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差点都快要熊抱一个了,旁边的南墨忽然伸手拦住了两人:“郡主,此举不妥。”
被制止后,两个人终于冷静了一点。洛锦书随手打发了南墨,两人就坐在院子里的石亭之中聊天。
“没想到我居然还能遇到老乡。”洛锦书感叹:“你穿……”
“哔——”
洛锦书愣了一下,系统适时提醒:“宿主,这些是敏感词,会被消音的。”
于云虽然没听清楚洛锦书说什么,但是估计也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解释:“郡主,你可能有所不知,在这个世界说那些穿……会被消音。”
嗯,确实不知道,她也是刚才知道的。
“我到这里也才三天,但是这三天算是经历了以前从没经历过的一切。”于云苦笑,“我这个身体原本是京城淮王世子,但是前段时间淮王造反被斩,世子趁乱被护送出来,却还是被抓了回去。”
“之后淮王府的都被发配流放,原主在发配流放的途中死去,我就来到了这里。”
洛锦书一阵唏嘘:“这个淮王世子……好弱啊。”
于云扶额无语:“你的注意点为什么这么奇特?”
“啊,不然我现在把你丢出去吗?”洛锦书托腮:“你现在可是造反人的儿子,讲不准哪天陛下不爽找你开刀,那我不就完犊子了?”
于云沉默了一会儿,“淮王造反恐有隐情,不然不至于这么隐秘的处决了,连我这个世子都只是被发配流放。”
洛锦书做了个手势:“咱们不聊这个,聊聊你是怎么过来的吧。”#@$
“我……”于云脸色扭曲,“我是在一场实验里面没的。”
“你是干嘛的啊?”洛锦书好奇,一般能爆炸的研究室,估摸着都是化学物理什么的吧?
于云的形象瞬间就在洛锦书眼里高大上了,她从小就觉得那些学物理化学的学霸是真的厉害,所以现在崇拜于云也是正常的。
“我是XX农业大学的,毕业跟着老师做研究……”
“等会,你不是学物理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学的物理啊?”于云纳闷,“你脑补能力是不是太厉害了?”
“那你怎么在实验室炸的?”洛锦书几乎拍桌而起:“好家伙,一实验室的标本都被你炸完了吧!”
“是一个新来的小师妹想看那个新设备,我寻思着我用过两次给她看看也没事,结果……”
“结果?”
于云咳嗽一声,有点不好意思了:“结果她不小心打翻了酒精灯……”
“所以你们那里为什么会出现酒精灯啊?而且这也不算是在实验中没了的吧!”洛锦书只觉得槽点无数。
于云捂脸:“那个酒精灯是我拿来烤金针菇的。”
洛锦书冷漠脸:“哈哈哈,真好笑。”
于云:“……”
这就是黑历史结合体的各种黑历史,每一件单独拎出去都能让一个人社会性死亡。
本着“独社死不如众社死”的念头,于云开始询问洛锦书是怎么穿越的。
洛锦书自然明白他的用意,冷笑一声,“我是睡了一觉就过来了。”
于云:“……人和人真的就不能对比是吗?”他死的那么惨,那么社会性死亡,结果这人睡一觉就过来了?
洛锦书一脸鄙夷:“就像是现在,我是陛下眼前红人,亲封郡主,你是……陛下亲自流放的。”
于云掀桌:“就不能别拿我开刀了吗!”
两人逼逼叨叨了一会儿,洛锦书忽然转移话题:“你来这挺好的,能帮我很大忙。”
“怎么?”于云挑眉,俊美苍白的脸上带着揶揄:“还有咱们郡主为难到事情吗?”
洛锦书把自己的计划说给于云听,于云惊讶的嘴巴都能装下一个鸡蛋,“我X,你这么有钱吗?”
“我要给我们家哥哥铺路啊,这些钱还少了。”洛锦书一脸忧桑:“这个世界最高的官是什么?”
“大奉的应该是宰相,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摸爬滚打到宰相,其中需要多少钱打点啊。”洛锦书欲哭无泪:“我好穷啊!”
身无分文的于云没有插话,他觉得他不配说他穷。
两人聊了一下午,洛锦书决定先让于云去掉奴籍留在郡主府当个门客,之后等计划开始了,再联手开始折腾农业大计。
谢不臣回家吃饭的时候,发现饭桌上多了个人,长的很是俊美但是不如他,可身上却有一股其他的气质,总觉得能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他。
他看了眼洛锦书,无声询问。
洛锦书起身给谢不臣盛饭,“哥哥,这是我今日寻到的一个农业大师,以后是要与我共事的,所以我给招为了门客。”
谢不臣微微眯眼,淡淡的“嗯”了一声就坐下,洛锦书坐回位置上。于云小声询问:“我是不是要给你哥哥见礼?”
“他心情不太好,你还是安静吃你的饭吧。”
两人小声的话语还是没有瞒住谢不臣,谢不臣眼神冷了几分,“食不言寝不语,谢锦书,你的学问都被你吃了吗?”
洛锦书连忙坐好,于云压低了脑袋装作自己不存在。
吃完饭,谢不臣看了眼恨不得钻进桌子底下的于云,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等谢不臣走远,于云才松了口气:“我去,你哥哥这气场……不像是你说的穷酸书生啊,简直比淮王的气场还要吓人。”
洛锦书抹了抹不存在的冷汗,“等会南极会带你去你房间,平时有什么事情喊府上的婢女或者来找我,我有点事,得先走了。”
一路小跑才赶在谢不臣关门之前钻了进去,洛锦书把一个小盒子放在谢不臣桌上:“哥哥早些休息!”
谢不臣看着洛锦书又风一般的离开,心里的烦闷莫名消失不见。他伸手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精致的铜钱,下面还压着一个字条。
“这是今日我在路上玩小游戏获得第一名奖励的奖品,送给你啦。”
谢不臣拿出铜钱摊在手心,看了半晌才缓缓握紧。
他将握着铜钱的手放在心口,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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