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思思是剧组的副导演,年纪在导演里算很年轻的,只有二十七八岁。但实际上剧组的大多数工作都是潘导以及另一位年纪大点的副导做的,江小白觉得郝思思就是过来学习镀金的,很有可能是有家世有靠山的人,在导演这个职位上她还显得很青涩。
不过江小白却不太明白她忽然接近自己是什么意思,因为以前两人几乎没有交流,郝思思也多是跟在潘导屁股后面学习,时不时的问问题,跟演员的相处并不多。
不过很快,江小白就察觉到她的来意了。
“这样啊,那好吧……对了,刚才那个人,是你朋友吗?”
郝思思把奶茶杯收了回去,然后就装作随意的问道。
刚才那个人?
陈曦山?
江小白看她一眼,嗯了一声。
“那他叫什么名字啊?哦你别误会,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他有点眼熟,可是又不确定是不是我见过的那个人,所以才随口问你一句。”
大概是注意到江小白眼神异常,郝思思连忙解释了一句。
“那你见过的那个人叫什么?”江小白问。
“……我忘记了。”
郝思思眼神有点不太自然。
江小白不禁笑了,“既然忘了,那我即使告诉你他的名字,你也可能没有印象了吧。”
“也不一定,兴许我还能想起来呢。”郝思思眼神有着催促。
“他姓陈。”
江小白沉默了一会儿,才道。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讲,那我就不问了。”
郝思思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皮笑肉不笑的看了江小白一眼,然后就转身走了,走路姿势都带着股不加掩饰的不悦。
江小白皱了下眉。
“搞什么啊,她要问,我们就要把别人名字告诉她吗?谁知道她是真认识还是假认识啊!”
明珠刚才不敢吱声,等人走后这就开始跟江小白抱怨了。
江小白想了想,就给陈曦山发了条信息——
“你认识郝思思吗?我们剧组的副导演。”
“不认识啊,怎么想到问这个了?”
陈曦山发了语音消息。
“她刚才打听你名字了。”
“哦,那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对这名字没有印象。”陈曦山的语气带着股随意。
江小白收起手机,站起身,“搞不明白他们的情况,那就不管了。”
“可是郝导会不会找你的麻烦?”明珠拿不准的小心问道。
这个问题,江小白也不知道答案,她对郝导的为人不太了解,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小心眼爱记仇的人,不过却觉得应该不至于有这么严重的程度,最多是相看两厌罢了。
“走着看吧,先忙工作。”她说着,就起来参与拍摄去了。
明珠在接下来工作的时候有些紧张,生怕那个郝导会在工作中给江小白穿小鞋,虽然可能不至于影响到江小白的戏份和角色,但如果时不时找点麻烦,那还是挺恶心人的。
不过让她松口气的是对方没有这方面行为,还是和以前一样跟在潘导身后忙活着,见到江小白后神色也和往常没什么区别。
在剧组工作了半个月后,江小白就不得不请假了。
春晚彩排时间到了,她要参与节目彩排,这个不去是不行的,人家的要求非常硬核。
对此潘导其实是有些不想放人的,因为他觉得江小白在入了剧组后状态是很好的,工作的效率很高,而且认真又勤奋,他是怕江小白出来一趟后会心思浮动,不再专心,因为有些状态是很难得的。
但是不放人又不行,最后虽然是松口答应了,但却反复给江小白嘱咐,让她在彩排完就赶紧回来,不要在路上耽搁时间。
江小白道谢着答应了。
她是算着时间离开的,这边工作一结束就赶紧让明珠开车带她去彩排,提前一个多小时就到达了场地,然后开始忙活着化妆换衣服等。
“小白姐。”
云琪比江小白晚了一点过来,但时间上也还是充裕的,见了面后就笑着向她点头致意。
江小白也打了招呼,然后两个人就聊起了节目的事情。
“我的歌能有小白姐的伴舞,一定会更添光彩的,等会彩排的时候我一定会好好唱,争取不给你丢脸。”看着江小白化好妆换好衣服的造型,云琪的眼中流露出惊艳的神色,然后就很是期待的说道。
“哪里,我还怕我跳不好会拖你后腿呢。”江小白笑道。
“怎么会呢,你的舞我是在电视里见过的,特别美,我相信在春晚的舞台上也会更加优美动人。”云琪说着就眨了一下眼睛,“我们现在先在这里合一下拍怎么样?”
“这里?”
江小白朝着休息室看了看,这里有工作人员,而且也有别人在化妆,虽然这些人是别的节目里的舞蹈演员,她并不认识。
“没关系的,她们的节目会比我们早,我们等一会儿就好。”云琪轻声说。
工作人员忙完后就自己离开了,而那些舞蹈演员则是正如云琪所说,很快就离开了休息室,去做上场的准备了。
转眼间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她们两个,再加上二人的经纪人或助理。
“那小白,你们在一起练习吧,我们先出去等你们。”
董冉看了看屋子,这里除了化妆台和座位之外的空地不多,江小白还要跳舞,这样就显得地方更拥挤了,她们还是出去等比较好。
虽然座位可以坐,但这些座位都是有主人的,要是无意间碰到了别人的东西就不好了,解释起来都麻烦,还是能省一事省一事吧。
江小白点点头同意了,云琪也让她的助理先出去,剩下两个人时就用手机播放了音乐。
没有强大的舞台现场立体音响,云琪的声音显得更清晰干净一些,几乎算得上是清唱效果了,很好听。
江小白随着音乐开始舞动,舞蹈伴随着云琪的声音,虽然是第一次合作,但却显得非常合拍。
中间有一段歌词的旁白部分,江小白停下舞步,目视前方,然后念出了那一句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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