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伯爵:“他不参与这场争斗,只图个安稳,这一点已经核实了,他确实什么都不管,手中也没有实权。”
关于大事情,谢夫人是不乐意听,她口中的话总是家中的琐事比较多。
想起前夫刚才的一通电话,女儿的事情,也是很让人糟心,“闵行,你做哥哥的回家多和西子还有你爸聊聊天,让他们别生气。”
“我知道了妈。”
南宫伯爵也说起家中的事情,南宫老夫人一直念叨想来北国看望几个孩子,一直没有见过,这段时间医生一直在跟着照顾她的身体,前南宫伯爵被儿子软禁一段时间后也老实了,他整日最闲,出门身后跟的也是南宫伯爵的人。
说着保护,其实是名副其实的监视。
“弟弟,他毕竟是父亲。”
南宫伯爵从来不是个心软之人,他有自己的坚持,“姐,正因为他是父亲所以我只是一个软禁,后来的跟踪,并未对他造成伤害,只要他不找事,我便不会招惹他。”
其他人不知道,只有谢闵行知道,朱焉的母亲已经死去。
暴尸街头,被扔进下水管道腐臭。
这一切都是南宫伯爵的手笔。
他也相信外甥会查到,朱焉死了她母亲的命也别想继续,谢闵行一定会下手。
前南宫伯爵现在就是一个有自由又被禁锢的老人,一个没有话语权的老头。
一顿饭吃过,云舒回到总裁办,她直接去到总裁办公室,不打招呼便推开门,“老公。
诶,人呢?”
她又去了休息室。
都没有人。
今天有应酬?
她又去首席助理屋子,“艾拉,我老公中午有应酬么?”
“并没有,不过,总裁将中午的时间腾出了两个小时的私人时间,并未说做什么。”
云舒点点头,有些好奇,但抵不上她困。
云舒打了个哈欠,熟练地推开总裁办公室的休息室,一头栽倒床上睡觉去了。
江季在商桥董事长办公室坐着,他的思绪又跑的没影儿,其助理站在面前汇报完工作,江少依旧发愣。
难得啊,少爷会发愣。
“少爷?
江校长?
江总?
喂!”
江季一个激灵,“恩?
说完了。”
“是的,想听听少爷你的意见。”
江季:“就按你说的办,自己去财务部划钱。”
助理:“……我们不用花钱,宣传的事情有部门接受。”
“哦,那你出去忙吧。”
江季魂不守舍,他是一个心大的人,当经历了昨天,他才知道不是自己心大而是自己根本不在意,他在乎谢闵西,只因为?谢先生的一个态度,晚上睡不好,梦中都是他和西子分开的场景。
“诶,江季啊江季,没想到你也有今日。”
谢先生的话对他影响太大,他已经直接说,我不希望女儿嫁给你,这话是最严重的。
一山更比一山高啊,混世魔王遇到了收服他的女妖精,他想变得正常起来,但,骨子里的嚣张得剔骨才能去掉。
如何取得未来岳丈的好感,已经后为江季当前最发愁的一个问题。
也不知道他的心上人有没有在想想他?
其实,并没有。
因为,顾不过来。
林轻轻的又在孜孜不倦的讲着大道理。
“轻轻嫂子,我不想和爸在一起吃饭。”
“爸主动找你示好,是他知道自己错了。
你既然已经不生气了,就给爸一个面子,父女之间哪儿还记仇?
现在,老宅两个爷爷还有管家都外出了,中午只有爸一个人在家用餐,你心中就不心疼?”
谢闵西:“嫂子我这次其实是因为咱妈给咱爸气受,我受到牵连了。”
“那你还准备给爸爸冷脸到什么时候?”
“我好好考虑考虑。”
她心中都被这些事情给占满了,哪儿还有闲心去想念男朋友?
江季和谢先生见面的事情,她也不知道,知道了怎还会如此淡定?
说好的暗地里悄咪咪的谈恋爱,现在一家人,那个不心知肚明,就是看门的保安,私下里也在传八卦,见到江季,心中自然而然的将人归为未来的姑爷。
江研又约见了冯冰儿。
“研研,你叫我出来是有什么事情啊?”
江研:“冰儿,我没有告诉你西子说你的坏话,你怎么能瞎说呢?”
“你找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个?
你是没有说谢闵西说的,但,到底是谁说的,你心知肚明。
我们清清白白的做人,凭什么让她在我们头上扣屎盆子?
别以为自己有谢家撑腰我就会怕,我冯家一样不好惹。”
江研:“你就不害怕谢家的报复么?”
“呵,我说了,我们不怕。
我们和谢家根本就不是同一个领域,他们是首富又如何?
难不成还想伸手到我们企业?”
冯冰儿眼薄谢闵西的身份,回到家后,有了父母的一番话,立刻高傲起来,看似根本不将谢家看在眼中。
他们做媒体类的,谢氏的销售需要走自己的渠道,是他需要我们。
谢家人聪明的话就应该认识到自己的错。
为了双方面子上好看,这事儿得赶紧了了,但不知道为何拖到现在。
“既然你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在家中等待着谢闵西去给我道歉,到时候拍视频让让你看啊。”
冯冰儿的自信不知道从何处而来,总之在江研的眼中,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让谢闵西道歉?
她真觉得这件事情一定会达成?
本想利用冯冰儿呢,却不知竟然是个没脑子的,若是和她合作,怕是以后会有被戳穿的一天,自己也会受到牵连。
是时候该划分清楚那个是朋友了。
江季给某国的父母亲打电话,“研研在我这儿我照顾不好她,你们接走吧。
学校的事情交给我,我会解决的。”
江夫人:“为什么啊?
是不是研研的身体又出现问题了?”
江季:“就这样。”
本来事情就多,江研来了还要多心照顾她,谢闵西也不再和他联系了,明明有女朋友过得还不如曾经的单身生活,起码那会儿天天和西子在一起。
担心子女的江夫人,立刻给女儿打了一通电话,问发生了什么?
她:“我哥说是让我走么妈妈?”
江夫人哎了一声。
“妈,你帮帮我好不好?”
江夫人也不知道孩子们在搞什么,对于女儿的事情,她不问便答应。
晚上回家的谢闵行接着儿子一起去了老宅。
他单手抱着儿子,身子侧在妻子的耳旁低语,“你带着西子先回房间,我和爸聊聊天。”
“恩好。”
一处书房,小财神窝在爸爸的怀中,抓着谢闵行的手表指甲使劲儿的抠。
对面是谢先生。
“我妈都告诉我了,你知道西子和江季的事情了。”
谢先生点头,“西子和江季的事情你支持?”
“反对。”
他又补充,“闵慎也反对。”
谢先生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反对。”
既然他的儿子们和他一个战线,那他就可以歇歇了。
“我找你不是说关于江季和西子的事情。
西子的禁足该解除了。”
谢闵西是什么人,家中的人自认清楚。
过多的话不愿意说,谢先生:“西子确实说了这些话。”
“但是,她没有说错不是么?
西子说的是实话,你不应该因为她说实话而惩罚西子。”
谢先生陷入自责中。
“西子作为我的妹妹,她的言论必须自由,谁都不能说她的不好,任何人在她面前只有维诺的份儿。
更别提有人企图打她的注意,那个冯家会有人收拾。”
谢先生突然转变了话语:“你看着做吧,爸没有精力了,你舅舅是不是今晚的飞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