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动起歪心思,席悠和常逸仙从不远处的客栈出来便看见小乞丐正在给马匹吃什么不明东西。
席悠以为他们要做坏事,便着急走过去。
“你们几个小孩,在做什么?”
席悠突然出现在小乞丐的身后,把他们给吓了一跳,手上的干草随即也掉落在地上。
另一边的刁玉树见状,两手握紧拳头忍不住砸向旁边的台阶。他已经不知道疼痛是什么滋味了,自从跌落悬崖开始。
一方便要查探席悠和常逸仙两人的位置,还要躲避肃王的派来的人。这段时间他过得真实凄惨无比,而且他刚刚制定的计划也被那几个小乞丐给打乱了。
他要是知道这几个乞丐这么没用,就换人去做了。
小乞丐们脸上表情僵硬在一起,慢吞吞地转过头看向席悠。
席悠一把捡起来掉落地干草,还好他们发现及时,不然都不知道这些小乞丐到底给马匹吃了什么东西不过闻着这个干草身上的味道,令人有一种恶心感觉。
“没…没干什么!”
“我们只是觉得这个马长的漂亮,就过来喂他吃东西。”
年纪比较大的小乞丐还是比较有经验的,立马回答了席悠的话。
席悠这才半信半疑看着他们,“是吗?”
正当她疑惑地看着手里的干草时候,完全没有发现那个乞丐手中悄悄从袖子那里抽出一把堪比胳膊要长的匕首出来。#@$
小乞丐咬咬牙,便拿着匕首朝着席悠刺过去。
常逸仙发现之后,手中捏起一粒石子往小乞丐拿匕首的手腕打去。小乞丐吃痛捂住手腕,其他的两个人小乞丐见状计划已经失败了便带着那个受伤的乞丐匆匆逃跑。
席悠正想追上去,却被常逸仙拦腰阻止了。
“别追了,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行凶盗窃的。”常逸仙盯着小乞丐离开的背影,双眼凝聚起一抹冷着。
席悠听到后不仅面上一愣,“什么意思,你是谁说他们是被人指示的?”%(
常逸仙将席悠手上的干草夺走,看了一眼便随意地扔掉。“你觉得一个乞丐,哪里来的干草。而且这干草还是良马吃的,一个连自己生活都照顾不了的人会买得起马匹的粮草?”
“就算他们是偷的,也不会这么巧偏偏要喂我们的马吧?”
常逸仙解释道,席悠这才恍然大悟。
“既然如此,我们来到泸州的事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到底是谁知道我们的位置,还这么大胆地派人过来行凶?”
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确切的人。
“会不会是刁玉树并没有死,他也来到了泸州?”
常逸仙猜测道,这一点席悠也想不通。
他们在泸州城里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一个可疑之人,便放弃了这个念头。
“依我看还是先回去京城,我不信刁玉树因为肃王的关系也会跟着去。”常逸仙说道,便和席悠继续赶路出发京城。
刁玉树知道自己的计划落了下风,眼下目标已经离开了视线范围只好硬着头皮也来到京城。
刁玉树一个人偷偷觐见了皇帝,一看到皇帝便痛哭涕泪地诉说自己这几天过得是什么非人的生活。
“皇上,微臣跌落悬崖以后便流落到了泸州的境界。微臣知道常逸仙他们也会经历哪里,特意在哪里埋伏许久。”
“甚至还做了几天地乞丐掩饰身份,如果不然就要被肃王派出的暗卫给杀了。”
刁玉树诉着苦,皇帝都看在眼里。不过为了表示刁玉树的衷心,他还是说了几句。
“朕都知道了,这些天的确是为难你了。”
仔细一看,皇帝眼里根本没有对刁玉树的同情。不过一条狗而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皇上,微臣如今还在肃王的死亡名单上。可否能够替微臣解决了这个麻烦。您也明白肃王一日没有看见我的尸体,便不会善罢甘休。”
皇帝听了之后,不仅感觉刁玉树麻烦。“当时你跳崖为何不提前弄个尸骨掩耳盗铃?”
刁玉树一听嘴里的话顿时噎住,“臣不也是没有想得这么周全吗,我也不知道肃王会对我这么执迷不悟。”
他脸上泛起一丝苦笑,狠狠地撰紧拳头。指甲陷进去肉中,也没有痛觉。
“行了,常逸仙的事情你知道要怎么做!”
皇帝眼里顿时显出杀机,他绝对不允许任何威胁存在。
不过常逸仙回京的事情他已经接到了消息,为了做好表面的功夫,他特地下旨赏赐了许多银两和珠玉给他。
而这一切也只有皇帝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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