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国王室举行了欢迎晚宴。
过来参加晚宴的人,都是身份尊贵的。
洛兮过来了,如今他已成为一国之主。
莉娅公主也过来了,自从南宫曜取消跟她的婚礼后,她就专心搞事业,如今还是单身。
再次看到南宫曜身边的粟歌,莉娅心里涌起惊涛骇浪。
粟歌的美貌毋庸置疑,当初她在尼都王室,看到粟歌被贬成最底层的佣人时,就惊为天人。
如今的她,更是肌肤细腻,五官明艳,让人看上一眼,就挪不开视线。
更让莉娅公主难受的是,南宫曜看向粟歌时那宠粟的眼神。
他生得高大挺拔,英俊威严,身上自带凛冽气势,可独独面对粟歌的时候,那股凛冽之气就会变得柔和。
他眼里毫不掩饰对她的爱意。
那样一个不容接近的冷酷男人,唯独只对身边的女人宠溺温柔,这是多少女人为之向往和羡慕的?
莉娅公主回国后,不乏追求者,可是和南宫曜比起来,逊色了许多。
可转念一想,南宫曜有隐疾,粟歌又不孕,这两人,除了外表出色,也是中看不中用的。
倒也是天生一对。
当然,她酸归酸,心里总归是在意和嫉妒的!
那样霸气凛然的男人,即便他不行,若是能被他青睐,也是甘之如饴的!
可惜,他看不上她。
莉娅公主将嫉妒和怨愤的情绪掩进心底深处。
晚宴的时候,粟歌和南宫曜坐在一起,这种场合,难免要喝酒,但粟歌想着自己已经悄悄备孕了,便将酒换成了白开水。
晚宴进行到一半,粟歌准备起身去洗手间。
南宫曜在桌下握了下她的手,“我陪你。”
粟歌嗔了他一眼,“不用。”
她去个洗手间,还要让他陪,让人知道了像什么话?
见粟歌坚持,南宫曜只得点了下头,“快去快回。”
粟歌准备从洗手间隔间出来的时候,外面传来几道说话的声音。
“莉娅公主,之前听说你要嫁进尼都王室的,后来没音信了,不会是因为那位王后的缘故吧?”
跟莉娅公主说话的,是几他几个国家的公主,平时跟她关系要好。
莉娅洗了洗手,眸光睨着自己精美的指甲,她轻哼道,“实话跟你们说吧,是我不愿嫁过去的。”
几位公主讶然,“南宫主君英俊威武,高大挺拔,看着就让人心动,你之前不是很喜欢他的吗?”
莉娅公主笑了笑,“长得高大有什么用?人家不行。”
“啊?”
其他几人都愣住了。
南宫主君的样子,实在不像不行啊!
“正所谓中看不中用,他那王后,听说也是個不能怀孕的,两人还真是天生一对”
莉娅话还没说完,隔间门突然被人推开。
蹬蹬蹬,高跟鞋扣地的声音响起。
几人顺着声响朝前看去。
一袭香槟金晚服的粟歌,气势十足地走了出来。
粟歌从小就武刀弄枪,身上带着一股子英气,她面色清冷时,气势跟南宫曜身上的如出一辙。
莉娅公主几人都有些傻眼了。
粟歌居然在隔间里?
“没想到几位身份尊贵的公主,竟也跟长舌妇一样乱嚼舌根。”
粟歌走到洗手台前,慢条斯理的洗了洗手,透过镜子看向莉娅公主,微微勾了下红唇,“我男人有没有隐疾,我不比你清楚?”
莉娅公主脸色一阵一阵白。
粟歌的意思,是说南宫曜装隐疾骗她?
粟歌朝莉娅公主扫了眼,唇角勾起淡淡地嘲讽,“你投怀送抱他都不要,你不得找找自身的原因?”
其他几位公主闻言,看向莉娅公主的眼神,都微微发生了变化。
投怀送抱人家都不要,那不是说明她没有半点魅力吗?
莉娅公主自然不会落于下风,她将那股气憋进心里后,冷讽地开口,“粟歌,你说他行,那你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怎么没看你生个一男女半的?”
“再不济,你肚子也得有消息吧?这么多年,你怀过吗?”
莉娅公主在尼都的时候,可是将粟歌不能生孕的消息探听得一清二楚了的。
不能怀孕,这对于一个王室的王后来说,是致命打击。
“即便现在南宫曜宠着你,但你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又能得宠到什么时候?要不了几天,你年龄渐大,就会被他打进冷宫的吧!”
粟歌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刚要说点什么,突然鼻尖闻到一股香水味。
粟歌平时不喜欢擦香水,她对气息又特别敏感,闻到这股味道,她胃里突然一阵翻腾。
她猛地转身走向隔间,弯腰,一阵干呕。
粟歌的干呕声,传来莉娅公主几人耳里,几人都纷纷愣住。
空气里一片死寂般的静默。
过了几秒,其中一位离莉娅公主最近的女孩说道,“我嫂子当初怀孕的时候,也这样干呕过,她不会是怀孕了吧?”
莉娅公主瞳孔骤然收缩,她指尖掐进掌心,几乎要将肌肤勒破。
不,不可能的!
粟歌压根生不出孩子,她怎么可能怀孕呢?
粟歌干呕一阵后,她胃里好受了一些。
突然好似想到什么,她内心一阵狂喜。
难道说她已经怀上了?
因为她不能怀孕,她也没有告诉过南宫曜阮阮给她药的事,两人房事时没有避过孕。
算算时间,若是怀上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
粟歌心里,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激动、欣喜、兴奋,同时也有些心酸和害怕。
害怕到头来,只是一场空欢喜!
“粟歌,你少装模作样,为了保全颜面,故意干呕,你还真好意思?别到时候伱假怀孕的事情传开,丢了南宫曜和尼都王室的颜面!”
莉娅话音刚落,突然一道低沉冷冽的嗓音传来,“莉娅公主,你哪来的底气,胆敢与我王后这般说话?”
南宫曜高大的身子,出现在了女洗手间门口。
他高大笔挺,威武霸气,往那里一站,带着一片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莉娅公主看到他深眸里折射出来的凛冽寒意,浑身血液都凉了。
南宫曜顾不上这是女洗手间,他担心粟歌,快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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