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本就是技高者得,没什么割爱不割爱的。”
摊贩老板认识他们兄妹俩,方才不给也是怕得罪了他。
傅子闻说:“姑娘好学识,不到一刻钟就解出来所有的灯谜,子闻自愧弗如。”
牧萱拿过灯笼,对老板说了一声。
她过来后没有仔细观察傅子闻,刚才这家伙好像说自己叫“子闻”,不会是女主的后宫之一那位傅子闻吧。
牧萱停住脚步,问:“我名阿萱,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傅瑶发现薛姑娘不见了,也不着急,没有告知傅子闻。
听见牧萱的话,傅子闻还没回答,傅瑶就抢答说:“我叫傅瑶,他是我哥,傅子闻。”
傅瑶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一个可爱的笑,软言软语道:“姐姐家中可有婚配?你看我哥合适不?”
牧萱:“……??”
另一边。
澹台越正被人烦,戴着面纱的女子离他很近,身上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铁血杀意。
“梁国摄政王?”薛梵音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轮椅上的青年,玩味地说:“摄政王怎么有兴致到路遥水远的淮阳城观赏灯会?”
戴着面纱的女子虽然巧笑嫣然,但是散发着一种锋锐的恶意,澹台越示意暗卫们别轻举妄动,他想看看这人是何方神圣,竟然一句道出他的身份。
汴京城里有个假摄政王在掩人耳目,这人口音不像是梁国人,而且虽然外表人畜无害,但她身上的药材味道,澹台越察觉到了,她或许是个医生……
一只紫黑色的虫子从薛梵音的腰带爬出,小眼睛闪烁着寒光,竟然是一只寒毒蝎。
澹台越皱眉,南疆蛊虫,南疆离梁国足足隔了好几个国家,这人是什么身份?
估量此人的危险性,澹台越面不改色地回了句:“与你何干?”
“摄政王,如今天下大乱,只有梁国还算是一方净土,放心,我暂时没有伤害你的想法。”
薛梵音笑得花枝乱颤,似乎很开心,她腰上系着一根软鞭,一看就品相不凡,给她增加了不少未知的危险性。
她又接着说:“既然见到了,不如做个交易?”
澹台越眸光微闪,问:“什么交易。”
“我助你夺下渭州,这个女孩归我,如何?”
薛梵音忽而一笑,转头目光灼灼地盯上了阔步走来的女孩,缓缓说:“我与她是故人。”
虞国失踪的七公主,竟然流落到了梁国,还跟摄政王澹台越关系很是亲密。
有趣有趣。
澹台越脸色一变,摘下鬼面面具,凤眼阴沉,仿佛山雨欲来,“不如何,还请姑娘离我远些。虽说你离我近,可轻易夺我性命,但……你应该不想暴露自己会蛊,我的暗卫就在附近,聪明人不会想要玉石俱焚。”
他虽然坐在轮椅上,矮了薛梵音一头,但气势如同出鞘的利刃,寒光凛凛,锐不可当。
薛梵音诧异,很快收敛神色,轻笑说:“那下次再见。”
她看了看提着兔子灯的姑娘,眼中闪过势在必得。
虞国商贸发达,金银珠宝丰富,听说在那里商人日进斗金,她的产业要进军虞国,需要一个通行证。
倘若带着这位七公主去虞国皇宫,能减少许多阻力。
毕竟这位,可是虞国皇帝那位已逝发妻的独女,价值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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