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到那位对谢泽行别有所图的女老师失魂落魄地跑出去之后,南宜淳的心情顿时就变好了。
红唇不自觉的轻扬,明媚的眼底亮晶晶的,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加快。
终于……
谢泽行下巴抵在南宜淳的肩头,儒雅的眼尾微微透着红,像是忍耐到了极致,又舒爽到了极致。
半响,谢泽行抱着她,低声说:“乖乖等我,讲完课,一起回家。”
说罢,谢泽行就松开她。
南宜淳舔了舔唇,忽然扔进垃圾桶手中一沓纸巾,快步冲着他跑过去,“谢泽行。”
“嗯?”
他才刚转身,甚至还没有看清楚她的面庞,就已经感觉喉结处一阵刺痛、温热、酥痒、湿润。
多重的感受立即散开。
最终她上下齿一合,牙尖儿咬着他一小块皮肉,收了收力,辗转几个来回后,南宜淳才放下踮起的脚尖,她为他抚平白褂衣领,欣赏着他性感喉结处的暧昧印记。
“好了,这样走吧。”
南宜淳眉眼张扬,看着他身上的印记越发的高兴。
她要向一会儿所有对谢泽行有意思的女人说明,这个男人有主了!
谢泽行抬手,轻抚喉结旁,刺痛依旧,她是真的下了口的。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是什么模样。
看着女人清艳软媚的眸子,谢泽行无奈又宠溺,伸手,指尖戳她眉心。
喉结滑动,压下被她吻咬的蚀骨酥麻。
“小醋包。”
南宜淳笑意更甚,“不许遮。”
……
教室,谢泽行和南宜淳一前一后走进去。
她走到门口,视线顺着玻璃窗往里面一看,偌大的教室里面,人满为患,乌泱泱的人头,每一张脸上都洋溢着仰慕兴奋之色。
而讲台上,她的男人一手撑桌面,一手调整着话筒耳麦,修长的指尖顺着耳麦往下,让人难以从他动作上挪开视线,自然而然的,喉结处那一抹深红的咬痕也就映入前排许多人的眼帘。
他并无意遮拦掩盖,就那么大方的坦诚着。
谁能想到,讲台上这么衣冠齐楚风光霁月的男人,前几分钟经历过那么一场情事,在她耳边性感低喘,与此时此刻全然不同的景象。
南宜淳忍不住笑,她揉了揉发酸的面颊,靠墙好一阵子,隐隐约约听到男人低磁慵懒的声线传来,好一阵子,她才离开。
不同于南宜淳的心情,教室里人的心情却各异。
前排,刚刚那位女老师坐在那里,几乎一眼就注意到了那枚痕迹。
他皮肤白,有一丁点就格外显眼,成年人了,谁看不出来那是什么?
更何况她亲眼看到他与一个女人在实验室………
谢泽行,怎么可能没女人。
直到如今,她才醒悟这个事情。
就连男同伴这样粗枝大叶的,也看到了谢泽行的不同,他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那……他脖子那玩意,应该不是蚊子咬的吧?”
这话说的他自己都心虚。
女老师死死地抿着唇。眼里有化不开的伤心和嫉妒。
偏偏男同伴还喋喋不休:“这蚊子得成精了,还专挑长得漂亮的男人咬,女妖精。”
女老师:“……”
他好像看不懂女老师的表情,“我就说,谢师哥怎么可能没有女人,他这种男人,不做个花花公子都对不起这老天爷给的外在条件。”
女老师:“……”
“不对!他早上明明没有的,这是什么时候被亲咬的?”
女老师心猛的收紧,画室、女人……
她盯着台上正在调试设备的男人,或者说,谢泽行并没有那么难接触,他也可能……来者不拒?
还是说,那个女人就是谢泽行的女朋友?
女教师的问题注定得不到答案。
谢泽行受邀讲完课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带着南宜淳回了家。
当然也少不了向南宜淳坦白他的过去。
除了之前曾经喜欢过霍念念,谢泽行几乎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南宜淳。
而南宜淳最好奇的,也莫过于谢泽行曾经喜欢的那个女人。
但她尊重谢泽行,也对他和自己有信心。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现在和未来才最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