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悠在床上翻来覆去,从床的这头滚到那头,又从那头滚到这头,浑身发热,心里发痒,她的意识很迷离,看的阿软直发慌。
阿软给席悠喝了热水,可席悠还是在床上,滚来滚去,她的身体越来越烫,她开始不停脱衣服了。
好在,常逸仙回来了。
阿软询问常逸仙怎么做,常逸仙让阿软退下了。
“阿悠,你别怪我,我为了帮你。”常逸仙说道。
说完,常逸仙褪去了席悠的衣服,开始亲吻席悠。
太医说了,席悠这药效必须做那档子事才能解决。但是常逸仙不想在成婚前破了席悠的美好幻想,只好用些别的法子让席悠舒服。
总之常逸仙忍着不适,这一夜用尽了法子让席悠舒服,然后睡在了席悠身边。
第二日,席悠身体如同被车碾过。入目是不熟悉的地方,席悠吓得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衣服都被换了,又看见是常逸仙睡在自己身边,便放下心来。
“阿悠,你放心,我没碰你。我用别的法子帮你解决了,我们的初夜要留在成婚当天的。”常逸仙看着席悠羞红了脸,翻身将席悠压在身下,温柔说道。
席悠更是红了脸,不敢说什么。
“对了,我爹那边。我,……”席悠想到了什么。
“别担心,我同岳父解释过了,说皇后娘娘留你,你可以再休息一会。我也想再睡会,我太累了,阿悠,你昨晚太闹腾了。”常逸仙翻个身,搂住席悠疲惫地说道。
席悠有些心疼常逸仙,于是抱着常逸仙,又睡了回笼觉。
下午时候,常逸仙把席悠送回了席府,交代席悠在成婚前再也不要出门了,席悠乖乖应下。
又过几日,终于来到了席悠和常逸仙的婚礼的前夕。
经历宫宴那事,席悠根本不敢出门,安心在家待嫁。
这日,席悠正在院子里摆弄花花草草,阿软突然从前厅着急忙慌跑来说道。
“小姐,小姐。柳月菀给你来了帖子,说想见你,该不会有诈吧。”
席悠也有些奇怪,为何柳月菀在这日找上自己。
“信上可有说什么吗?”席悠蹙着眉说道。
“我看不懂,她写了首诗。”阿软不好意思地说道。
席悠只好接过来阿软递的信打开一看,果然是一行诗。
“劫波渡尽姐妹在,相逢一笑泯恩仇,阿悠,明日我参加你的婚礼好么?若你谅解,今日一人来柳月亭,我会一直等你。菀留。”
什么诗,很明显是想和自己和好的话语,席悠不禁冷笑起来。
一笑泯恩仇,柳月菀怕想得太简单了吧,席悠忍不住沉思起来。
她不明白柳月菀是真的想通了,真的要祝福自己和常逸仙,还是只是惺惺作态演戏引自己入局,席悠思量半天还是决定赴约。
“小姐,我总觉得那柳月菀不是个好人,她怎么会那么快就放下仇恨,还想与您重修旧好,你想想她对您做的事,再想想那句老话,破镜难以重圆,你和她的姐妹情早就断了,干嘛去赴她的约,万一有诈呢?要不然我去告诉常九和姑爷吧。”阿软不同意,她拦不住心意已决的席悠,于是说道。
“这样,阿软我此次去如果超过半个钟头还没有回来,那你就去找姑爷。我和柳月菀的恩怨必须要解决了,如果这次她真的要害我,我倒要看看她用什么手段,光天化日之下还是我成婚前夜之时,谅她也不敢。”席悠倒是想得开。
“好吧,小姐您自己一个人去要小心哦。”阿软担忧说道。
阿软目送着席悠坐了马车离开席府,前往柳月亭。
但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安,还是准备前往常府告诉常逸仙和常九这件事情。
柳月菀这次学聪明了,她确实是写了一封信要把席悠约出来,但是她并不会去赴约,而是派人在路上劫持席悠。并且她还会主动告诉常逸仙,她一直等席悠却没有等来。
这样自己就不会有任何的嫌疑了,而席悠的死无非就是在路上被人打劫了罢了,赖不到自己身上去。
上一次,席悠在宫宴上没能被肃王拿下,柳月菀听到后是十分失望的,这一次,毁不毁席悠的清白已经不重要了,她要的是席悠去死。
估摸着席悠出了门,柳月菀也出门了,她去的也是柳月亭。
席悠坐着马车,心里想着事情,不知不觉已经离府一刻钟了,柳月亭离席府不远,怕是快到了。
席悠掀开马车帘子,却发现没走大路,走的小路。
席悠不由得慌了,这个车夫是席家惯用的车夫,按道理不会走错路,而且是不经过自己的同意换成了小路,难道这车夫有问题?
席悠压住自己颤抖的声音,试探的问道“刘车夫,今日怎么走了小路呀,我要去的是柳月亭……”
“小姐,我们要去的必经之路,刚才我看因着昨日下了雨,坑坑洼洼的,不如走这条幽静的石子小路。您坐的更舒服,不颠簸,马上就要到了,你放心吧。”刘车夫憨厚老实地说道,语气正常,没引起席悠怀疑。
“好,吓我一跳呢。”席悠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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