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主,我,,,,,,”
看着眼前的卓君临,白芷欲言又止。
在狐族的面前,白芷没有任何的态度表露出来。那怕是卓君临自始到终都没有给狐族留下半点情面,白芷却仍是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出来。甚至表现出来的冷漠,足以让狐族心中生出不满。
可是现在当狐族离开之后,白芷却有了一些心思。
不过,在面对卓君临的时候,白芷却表现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已的言语有任何一点让卓君临心生不满。
这是多年以年,白芷在面对卓君临的时候,那种自然而然形成的一种习惯。
“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想法你尽管直说,我不会责怪于你。”卓君临一声长叹:“白芷,我知道这件事情让你很为难。但是有些事情,却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狐族也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无辜,他们在暗中所图谋的事情,或许已经远超我们的想象。”
说这句话的时候,卓君临的眼神里也满是无奈。
对于狐族,如今卓君临也实在不知道到底应当说什么。
狐族到底有什么打算,到现在为止卓君临虽然猜出了十之八九,但对于狐族真正的图谋卓君临却并不赞同。
任何一场权力更跌的背后,必然将会是无数生命与鲜血的流逝。
纵然是卓君临同样对妖主没有好感,但狐族的霸道却更让卓君临心生厌恶。尤其是狐族那种无差别的将所有有可能会成为阻力的生灵都当成敌人,这就让卓君临心中对狐族同样产生了敌意,一但让狐族重新掌权之后,只怕整个世间的所有生灵都会活在狐族的淫威之下。
更重要的一点还是,狐族的背后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
如果真的如同卓君临猜测的的一般,那事情就真的不能狐族得逞。
对于这一方小世界的生灵,卓君临并没有太多的好感,甚至可以说对这世间的所有一切都无任何的敬畏。除了混沌山脉的六只大妖,卓君临几乎可以对任何生灵都做到视而不见,至于六只大妖的后路,卓君临也有过自已的打算。
可是,现在的情况,却已经打破了卓君临原本的所有计划。
对于那些生灵,卓君临知道他们绝不是什么善类,每一位生灵都有着自已的想法和目地。甚至为了自已的目地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些等情况之下,那怕是卓君临也并不愿意和这一方小世界的生灵过多的打交道,,,,,,
然而,纵然是卓君临,在面对狐族的野心之时,同样也做出了一些自已都不愿意的决定。
“山主,你真的与狐族撕破了脸皮吗?”
白芷小心翼翼的开口,眼眸之间甚至还带着此许恳求的意味。
尤其是在看到卓君临的眼睛之时,眼眸之间还带着一丝躲闪的意味。那怕是卓君临,如今白芷也都有些不想多言。毕竟遇到了现在这种事情,白芷也不知道自已究竟应当如何面对,眼下的种种情况,也是卓君临自始至终都不愿多言的,,,,,,
“撕破脸皮,其实这也是不得已的选择。”卓君临一声长叹:“白芷,你应当清楚你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更应当清楚狐族的用意。如今若是你无法做出选择,那不如你就什么都不要想。狐族的野心,其实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大,他们的真实意图,也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更加可怕。”
“山主,这,,,,,,”
“有些事情,你不要不信,也不要真的以为狐族就是无辜。”卓君临一声长叹:“南域战场之上,战事远比以往之时我们遇到的所有情况都更加惨烈。然而狐族却丝毫没有半点怜悯之心,视所有将士的性命如若儿戏。这等生灵,又岂能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
白芷欲言又止,却终是不好再开口。
对于卓君临,白芷有着绝对信任,甚至可以说白芷对于卓君临的信任已经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程度,即然卓君临都已经这么说了,白芷自然是没有什么不相信的地方。然而狐族如同现在这般的阴毒,却是让白芷都没有想明白。
“狐族,当日万妖城的刺杀,其用意绝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卓君临一声冷笑:“当日之时,如果说狐族对于我的身份没有半点查觉,只怕绝无可能。你以为区区一个暗影的大将军,就敢在万妖城中对我下手?”
“山主这是什么意思?”
白芷不由懵了。
对于卓君临的言语,白芷却是越发的想不明白了。
眼下的种种情况,更是让白芷都有一种抓狂的感觉。
“狐无畏,只不过明面上推出来的替死鬼,或许暗中指使黄蜂仙和玉蟾公主的是狐无畏,但真正的主谋却绝对不可能是狐无畏这样的一个将军就能做的出来的。”卓君临眼眸之间的寒意越来越浓:“那个幕后黑手即然能在狐族发难之前对我下手,又能让狐无畏心甘情愿的赴死,这事情未免就有些太让人多想一些了。”
“真正的幕后黑手,不是狐无畏?”
“狐无畏,真有那个胆影在万妖城中的兴风作浪?”
“这,,,,,,”
白芷身子不由一震,一时之间竟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到了这种时候,白芷若是还不明白卓君临话中的意思,那么白芷就么多年就算是枉为混沌山脉的六妖之首了。
区区一个暗影的大将军,只怕根本不敢挑起这样的事端。
而且,以黄蜂仙等万妖城那些老一辈的强者,也绝不可能会被狐无畏说动。这中间必然还有着一些看不到的隐情。
只不过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到现在为止那怕是卓君临也没有想明白而已。但卓君临可以肯定的却是,这件事情的背后必然还有着一些自已从来都没有看到的秘密。有可能事情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可怕和麻烦的多,,,,,,
或许,在这此事情的背后,还有着,,,,,,
甚至,那有可能是连卓君临都不曾想象到的,,,,,,
“蛮主真是神威,竟然能压得狐族大军不敢前往。”军帐之中,夜冥的脸上满是兴奋。虽然以前夜冥与南域之间是敌对关糸,但这却根本不影响夜冥心中对于强者的敬畏。
要知道蛮主可是曾经能与妖主平辈论交的至强者,一身修为更是震古烁今。
战场上蛮主大发神威,将无数狐族强者重创,这就造成了夜冥率军出击之时,大军所向更是敌军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打杀起敌人来也是得心应手。
这时候对于蛮主的敬意,却是又多了几分。
“夜冥将军说笑了。”蛮主一声长叹:“对于夜冥将军的能力,我今日也算是大开眼界。这么多年以来的确是见过许多精锐将士,但却从来都没有任何一支大军能比得上将军的令行禁止。甚至可以说,将军大军所向,完全就是碾压性的攻击,若是没有绝对战力,又如何能做到旗开得胜?”
对于夜冥,蛮主同样觉得难得。
以夜冥现在的那点儿修为,蛮主自然是不会看在眼中。
可是夜冥手下的镇南军,其战力之强悍那怕是蛮主都不由有些眼热。
甚至镇南军大军所向,完全就是以碾压之资在向敌军进攻,无论是其战力还是众将士的单独能力还是协同配合,都让蛮主有一种大开眼界的感觉。那怕是面对比自已更加强大的敌人,在镇南军的面前也同样讨不到半点便宜。
兵力所指,竟是根本没有让敌军有半分抵挡的机会。
甚至,只要是兵锋所向,众将士就变成了只知道前进的杀戮机器。
这种将士,比起南域各城的众多精况,不知道还要强大多少倍,,,,,,
眼下的这种情况,也是以前蛮主没有想到。
如果真的和镇南城开战,以百峒城将士的战力,根本不可能讨到半分便宜。这样的领军大将,也让蛮主生出了爱才之心。如果不是彼此属于不同的阵营,蛮主都有一种要将其招揽到自已座下的冲动。
“镇南军的军容,也多亏金猿山主的治军之法。”夜冥不由苦笑一声:“以往之时,未将虽然也觉得自已统兵有方,但经过金猿山主的指点之后,未将才知道自已以前到底是有多可笑。如今将士们在战场的种种表现,也幸得当日金猿山主的指点,才让将士们少了许多的伤亡。”
言语之间,夜冥对于金猿山主的敬畏之意竟是根本不加掩饰。
“哦,金猿山主竟然还有这等手段。”蛮主一声苦笑。
“金猿山主的手段,未将如今才算是真的心服口服。”夜冥笑道:“如今我也总算是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未将对于金猿山主,只有一个服字。”
蛮主眉头不由微微一皱,却是一声苦笑。
对于金猿山主,蛮主自然也是知道对方绝非凡俗,那怕是蛮主已经尺可能的将金猿山主高看一眼,但却没有想到自已竟然还是小看了金猿山主。
尤其是夜冥这种精兵悍将竟然也对金猿山主推崇至极,更是让蛮主大感意外。
“将军,我倒是有一问,不知将军可否解惑?”
“蛮主有什么话尽管开口,未将必然知无不言。”夜冥却是满脸的认真:“未将军奉金猿山主的命令前来,早就已经做好的所有的准备。蛮主有任何吩咐,未将军都已绝不会有任何推辞。”
“那么将军觉得,金猿山主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
夜冥不由一愣。
那怕是夜冥也万万没有想到,蛮主竟然会在这个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出来,按理来说金猿山主与蛮主也算是同等身份的存在,蛮主万不应当在这个时候向自已这个下属来问这样的问题。
可是偏偏蛮主就这么问了,而且还问的这般直接,根本就没有给自已半点回转的余地。这样的言语,更是让夜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应当如何回答。
“将军放心,我等绝非是多舌之辈。”蛮主一声长叹:“其实很多时候,只不过是好奇而已。据我等所知,金猿山主虽然威名显赫,但以前却与万妖城份属敌对关糸。为何金猿山主如今修为已不复往昔,却能得到妖主的重视,更是让将军等诸多强者心甘情愿的为其折腰,这情况实在令人有些不解。”
“这个,未将实在不好多言啊!”
夜冥满脸的无奈,其实金猿山主到底为何会得到妖主的重视,夜冥也是一无所知。但是夜冥却从龟含长老的口中听说过金猿山主的可怕之处。
连白蟒尊者那样的存在都折在金猿山主的手里,其中的真正隐情,夜冥又如何敢有半分大意。
比起曾经威名满天下的白蟒尊者,自已又算个屁?
对于金猿山主,夜冥不仅仅是敬畏,更多的却是畏惧。
至于金猿山主到底是什么修为,夜冥从来都不敢多想,只要妖主还认金猿山主是他的兄弟,那么无论金猿山主到底是什么样的修为,夜冥都不敢有半分大意。
甚至夜冥很清楚,一但金猿山主想要弄死自已的,或许自已是怎么死的都不会弄的明白。
这样的情况之下,夜冥更是不敢有半分放肆。
“对于金猿山主,未将也实在不太清楚。”夜冥咬了咬牙:“说来蛮主或许不会相信,其实在金猿山主前来镇南城之前,未将对于金猿山主其实并不清楚。金猿山主的种种情况,也是未将从他人所知。可是自从见到了金猿山主之后,金猿山主无论是眼界见识,还是所有的运筹唯握,都已经让未将大开眼界。所以在未将的心中,金猿山主其实就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存在,未将只能仰望。至于金猿山主的修为,其实到了金猿山主那样的境界,又岂能只是以其修为来定义?无论金猿山主的修为如何,在未将的眼中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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