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让我去调查江域,我已经调查得差不多了,在我看来,这个江域,比陆延修还要难对付。”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陆延修那边有陆听晚这根软肋,陆延修还和沈南知有亲缘关系。
而这个江域,背后不仅有盛域和盛家,还有半个欧洲和江家。
他行事谨慎,没有留下一点让人可寻的把柄,自然没有透露任何的弱点。
沈南知不紧不慢将手里的白子落下,话锋一转,问:“陆延修这个月的体检报告送到陆家了?正常?”
不管是陆延修还是他自己,每个月都必须去医院体检一次,一次也不能少,而且去不去,不是他们自己说了算。
他自己还好,用不着把体检报告像业绩单一样次次交到家里过目审查,陆延修就不一样了。
陆氏完全靠着陆延修,陆延修自己又是这样夹缝生存的处境,陆家自然时刻都要确保陆延修身体健康无恙,确保陆氏无恙。
像月月体检这事,是大集团大豪门里的常规操作,尤其针对有“继承人”这个身份的人,没什么稀奇。
北城三分之二的大医院都是沈家旗下的产业,陆延修自然是在沈家的医院体检。
上上个月,陆延修的体检报告沈南知借着便利先看了,正常。
他当时也没问问医院那边是真的正常还是假的正常,上个月的体检时间已经过了几天了,不知道去了南城的陆延修有没有按规定做体检,正常还是不正常。
“要属下去查查吗?”纪怀问。
“不用,等他什么时候回来,我自己去找他谈谈吧。”沈南知说。
纪怀点点头,接着问:“您说,陆家会受邀去盛家参加宴会吗?”
盛青远让陆君策废了两条腿,这仇,陆家是记着,还是化干戈为玉帛?
毕竟盛域这么大个香饽饽,陆延修和陆听晚感情又这么好,这么登对的一个联姻对象,陆家会怎么做?
沈南知笑了笑:“谁知道呢,老爷子的心思,谁猜得中。”
他接着又说:“陆家参不参加,跟我们关系不大。”
——
宴会开始前两个小时,无数受邀的达官显贵陆陆续续抵达了南城、盛家附近。
南城多个机场在这天成了私人机场。
有小部分因为距离原因,提前一天先赶来了,江狱派人一一安顿在了附近的酒店。
晚上七点开始,豪车一辆接一辆地开进了盛家的宅院大门。
盛青远一身清廉,不喜欢这些场合,更宁愿拿这些钱去做慈善。
所以盛家极少会举办这些商业聚会,更别提是在盛家的宅院里。
宴会地点设在了盛家主别墅的一楼大厅,经过两天的改造,已是另一派景象。
迎客的是江狱的人,陆延修成了客。
今天这场宴会,很特别,对那些受邀前来的宾客来说,确实特别。
毕竟邀请人是个消失了十几年、在他们看来早已经不在人世的对象。
每一个进来后的宾客,第一时间都在大厅里找起了盛青远。
最后盛青远没找到,倒是找到了这种场合里难得一见的陆延修,然后陆延修就成了那些宾客喜言相谈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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