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陛下不追究我私通陆压之罪!”太虚激动的打断了姬弃的话。
“不是不追究,倘若真的不追究,人族法度何在?大劫完后,你还需替火云洞做一件事,才能功过相抵,不然,此次之后,你就别想再踏入九州了。”
“一件事就一件事,只要不追究我私通陆压之罪,怎么都行!”太虚乐呵呵道。
他私通陆压,最重要的关节点便在于火云洞和三教教主的态度。
老君自不必说,肯定是不会为难他的,如今火云洞诸皇带头放他一马,想必等老君在跟元始、通天这两位师叔商谈他的事时,也能顺利不少。
至于还要帮火云洞做一件事,那对他来说更不是事。
左右以三皇如今的态度看来,也不会真的用他完不成的事难为他,大概率都是需要他做一些费时费力的事罢了。
在他已经得了陆压给的重礼后,耗费些许时间,对他来说还是非常划算的。
毕竟,不说日精对他的作用如何,只是一件先天灵宝,便值他的出场费了。
“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没出息!”姬弃恨铁不成钢的指了指犹自欢喜不已的太虚,道:“赶紧滚蛋,别在我眼前瞎晃悠,西岐百姓要是真出了事,你就再不是干一件事,便能躲得过去了!”
“明白,孙儿这就走,这就走!”太虚哈哈一笑,便返了云头,复归西岐去了。
姬弃言中之意他也明白,吕岳下毒毒害凡人,虽犯了大忌,可也是他带头违规在先,要是西岐百姓出了事,算总账的时候,他也绝对是跑不掉的。
想到这里,太虚眼中凶光一闪而逝,为了日后不再出麻烦,他已经是对吕岳产生了杀心了。
为了日后不在有像今日的事发生,最好的办法,便是他去戴罪立功,吕岳身死西岐。
不管这样会不会对后来者产生震慑,可他都得去干。
死道友不死贫道,日后的事他说不准,但吕岳的命,他收定了。
左右吕岳也不是个好人,九龙岛一干人等行事无忌的作风,他可都听广成子等人说了。
这一伙子参瘟道,行毒事的九龙岛练气士,平日里便爱在洪荒百族中试验瘟毒。
要不是他们是截教弟子,修为又高,早就被人灭了山门,赶净杀绝了。
摸了摸手中的褚鞭,和黄皮葫芦中那根本数不清的解毒丹,太虚对逆杀吕岳的信心,越加有底了。
吕岳一身功力,大都在瘟毒之上,可如今有了褚鞭和解毒丹,已经算是未战便将其消弱了七八成。
不足全盛三成的吕岳,太虚仗着一身家底,还是非常有信心越级击杀的。
西岐与火云洞路途虽远,可仗着先天五行遁符神速,赶在第三天天明之时,太虚便已然回到了西岐之中。
“太虚师弟,不知取丹药一事如何了?”初至大营,早已在芦蓬之中等候的广成子便迎了上来,急声道。
与其相同的,一干阐教二三代弟子,尽数将目光看了过来。
这一刻,因事发之源在自己,颇有些尴尬的太虚,第一次觉得,这西岐里的阐教之人,属实太多了。
“丹以取来,只是还需人手,才能解了一干西岐百姓之瘟毒。”
太虚细细将姬弃给他说的解毒流程向众人说了一遍,待众人尽数理解之后,便使了个分化法门,将褚鞭一分三十六,形成三十六根褚鞭分身,一一交给哪吒、杨戬等人后,又将黄皮葫芦内的解毒丹分与众人。
各选一路,去救援西岐亿万百姓去了。
说道这里,也不得不说吕岳胆大。
西岐作为西方二百路诸侯之长,经过姬亶、姬发等人四代经营,早已有民数亿之众。
如今其将这九亿余凡人尽数毒倒,也真的是揪住太虚便不放手了。
这也是太虚心中动了杀念,决不让吕岳好过的原因。
对于一个宁愿死也要拉着自己的人,他又如何能让其好过。
话说,此时距离吕岳四门徒施法放瘟毒,已是过去了五天。
待在军营之中,心知这最开始的瘟丹毒性不强的吕岳,静心等待了五天之后,暗中盘算一番,已是觉得大功告成了。
对守候在一旁的众门人道:“西岐凡人想必已是尽数死绝,那人、阐两教之人见之,必然恐太清、玉清两位圣人追究看护不利之责。如今他们人心惶惶,正是我等为赵道兄等人报仇雪恨的日子!”
站起身来,吕岳手提指瘟双剑,剑指西岐大营,精神振奋道:“扬我截教正法,报仇雪恨之日,就在今朝!凡我九龙岛之人,今日随我,踏破西岐,送那人阐两教之人齐上榜!”
“我等谨遵师兄(师父)法旨!”
吕岳心情振奋,其下手众人又何不如是?
自打来了商军之中,耳听眼见之下,都是截教弟子的花样死法。
细细翻查,可以发现,不论是那个惨死的截教弟子,无一不是被算计至死的,根本就没几个是真正的在正面对决上身死上榜的。
这让九龙岛一干人等如何服气?
除了为死去的截教弟子不值,心中大骂人、阐两教弟子无耻外,站于场中的九龙岛一干练气士,如今最想干的,便是正面好好教教教人、阐两教弟子怎么作为一个合格的大教弟子。
同时,将他们全部送上榜陪陪赵公明等人,也是他们的目的。
至于这样会不会引来老君、元始的惩戒?
那不是他们所考虑的事情。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
这是他截教弟子共同遵循的格言。
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亲眼看着赵公明死在面前,周信、朱天麟这些三代弟子还好,吕岳与陈耕、李平等这些截教二代弟子,心中的伤感和愤恨,早已是直冲天际。
这一次,西岐一方百姓早已死绝,便是没死,他们也不在在意了。
放开了手脚,只要不危及殷商一方,他们所能发挥出的破坏力,绝对是成几何倍数增长。
这一次,没了约束的他们,绝对会让人、阐两教付出血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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