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头发的这东西,现在有没有闫思蕊不知道,但后世肯定是有的,她以前也都是自个在家里染,买的那种泡沫染发剂,做活动后也就5、60块钱一瓶的样子。
自个染起来也很方便,不过如果是太亮的颜色最好是有人帮下忙,不然涂不均匀颜色一深一浅的不好看。
她一般都没有染特别亮的颜色,所以都是自个动手,虽说染发剂不是特别好,但比起楼下的那种小店用的染发剂,还是要好上许多的,至少头发柔顺不枯燥,后来便都用这种了。
王大丫快68岁了,不说是满头白发吧,但也白了不老少,王大丫身体素质是真好,精神头也棒,只要把头发染黑了,绝对看不出是一位年将70的奶奶。
王大丫自然也爱美呀,能让头发变黑她自然不会拒绝,当即就答应了下来,“那行,给我弄弄。”
吃过了午饭,闫思蕊搬个小凳子在炉子边,然后就开始给王大丫染头发了。
外包装盒还在空间里就给拆掉了,里头的瓶上面的字,也用磨砂纸给擦掉了,两瓶药水也事先混合在了一起,这会子直接上头染就行了。
王大丫的头发并不长,齐肩膀的长度,平时一般都扎起来,像这样的长度,一瓶是完全够了的。
她先给头发分成了上下两半,然后挤出来一层一层的给抹上染发剂。
等全部抹完后,再把头发一包,等上个一个小时再清洗干净就行了。
王大丫染好后染发剂还剩下一些没用完,但染发剂用不完也并不能久放,超过半个小时就没有效果了,闫思蕊又把剩下的用在了闫思文的头上。
闫思文年纪也不小了,毕竟都是有孙子的人了,头发白了很正常,但看起来还好,两个人这么一用吧,这瓶染了剂刚刚够,也没浪费。
等洗过后,王大丫一照镜子便惊呼道,“这染的也太好了吧,头发比你的还黑。”
闫思蕊点头,的确是这样,这年代头发特别黑的人可没有几个,毕竟营养在那儿,她的头发精心护理过也就不枯黄,想和染过后的黑一样,是绝对达不到的,“娘,您瞧,是不是年轻了至少20岁。”
闫思蕊逗王大丫开心,王大丫的确高兴了,“胡说,哪能一下就年轻那么多,不过看起来是比白发精神不少。”
不光王大丫看起来精神不少,就连闫思文也一样,“这头发一染黑的确精神好多。”
染了头发,穿上新衣,这个年过的喜气洋洋,许是因为大家都觉得是在这个家过的最后一个年了,大年三十当天,早早的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过年的菜色还是那几样,红烧肉,炸丸子,红烧鱼和一些青菜,一家人美美的吃了一顿年饭。
王大丫染了新发色,在家里可待不住,吃过年饭就出门转了老大一圈,闫思蕊吐槽,“也不怕冻着了。”
然而家里人也是笑笑,并没有说啥。
本来三天年里,家里是没人上门的,可因为他们一家要离开,还在初一时女儿女婿门就上了门。
因为这一走归期待定,王大丫年纪也大了,闫思蕊也不可能让王大丫来回折腾,所以回来是肯定不会回来的。
王大丫母女几人的谈话,闫思蕊并没有打扰,好酒好菜的招待着,到了晚上也没让大家离开,而是休息了一夜,初二也好好相处了一天,到了下午,几人才含泪各抱着一大包东西离开。
至于是什么,也不难猜,闫思国和闫思勇每年都会寄些军需品回来,都是自个身上省下来的,有的新的有的旧的,王大丫一向节俭根本舍不得用,以至于这会子还有许多藏在家里各个角落。
闫思蕊说什么也不会把这么多东西给拖到京市去的,便说到:“干脆给您女婿孙女婿一些呗,让您走了也要念着您的好。”
当然,闫思蕊可不会让王大丫全给旧的那些,既然都送了,干脆就送新的旧的掺合着一起送,免的计较的人私底下还念叨,“送个东西还送用过的给我们。”
凭白遭人念叨。
王大丫万分不舍的,还是加了一部分新的在里面,这才在家里人离开的时候,每人拿上了一件军大衣以及碗杯子一类的军需用品。
而剩下的那些他们在火车上也用的着。
……
眼瞅着就要离开这个家了,王大丫瞅哪儿都舍不得,恨不得把家里的锅碗瓢盆和那些破褥子被子都带上。
闫思蕊没让,用新的不香吗?
闫思蕊不同意,王大丫也没说啥,因为这些东西拿上,路上也不好走,最后只能无奈放下。
按闫思蕊想的,衣服她都不想带,但实在是刚买没多久,不带太浪费了。
旧的不让带,新的没多少,除了闫思蕊之前给家里人带的一些好东西全都打包上了,其余的并没有什么必须要带的。
收拾来收拾去的,其实也没收拾多少东西出来。一家五口收拾了2大包行李,就全部搞定了。
这两包行李是带走的,一般情况下是不需要打开用到的,而需要用到的东西或者贵重物品,闫思蕊全都装在了一个小包里收进了空间里面,以免发生意外啥的。
随后她和闫乐的挎包里再装上饭盒,保温杯有背带自个背着就行了。
到这儿,他们一家子也就顺利收拾妥当了。
在这个家里休息了最后一夜,第二天一早,锁好门后,一大家子人便踏上了去汉市的路上。
几人熟门熟路的就到了汉市的房子里,好好的休息了一会儿后,下午便又开始收拾东西了。
没法,这里的东西可比那边的还要多。
闫思蕊还特意从外头晃了一圈,偷摸的从空间里拿了一个特大号的纸箱出来,把所有需要带过去的东西都给装在一个箱子里,放在了一楼的空房间里,打算找个机会再来解决这个怎么弄时,院外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奶,小姑,在家吗?”
屋内的人正在忙活并没听清,等听到时,正巧听到外头的说话声,“应该在家的,马上就要走了,说了这前会来这边收拾行李的,肯定在,不然明天的火车可不一定赶的上。”
闫思蕊听出了是谁赶紧出去打开院门把人给迎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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