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转变性情的月怜寒,不安常理出牌……
苏烟妙傻在了原地,没了快感。
“苍冥哥哥。”她一声轻呼抱住夜苍冥,不敢再直视月怜寒的眼睛。
两人心里都清楚,月怜寒绝不会那么老实。
月瑶宫,死气沉沉,周围的一切像是要凝结了一样,让人喘不过气来。
“你最好老实本分一些。”夜苍冥俯下身,凝望着月怜寒的眉眼,他似有什么话要说,终究是一个字未曾托出口。
他拂袖而去。
“恭送大王!”苏烟妙毕恭毕敬道。
铆钉的大门关上的霎那间,苏烟妙的整张脸就黑了下来,端坐再高位,抿着上好的铁观音和糕点,欣赏着满身伤口的月怜寒。
“方才隐忍的很痛苦吧?现在我给你机会发作。”苏烟妙撇了她一眼,鼻翼中发出一声冷哼。
她像是高高在上的胜者,有百分之百的笃定,无论月怜寒做甚,只会适得其反。
“王后娘娘,您在说什么话,有什么就吩咐奴就好。”月怜寒低头道。
恭敬的神情,对苏烟妙而言不由得遍体生寒,她修长的手指挑动着桌面上的油灯,有些发抖。
原以为等夜苍冥走后,月怜寒就会和她翻脸,如今怎么还在忍耐?难不成心里盘算着更深的阴谋?想到这些,苏烟妙愈发的不安起来。
“月怜寒你真是可怜,且不说你一家百十口惨死,你父王母后的头颅被悬挂在大柱上,死都没有得到一个全尸。就说你那可怜的弟弟,啧啧……”
她走到一侧,看着撒了一地的血,放声大笑了起来:“可怜他小小年纪,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被我一刀一刀的割。”
苏烟妙走过去一把抓住她消瘦的双肩:“我每割一刀,她就喊一声,好疼,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苏烟妙!”月怜寒愤怒的额上的青筋止不住的跳动,她发誓所有的仇,所有的恨她要一点点找回来。
“怎么,愤怒被点燃了?”
苏烟妙兴致高昂的拉开一旁的柜子,里边大大小小的坛子,被蜡封印着,她的指尖抚摸着那些东西,像是拥有了战利品一样:“其实我根本就不需要这些,对我来说就是垃圾。”
她的面色陡然一变,抓起其中一罐,啪!的一声狠狠的摔在地上。
血流了一地,浓重的血腥味儿迎面扑来。
月怜寒微微张开肿胀的唇,颤动着,眼中闪烁着泪花,努力的舒缓着痛彻心扉的悲痛,她眼前有些恍惚,恍惚间月怜寒像是看到可怜的弟弟,在向他求救。
“小轩,小轩——”月怜寒的内心一阵阵的抽搐,心疼的厉害。
可她心里提醒自己,月轩已经走了,这个世界上她没有任何一个亲人了。
再怎么难受,月轩也回不来了,她要做的就是让面前这个女人付出代价,让夜苍冥痛不欲生,永远生活在折磨里。
“对!对!怒啊。是不是很想对我动手?你来啊!”苏烟妙贱兮兮的,居然把脸凑到月怜寒面前。
月怜寒的双手不住的发抖,它们蠢蠢欲动,她多想狠狠的给她一巴掌,剥掉她的皮肉告慰小轩的在天之灵。
可他不能,这都是她的计谋。
“王后娘娘,月轩他的血是贱民的血,怎么能帮的了您。不过能作为实验品,也是他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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