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南……我的……女儿……”
激动地说着,竟老泪纵横起来,眼泪布满了华阁老那张被岁月留下许多痕迹的脸庞。
见到华阁老的样子,肃王直接怒了,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一手指着林芙儿。
“华阁老,您说,这人是您的女儿?芙儿,你作何解释?”
这一语,仿佛惊醒了梦中人,华阁老终于清醒了过来了,拉过林芙儿,仔细的瞧起来,就在这时,仿佛是华阁老太激动弄疼了林芙儿,林芙儿痛呼了一声。
“殿下,妾身真的不认识华阁老。我只是一个县令之女,根本都没来过京城啊!呜,华阁老你弄痛我了。”
华阁老这才将目光放在了林芙儿的手腕上,这一下便看到了那芙蓉花的胎记。
“殿下,妾身真的并不认识这位啊,不是什么女儿的。”
华寻南急急的否认道。
才终于慌慌张张的抹了抹自己的眼泪,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裙,跪拜下来。
“启禀殿下,是老臣一时糊涂,将您的侧妃认为了自己的女儿,只是因为两人有些相像,这才令老臣有些花了眼,实在是对不住。”
既然华阁老自己本人都这么说了,肃王自然是认为林芙儿不是华阁老的女儿,这才放下了心里的一块石头。
作为当事人,华寻南也是终于放松了自己紧绷的身体,这才敢把目光从那地板上转移到肃王的身上。
这一抬眸,两人的目光正巧交叠在一起,因为此时的情景,竟然还擦出了一些不一样的火花。
肃王挥了挥自己的衣袖,示意华阁老起身,不必这样。
华阁老起身后,目光还是紧紧跟随着林芙儿,林芙儿却已经收拾好自己回到了肃王的身边。
华阁老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开口。
“殿下,老臣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肃王能够见谅。”
肃王点头示意华阁老继续说下去。
“老臣的女儿自从去世之后,老臣这心里,便一直是空落落的,什么事情都不能狗像以前一样的去认真的完成,现下,殿下的侧妃竟然如此相像自己的女儿,老臣想将她认为自己的干女儿。”
说到这里,华阁老便没有再开口,后面的话也没有什么说下去的必要,因为在场的人都明白了这华阁老是个什么意思,无非是想要将林芙儿认为自己的干女儿,让自己以后能有个念想。
肃王听完后,并没有马上表示自己的态度而是,转头看向林芙儿。
原本,肃王的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顾虑的,毕竟谁能将自己的亲生女儿认错呢,但是眼前两个人当下的反应不禁让他有些相信林芙儿并不是华阁老的女儿,不然,华阁老也不会这么着急想要将林芙儿认为自己的干女儿,想来定是思念自己的女儿了。
而自己身边的林芙儿,至今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更是让肃王相信了自己此前的猜测,不禁又想到了前几日,刁玉树还对自己发誓,表示自己并不会看错人。
想到这里,肃王不禁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竟然也会相信刁玉树那荒唐的想法,想着,也就那么摇了摇头,然后扶着自己的头,低声笑了起来,现在觉得,眼前的一幕简直就是在嘲笑自己啊。
于是乎,肃王开心地和自己的侧妃林芙儿过起了蜜里调油的婚后生活,人人都说肃王难得转了性,竟然独宠林福儿一人,惹得正妃薛菀儿,都有一些怨言了。
流言传得快,也传到了席悠的耳朵里,她自然也是八卦的,更有些好奇,这个林芙儿到底是不是华寻南,怎么这般有手段,把肃王哄的团团转。
她心里更是有一个大大的疑问,华寻南和刁玉树成过亲,已不是处女之身。如果林芙儿真是华寻南,她又怎么哄的肃王对她死心踏地。肃王可不会要一个残花败柳当女人。
同时她在听闻传言的时候也听到了肃王状告太子买官卖官,太子被禁足的事情,席悠不由得生气起来,长一些,日日在太子身边当值。竟然没有告诉自己所有人都瞒着自己!
“阿软,你去将房门锁了,不许姑爷进来,如今他敢伙同众人羡我了,以后还不蹬鼻子上脸。”
席悠躺在榻上发脾气。
“这~”阿软自是不敢。
如今她和常九好了,常九又一直对自己洗脑自家少爷有多好多好,对自家姑爷更是敬佩,她现在是听姑爷的!
“这什么这,好呀,现在连你都向着他了。你到底是因为常九向着他,还是说我说的话已经使唤不动你了!”席悠嗔怒。
“小姐,您怎么能这般说阿软,你要是这般说,阿软就和常九分开了,阿软永永远远都向着小姐!”阿软听此,忙解释道。
“好啦,我逗你玩儿的。你去看看姑爷回来了吗,我要对他兴师问罪。”席悠捂嘴偷笑。
“是谁在想我?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哎呦,告诉你个好消息,他一直被禁足,我也要休沐了!”常逸仙大步流星地进来,兴奋说道。
完全没有注意到席悠皱起的眉和沉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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