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卫?”
叶不凡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乍一听感觉十分的高大上,而且还透露着几许神秘。
叶星轮面色忧郁的说:“你可以理解为叶家的定海神针,有了这样的一支超级队伍叶家不会出现颠覆,但是这批力量仅仅掌握在叶家之主手上。”
看着四叔,叶不凡问:“也就是说这些力量全都掌握在大伯叶平的手上,对吗?
连你也不能够掌控。”
叶星轮轻轻的点头,“不光是我,任何人,即便是你父亲活着又或者是你二叔叶星宇都没有这样的权利,我们甚至不知道虎卫到底有多少人在哪儿待着。”
这些消息对叶不凡来说极为震惊,看来并非是父亲故意遗漏,而是因为他也不知道。
也难怪大伯对一家之主如此感兴趣,拥有如此惊人的力量,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哪个男人都想尝一尝。
好在,他现阶段并没有杀回叶家的打算。
所以他将话题转移到唐家身上,“四叔,唐家没有那么强大吧?”
“唐家只不过是个小家族而已,唐三爷搞出来的龙鳞针完全是机缘巧合,我们也有小的龙鳞针,这没什么,我当然也可以做出威力更大的龙鳞针,但我不愿意。”
“不过唐二爷是个狠角色,解决了他,基本上唐家就不会有多大危险,你先回去,我会派两个人帮你解决掉唐二爷,照顾好你四婶还有你妹妹。”
叶不凡顶着寒风从这离开,叶星轮同样消失的漫漫黑夜里。
回到酒店已是半夜,陈真没有回来,这家伙一旦放飞自我就容易失去控制,叶不凡最害怕的就是一个男人用下半身思考。
可偏偏陈真就是这种人,即便美如‘凤姐’这种女人也能将他玩弄于鼓掌之间。
其审美之低让人瞠目结舌。
如果再遇上个稍稍正点一些的绝色美女,他几乎愿意承受胯下之辱。
卫生间里的淋浴水压很大,打在身上的时候有一种水疗按摩的感觉,叶不凡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穿上宽大的睡袍准备睡觉。
此时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陈真打来的。
“说。”
“大哥,我被人耍了,我在酒吧被人打伤脱光了扔在垃圾桶边上,你快来救我。”
叶不凡没再说话直接挂掉电话,然后关机了。
陈真拿着一张废旧的报纸挡住自己最要命的部位,在零下七八度的瑟瑟寒风中拼命的颤抖着。
大哥电话打不通,只好打给南宫飞龙,盼望着他还能够念及一些兄弟之情救他于危难之中。
可幸运之神并没有光顾他,南宫飞龙的手机也关机。
接着只好打给螣蛇,从某种意义上说螣蛇可是他的启蒙师傅,陈真已是走投无路。
螣蛇接过电话问:“喂,陈真,这么晚有事?”
“师傅,我在酒吧调查唐家消息的时候被人绑架,被扔在路边你来救我。”
“绑架?
绑架了你他妈还能给我打电话?”
“不是,那些人抢走了我身上的钱,还带走了我的衣服……”“喂,师傅,喂……”螣蛇太了解这个人,于是电话也挂了。
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陈真只好站在马路边拦出租车,可是哪个出租车司机敢在半夜三更拉一个用报纸遮羞的男人?
他从未像此刻这么绝望过,他感觉整个世界都背叛了他。
那个女人的样貌他会一辈子记在脑海中,天涯海角他都必须让这个女人付出悲惨的代价,他的后半生将以此为目标。
什么娶妻生子、孝敬父母都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报复这个女人才是往后余生最要紧的事情。
天快亮了,大街上的人越来越多。
终于有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妇打了个电话,五分钟后滴呜,滴呜,滴呜的警车到达现场。
在辖区派出所陈真一把鼻涕一把泪控诉的那些惨绝人寰的绑匪,宣称自己遭遇了抢劫。
在同志们的帮助下总算是搞了身衣裳,临走前副所长还给了他100块钱打车。
一股温暖流经心田,陈真从未像现在这样崇拜这些正义的卫士。
他带着满腔的怒气回到酒店,打开了房间的大门接着打开叶不凡房间的小门。
看着躺在天鹅绒被子下面的大哥睡得无比香甜,空调显示屏上显示的室内温度高达28度。
想想昨天晚上他在零下八度的大街上呆了一夜,心中的苦说不出。
一阵寒风从屋外吹进来,叶不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在房间门口看到立如树桩的陈真。
“回来了?”
“大哥,再怎么说我都是你小弟,见死不救会不会太过分了一些?”
叶不凡伸了个懒腰坐直身子,将枕头放在腰上这才问:“你刚才说什么,见死不救?
谁死了?”
陈真黑着脸说:“大哥,有意思吗?
咱都成年人了,有意思吗?
我被人耍了你知道吧?”
叶不凡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张嘴说:“然后呢?”
“然后我被人扒光扔在大街上,今天早晨有人打电话报警,这身衣服还是警察叔叔送给我的。”
“没毛病啊,有困难找警察叔叔嘛,上幼儿园的时候老师没教过你吗?”
昨天晚上在零下八度的大街上仅仅是身体受到摧残。
可此时此刻在叶不凡面前,陈真感觉到内心受到了巨大的摧残,他感觉和叶不凡之间那艘友谊的小船已经彻底的翻了。
他攥紧拳头咬牙切齿,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当下自己的心情,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叶不凡的决绝,“行,行,算你狠,我冻坏了身子需要休息,哼。”
“喔,那你休息吧。”
从头到尾叶不凡都表现得从容不迫,淡定到令人发指,钻进卫生间的陈真气到快要吐血,脑海中不断的绘画着昨晚上那个贱人。
他要报仇。
洗完澡,穿好衣服,然后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把锋利的三棱刀,准备出门。
坐在沙发上的叶不凡敲敲茶几说:“陈真,你他妈都二十几岁人了,能不能稍微成熟一点点,知道昨天晚上为什么没人接你吗?”
陈真此时瞪大眼睛质问:“原来是你不让他们接我,太过份了吧,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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