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锦想要叶不凡上自己的船并非易事,最终他只好带着这份万俟家的联系人表,无声的离开。
在东方锦走出医院后,叶不凡拨通了南宫飞龙的电话,让他找两个身手不错的保镖盯着东方锦,一来是保护二来是监视。
南宫飞龙接到电话后迅速行动。
这边的叶不凡闭上眼睛迅速敲击着键盘,把刚刚记在脑海中的几个人记在电脑里。
他拥有超强的短时记忆能力,凭借自己的记忆写出其中9个人的名字及联系地址,鼠标一点将这些联系人全都发给蟥仔。
收到这些来自不同地区的人员名单时,蟥仔连发来好几个问号,想知道这些究竟是什么人。
叶不凡打电话说:“这些人极有可能是万俟家族的后人,我要你找到这些人然后想办法核实他们的身份,越快越好。”
蟥仔则回答:“明白。”
叶不凡找出来的9个人分别在9个不同的县市,就是说需要派出数十个人拿到他们的血液检测报告,这需要时间。
与此同时来自江城的老王已经抵达春江,老方头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老王来到叶不凡的诊室。
老方头见面就说:“叶医生,你昨天给开的药方洗澡确实不错,我这身上的疹子明显少了许多,这就是我给你介绍的老伙计老王。”
“身边的这位就是老王的儿子小王,人家是大公司的白领,你给看看。”
王先生说:“叶医生,方叔说你是神医,我爸这中风后遗症已经有四年多时间,虽然有做康复理疗但情况一直未见好转,不知道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叶不凡先给王老做了诊断,然后才说:“王老这样的情况很常见,由于发病时间较久恢复的情况也难以断定。”
“这样,先到隔壁做针灸,然后看看效果再作对症治疗。”
段睿鹏来到此处更是听说叶不凡的针灸之术已出神入化,他当然要来现场观摩。
宋安弘则是觉得叶不凡多少有一点言过其实,毕竟中医的学习及传承需要大量的时间,叶不凡太年轻年轻到让人不可思议。
从这个基本点判断,即便他从娘胎里出来就已经学习中医也只不过区区三十年,比起自己的师傅段睿鹏根本不在一个层级。
这些心中的想法在叶不凡施针的一瞬间,便彻彻底底的臣服。
叶不凡的九星针法如行云流水,看他下真的手法犹如刺绣一般严谨又不失美感。
段睿鹏终于相信所有的传闻都是事实。
王先生看着老父亲前胸、后背扎满了银针,连额头都没放过,他粗略估计一下这至少应该有百八十银根。
看得他密集恐惧症都犯了。
宋安弘找不到词形容,喃喃说道:“这针法。”
“九星针法,这种针法最早流传于唐朝,传闻出自医仙叶冥之手,后来《中医学经典》有过九星针法的形象描述,与叶医生所执之针很像。”
段睿鹏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能见到传闻中的医仙针法,心中的感觉只有自己能体会。
他又说:“传闻完整的九星针法,需要下针99枚,打通人体最重要的99处穴位,从而形成真气逆行通达全身,甚至能……”他没有再说下去,毕竟后面的东西听起来更加玄乎奇迹,常人难以理解。
但叶不凡的针法纯正,应当是九星针法无疑。
此时叶不凡并未停止,这师徒二人的对话也没有影响他治病。
只见他将刚刚刺下去的银针,一根一根的给拨出来,但是拨针的方式极有讲究,必须按照扎针的顺序倒逆而施,反向拨出来才行。
宋安弘看不明白,“师傅,他这是?”
“按照倒叙的方式,将99根银针一根不差的重新拔出来,如果有一根拨错极有可能暴毙而亡。”
“啊?”
99根针扎下去拔出来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但倘若必须记住99根银针扎下去的顺序,然后倒着拔出来,这要是错了一根都不堪设想。
光是叶不凡这份令人叹绝的超强记忆力,就足以让人望尘莫及。
拔完99根针的时候,叶不凡已经满头大汗。
他深吸一口气问:“王老先生感觉如何?”
老王感觉有一股温热的力量流经全身,有一种打从心底里的爆发力,仿佛他回到了30年前的那个夏天。
这种感觉妙不可言很是奇妙。
他满脸喜悦的看着眼前的青年,心里很激动,可是嘴巴不听使唤,说出来的话依然结结巴巴。
他说:“好,好,好舒服,很,很,很,很好……”“那就好,即使针灸也不可能马上让你康复,这需要一个时间,我给你看个方子,晚上你得住在这儿,这儿有药熏,我相信能让你重新站起来,说话比会比现在好很多。”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王先生被叶不凡的表演彻彻底底的折服。
段睿鹏事后来到叶不凡的诊室,追问:“你是否是医仙叶冥的的传人?”
叶不凡摇头说道:“段老,不管你信不信我根本不认识叶冥这个人,虽然我跟他同姓,我这点医术传自于祖上,至于是否与叶冥有关,我们家族谱还真没有这样的记载。”
对此段睿鹏也不再纠缠,但觉得来到此地值了。
看诊的病人少,叶不凡也相对轻闲一些。
下了班,他准备他准备去秦家看望两个老人,顺便去商超给两位老人带点保健品。
可出了门便见到谢婧珊,谢婧珊穿着花格子长裙看起来楚楚动人,只不过这脸色比前些日子差了些。
“不凡。”
叶不凡淡淡的回答:“你该不是一直待在春江吧?”
“对呀,听你的话我在酒店休息了两天,前两天肚子疼的厉害,今天好很多,我想你陪我吃晚饭,可以吗?”
这会儿她改变了上一次的强势换做小鸟依人。
谢婧珊咬着嘴唇,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么盯着叶不凡,等待着他的答案。
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虽叶不凡已跨越千山万水,阅览风景无数,更自恃定力超强但仍然只能说:“好吧,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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