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居然真的去找小苏来练……哈哈哈……”
李白笑得放肆无比,李瑁却是气得七窍生烟。
看他一副恨不得把自己剥皮拆骨的样子,李白才收住了笑,严肃的说道:“找女子同修,确实是能事半功倍,但你要找也是找我师妹啊,你居然去找小苏……哈哈哈……”
可说到一半,还是没能忍住,又哈哈大笑起来。
李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李白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练那《黄道经》的弊端么?”
“记得,一般女子承受不住,练到一定程度,便会力竭而死,因此若是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又抵挡不住那《黄道经》的诱惑,怕是会残害不少良家女子。”
“不错,确实是这样……其实你这处隐穴,配合那《黄道经》,应该会有很不错的效果,但难就难在能陪你练的人实在不好找,反正苏曼莎是不行的。”
“为何不行?她不也是练武之人么?”
“她连一处隐穴都没能冲开,底子太薄,最多陪你练个一年半载就废了。”
“可是她自己却说,她是我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极品鼎炉!”
“那就更不能找她了,她功力虽然不行,但人却是极聪明的,甘心做你的鼎炉,你就不怕她有什么阴谋诡计?更何况现在看来,她还跟我那师兄有些牵扯!”
关于这一点,李瑁是举双手赞成。
尽管苏曼莎要杀安禄山的理由很充分,但她绝不是那种为了报仇头脑一热就连自己命都不顾的人。
先前安禄山就在眼前,她却表现得那般自然恭顺,便是明证!
难道她不知道陪自己练脉会死?
倒是有这个可能。
“小苏什么时候会再来,我得跟她好好聊一聊。”
李白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李瑁却是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你那个叫做百里牧的师兄,真有那么厉害么?”
“跟你说过了,他仅凭一人之力,就将师门闹了个天翻地覆,若非我及时赶到,玄机道恐怕就要湮灭于世了,在那之后,我追了他整整三年,可还是被他给逃了,你说他厉不厉害?”
关于百里牧的故事,李瑁已经听李白讲完了,无非就是一个曾经的天之骄子因为嫉妒和欲望走上了邪路而已,这种故事听得太多了。
有意思的是,这个天之骄子比较有脑子,在李白被逐出师门之后才露出其狰狞的一面。
但没意思的是这个故事依然没能免于俗套,在最后关头,真正的天之骄子李白及时出现,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套路,都是套路!
但奇怪的是,李白立下如此大功,居然没有被重新收归门下。
看来他当初说自己因为太厉害而被逐出师门多半是瞎编的,这家伙肯定是干了什么大逆不道、有辱师门的事儿!
但李白不愿说,李瑁也不好刨根问底。
谁还没个小秘密了不是?
而且这些事也不是自己该关心的,无他,没那个实力去管那个层次的事情,还是老老实实提升自己,做好当下比较靠谱。
这么一想,李瑁也就释然了:“他身为师兄,见到你这师弟,却只有跑路的份儿,也就那样儿吧。”
“呵,你这是看不起我了?”
“不敢不敢,太白兄最厉害了……你老实告诉我,我这隐穴到底该怎么练?”
“我教你个发力的法子,你按这法子劈竹子,假以时日,右臂三处隐穴当可连成一脉,但有什么效果,可就不好说了,这得分人。”
还能有什么效果,要么就是力大无穷,要么就是刀枪不入呗?
李瑁点了点头:“好,那下面那个怎么办?总不能拿王妃来练吧,我可舍不得!”
李白便是猥琐一笑:“找我师妹去啊!”
李瑁立刻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决定在他伤口上撒把盐:“前师妹!”
李白倒也不生气:“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那《黄道经》上不是有运气法门么,你每日用那法门行气三次,当可保此隐穴不闭,之后怎么办,再看吧。”
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李瑁无奈的点了点头:“话说这隐穴、隐脉什么的,有个什么称呼没有?”
“自然是有的!”
“那我这几处有什么名堂?”
“嘿嘿,那就要看你想要什么名堂了!”
李瑁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李白便拿左手食指从腰间开始,连上肩头,接着从右臂之上一划而下:“我这一条隐脉,叫做斩天,这名字取得霸气不?”
李瑁就是一愣:“自己取名儿?”
李白嘿嘿一笑:“那可不,隐穴这玩意儿,可是武人最大的秘密之一,而且千变万化,从无成规,当然,也有那按着师傅所教一板一眼练出来的,但那都是下乘玩意儿,上不得台面。”
“像我这样自己找,自己冲,自己悟,再自己取个名儿的,才称得上超然二字!”
这已经狂得没边儿了!
李瑁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得,我也不问你了,先教我发力吧!”
“光用嘴说,怕是难懂,我去搞把刀来,你去弄几根竹子……竹子没有,木桩也行。”
“好!”
………………
“小苏,你这鞋,准备作价几何?”
“娘娘,这不是我的鞋,是师兄的鞋,师兄说了,娘娘若是喜欢,随便给点儿就是了。”
武惠妃呵呵一笑:“碧荷,取五十两金子明日送到寿王府上去,告诉瑁儿好好替陛下办差,不要操心这些琐事。”
被称作碧荷的小宫女儿立时应了一声。
武惠妃又对苏曼莎说道:“这鞋,本宫挑几双,剩下的,你替瑁儿送给宫中管事儿的女官们吧,钱就不要再收了。”
她这是在帮李瑁收买人心,苏曼莎立时应道:“娘娘对师兄真好。”
“本宫不对他好,要对谁好?来,跟本宫好好说说,他这几日都做了些什么。”
武惠妃一边说,一边就拉住了苏曼莎的小手,转身朝着内殿走去。
一众宫女太监知道她们这是要说悄悄话,跟到内殿门前,便自动自觉的停了下来,又将殿门关好,便自守在了殿外。
武惠妃立时一改先前端庄严肃的样子:“你怎么没留在瑁儿那里过夜?”
苏曼莎嘴唇一瘪:“师兄看不上我。”
瞧着她那副欲哭无泪,委屈万分的样子,武惠妃柳眉便是一皱:“小苏莫急,我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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