???”嬴岐的眼睛一下子圆了,还有点懵。
嬴黎依旧抬头挺胸:“她冤枉我,我懒得费口舌,就动手了,那群人挺识趣的,本来准备打我们,我把她丢出去之后他们就怂了,也算是杀鸡儆猴。”
嬴岐嘴角微微抽了抽,嬴淮有些担心:“父亲,兵部尚书是烨王的人,一向与父亲不睦,会不会...”
“无妨,没死就行了。”嬴岐大手一挥:“小姑姑无需担心。”
嬴黎眉毛一挑,嬴岐也就不自作多情了。
她根本没担心,他看出来了!
有嬴岐作保,嬴黎该吃吃该喝喝,都不耽误。
第二天起床,嬴黎就听说兵部尚书把嬴岐参了,说嬴氏行凶,嬴岐和他当朝互骂,两个老头儿吵得把手里的笏板都扔了。
“兵部尚书把父亲的脑袋砸了个大包,父亲一板子过去戳了他的鼻子,都捅出血了。”憨厚的嬴淮来后院情景重现。
嬴黎牙疼:“他们不是文官吗?怎么还动手了呢?”
“说不过,就动手了,挺常见的。”嬴淮见怪不怪:“皇上问了缘由,说李小姐无故冤枉人挑事在先,所以让李尚书好好着人教导规矩。”
嬴黎点点头:“那我呢?”
“皇上没提。”
嬴黎嘚瑟坏了:“也觉得我没错是吧,我只把人丢出去,已经很给面子了,也就是现在,这要换做我以前,脑袋给她拔出来。”
嬴淮脸色纠结,欲言又止。
“姑奶奶。”伺候的嬷嬷进来了:“安国公府带着太医来了,说是夏小姐醒后,说是被公子打了才会晕倒的,太医瞧后说是内伤,安国公上门问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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