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建造、锻造手段纷纷出现在杨广的脑海之中,他发现这些手段并不是普通的存在,而是接近造物的存在,每一件作品都符合天道运行的规律,使之出现之后,有着不可思议的神通。
比如,鲁班凭空造出来的小鸟,堪比凶兽,造出来的飞云车能够腾云驾雾,大概是因为其道行的缘故,还不能称之为大锻造术了,或者到了那个境界,又换了一个名字,称之为大造化术也是有可能的。
最吸引杨广的,大概就是鲁班打造过的大浮空船,这是运兵最佳的工具,能够抵挡九天罡风、九天雷煞,打造的材料越好,镌刻的神纹越厉害,浮空船的速度越快,功能就越多。不仅仅用来用兵,也能做其他的用途。
军用、民用一体化,这才是杨广需要的。
大隋的士兵修行的是巫族炼体术,肉身强大,宛若不死之身,但也不是没有缺点的,那就是不能飞行,除非是借助飞行工具。
杨广野心勃勃,他需要的不仅仅是打造一个王朝,甚至想借着几百年后的机会,问鼎更高的位置,但身边的不死军团跟不上,那不是很郁闷的事情吗?但有了这个大浮空船,一切都不成问题了。
天庭所赠送的府邸算什么,这个大浮空船才是自己最需要的。
“鲁班仙师,诸位仙师辛苦了。诸位能手,让人敬佩,我很满意。”杨广看着眼前的鲁班等神灵,就好像是看到了宝物一样,这些神灵都是历朝历代的能工巧匠,生前被天庭看中,死后飞升为神灵。
唯一可惜的是,作为神灵,神力低微,香火较少,加上天庭不重视,只是作为普通的工匠来使用,实在是太可惜了。
天庭到现在为止,并没有认识到这些神灵的重要性,实在是可惜的很,也不知道见识浅薄,更或者说,已经腐朽哦。
不过,这一切,对于杨广来说,是一个绝佳的好消息。
鲁班等神听了杨广的夸赞之后,脸上都浮现出笑容,哪怕是成了神灵,也是有私心的,见到别人如此夸赞自己的手艺,自然是高兴的很。
“诸位,一起进来走走,如何?我看这府邸已经接近道的存在了。”杨广继续邀请道。
鲁班等神连连摇头,说道:“真君以后若是有需要,可以让人来传唤小神等。小神先告辞了。”说着连忙告辞而去。
杨广化成了一声长叹,他看的出来,鲁班等人是有意动的,只是一边的云霄在一边,只能将这个心思收了起来。
“你很重视他们?不过是一群人间飞升上的神灵,能够建造仙府而已。”云霄不理解杨广的感叹。这样的神灵也不知道有多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云霄乃至正神之列,自然是瞧不上这些人。
“我刚刚上了天庭,天帝就赏赐了一座府邸与我,自然要低调一些,哪怕是一般的天兵天将,也不能得意忘形。”杨广赶紧解释道。
这里是天庭,恐怕除掉那三十三重天之外,其他的地方一举一动,都是在天帝的掌控之中,就在刚才,自己面前的天帝就好像是一个凡人一样,越是如此,杨广就越是不敢小觑了天帝,大道至简,这样的天帝才是最可怕的。
自己在这边说的话,谁知道会不会落入天帝之耳。那个时候,祂若是重用了鲁班这些人,。弄不好会造成不必要的变化。这不是杨广所想得到的结果。
“是吗?”云霄看了杨广一眼,她总认为杨广好像有什么事情隐瞒了自己。美目扫了杨广一眼,淡淡的说道:“三界之中,实力为尊。在天庭也是如此,谁的实力强,得到的香火就越多。神位低的不敢对神位高的不敬。毛神不如正神,自古都是如此。你若是一度的谦虚,反而会被其他神灵所欺负。”
杨广听了点点头,又说道:“这话虽然是如此,但还是要低调点好,娘娘也知道,在这天庭之中,可是有人看不上我大隋的。”
云霄听了顿时点点头,对杨广不满的可是有那么几个,武德星君、奎木狼等神灵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进去看看吧!让贫道见识一下你的府邸。”云霄轻笑道:“到现在我和两个妹妹都是居住在紫微宫中,连独自的府邸都没有。”
“娘娘若是喜欢,可以和两位仙子一起过来住就是了。我很少来此,空着也是空着。”杨广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们姐妹过来住,算怎么回事?”云霄面色微红,凤目多了些羞恼,狠狠的瞪了杨广一眼,忍不住说道:“还不如让三圣母来住呢!”
杨广一愣,深深的看了云霄一眼,他在花丛中过,如何不了解云霄现在的模样。
“来,我们看看眼前的府邸。”杨广咳嗽了一声,招呼云霄观看府邸不提。
披香殿内,天帝收了昊天镜,才轻笑道:“这个隋皇,天纵奇才,却是一个妙人。”
“陛下,杨广此人心思诡诈,陛下相召,居然不来天庭,连,连兜率宫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有详细禀报陛下,足见他肯定有野心。臣认为绝对不能让他回了凡间。”武德星君大声说道。
“陛下,臣倒是认为杨广是无能之人,他堂堂的真君,居然对一毛神如此低三下四,又有什么出息呢?”奎木狼却讥笑道。
天帝慧眼扫过,才说道:“他刚来天庭,自然要小心翼翼,鲁班也是天庭官员,他初来乍到,不敢得罪也很正常,至于让来天庭,他在人间是帝王,逍遥自在,身边美女无数,哪怕是退位,恐怕权力也是在他手中,可是来到天庭能做什么呢?民间有句话,宁做鸡头,不做凤尾。就是这个道理。”
武德星君和奎木狼只是凭借昊天镜看到杨广的举动,但天帝却听的很清楚,自然知道的多一些。
虽然对于兜率宫中发生的事情很好奇,但并没有放在心上。圣人高高在上,就算是下棋,也不是一个棋子能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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