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兄,你那法子当真有用么?十八郎可从未修习过道门功法!”
“没事,就是简单的推拿按摩,要什么道门功法,有把子气力就行。”
“这就怪了,既是普通的推拿按摩,为何非要宽衣解带,肌肤相亲?”
“嘿嘿,那可是我师妹,我掳了自家师妹,将来如何跟师傅师叔交代?但她若成了寿王的女人,那就不怕了。”
“而且你也说了,我那师妹早就喜欢上寿王了,但好死不死,她又是李林甫的女儿,寿王肯定拉不下那个面子,我就干脆推他一把。”
“俗话说千里姻缘一线牵,我都自甘堕落做了那根线了,谁还会来责怪我,谁还好意思来责怪我?”
“再说了,我可没说非得要宽衣解带,所谓两相无碍,赤诚以待,就看寿王自己怎么理解了。”
李琎就是一愣,随即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太白兄好算计!”
“过奖过奖,都是这几日跟寿王学的。”
“嗯,十八郎确实深不可测,有太多地方值得我们学习了。太白兄你可知他今日跟腾空妹子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他说身在山中,自然难窥此山全貌,不如站到另外一座山头上去看看,那便能看个清清楚楚了,这就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李白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不冤,不冤!”
李琎也是一愣:“什么不冤?”
“寿王不冤,就师妹那点儿根基,听了他这话之后,不走火入魔才怪,这等高深至理,当然是要我这般……”
说到这里,突然就是一顿,片刻之后,突然就站了起来,又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壶,踌躇良久,终是把心一横:“喝完再去!”
李琎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太白兄要去哪里?”
“闭关参悟,提升修为!”
………………
好白,好嫩,好光滑!
盯着李腾空光洁的玉背,李瑁忍不住就吞了一口口水。
这皮肤,是一丁点儿也不比跟杨玉环差啊。
按在上面手感极佳,倘若自己是个按摩师傅,这样的顾客,一天接上一百个都不会嫌累!
不但皮肤好,轮廓也是堪称完美。
柔顺的线条顺着瘦削的香肩而下,到得腰间时,正好束至盈盈一握。
紧接着又以一个极大的角度向两侧扩散开来,再次收束时,便已是那两条笔直浑圆的大长腿。
啧啧啧,增之一分则肥,减之一分则瘦,如此这般,将将正好!
不知为何,脑海中忽然又浮现出她之前梨花带雨、愤愤难平的说出那句“官人我要”时样子。
随后鼻孔之中便流出两道湿漉漉、黏糊糊的东西来。
啪!
光洁的玉背之上突然绽开一朵鲜艳无比的小红花。
李瑁的脑子便是嗡的一下。
于此同时,也不知是被李瑁按痛了,还是被那一滴温热的鼻血给烫着了。
趴在榻上的仙子佳人一声嘤咛,随后整个身子便是猛的一僵。
李瑁也是瞬间清醒。
惊慌失措之下,竟是忘了应该赶紧把李腾空的双手再次缚住。
本以为这仙子立时就要跳将起来徒手将自己给撕了,却不料等了片刻,却是毫无反应。
难道她又晕过去了?
李瑁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了一句:“仙子可是醒了?”
没有任何回应。
李瑁这才松了一口气,又暗按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人家才漏了个背就顶不住了,要是再多漏点儿……
那画面太美,不能想不能想。
连忙收束心神,三下五除二将鼻血擦净,又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开始专心致志的按照李白所言为李腾空推拿调理。
说来也怪,他这道门独家手法,好像跟自己之前五十块一次那种也没多大区别啊?
唉,算了算了,想那么多作甚,赶紧把人救回来才是正事儿。
可不能再生出什么邪念了,人李白说了,道门功法,最是讲究心境,心若乱,一切皆乱,心若定,则万事可平!
但一个正常男子,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既没有吃过斋,念过佛,又没有打过坐,参过禅,这美女当前,玉体横陈的,却要如何静得下心来?
“唉,我这可是为了救你啊!”
“你可千万别以为我是在轻薄你,吃你豆腐。”
“走火入魔这种事情可大可小,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
“这一套大保健推拿法,是一位道门高手教我的,你且细细体会。”
“这一式叫三年起步,能助你血脉畅通,经脉无阻”
“这一式叫法不容情,能助你冲开穴道,养神纳元。”
“这一式叫老天有眼,能助你…………”
李瑁絮絮叨叨的说着,与其说是在解释给李腾空听,倒不如说是在给自己做心理暗示。
你别说,这一招还挺管用。
说着说着,鼻血也不流了,脑子里也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了,就剩下一个地方憋得难受,不过总比到处都难受要强多了。
他是这般,李腾空更是这般!
初时惊醒,被吓了一跳,随后她便意识到自己的后背已是寸缕不着。
在那一刻,她的内心是崩溃的,她的大脑是空白的,她的身体是不受控制的。
所以仅仅只是一声嘤咛,便再没了动作。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又感受到李瑁在自己背上推揉点戳,耳边又是他闻言细语。
试问如此情形,她能不感动么?
当然不敢动!
一动就是春光明媚,一动就得坦诚相对,一动就需终身相随!
既然不敢动,倒不如索性继续装晕,轻薄非礼也好,疗伤调理也罢,我只当不知道就是了。
待得他松懈之时,我再突然暴起……
不行不行,除他之外,还有两个头套男,其中一个看身材像是那日在宰相府逞凶之人,自己绝非其对手……
要不然如这淫贼恶匪所言,用一用那必胜的美人计?
呸!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竟生出这等心思!
咦,酥酥麻麻,好生爽利,他刚刚说这一式叫什么名堂来着?
呸呸呸,人家都把你便宜占尽了,你竟然还这般享受!
李腾空啊李腾空,你怎的这般不知廉耻!
罢了罢了,反正也没脸活下去了,便先将这个淫贼毙于掌下,再和他那两个同党……
想到这里,李腾空突然就是一愣。
那两个同党之中,仿佛有一个是宁王长子,花奴哥哥!
对,就是他!
他那声音天下罕有,绝不会听错!
这是怎么回事?
花奴哥哥怎么会跟这两个恶人在一起?
他们又是什么人?
不对,身后这个淫贼恶匪的身形,倒是和延敬哥哥有几分相似……
李腾空越想越是混乱。
越混乱越是下不了决心。
便在此时,杨柳细腰之上的两个小小凹陷突然便是一麻,触电般的感觉立时顺着脊梁扩散至全身。
片刻之后,竟是出奇的清爽舒服。
啊……
一声呻吟便不由自主的从心底窜出了喉咙。
然后耳边就响起了淫贼恶匪的声音:“原来你没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