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些事情与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糸,哪怕是转轮王和宋帝王在落苍城折戟沉沙也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糸,偏偏自己却忍不住寂寞要在他们的面前装上一次。
却万万没有想到,最终的结果却是他自己给自己惹上了绝望。
真要是让卓君临那么做了,共后果平等王也能想象得到。
像卓君临这样的家伙,绝对是能说到做到的,到时候万一要是再发生点什么意想不到的意外,那自己可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了。
“卓公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平等王脸色不由黑成了国度。
此时此刻,平等王爷实在是不愿意再和卓君临这样的货色打交道了,若是任由卓君临再这么继续下去,说不定这家伙真的会做出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前辈,这话就是你不讲理了吧!”卓君临声音中满是不屑:“既然地府把事情都已经做绝了,现在你居然还好意思反过来问我想怎么样,这样得笑话实在不怎么好笑。”
“这,”
平等王的眼眸之间不由闪过了一丝绝望。
原本,平等王早就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打算,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
可是平等王怎么也不会想到,卓君临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己亲友的身上,一旦卓君临出手,那还真有可能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这样的情况之下,哪怕是平等王早就已经视死如归,现在仍是感觉到了心中的绝望。
青衣女子在一边不由连连皱眉,神情却已经变得异常古怪。
就卓君临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完全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浑蛋才能说出来的话,甚至只要是稍稍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等威胁手段会被人所不齿,,,,,,
“卓君临?”
“那个小王八蛋,他去落苍城做什么?”
听到卓君临的消息之时,原本素民长老的脸色还很好,可是当知道卓君临去了落苍城的时候,素民长老整个人的脸色都变得异常难看。
只要有卓君临的地方,那个地方就会麻烦不断。
而且,还是那种人为的麻烦。
如今,人族和地府之间的关系本就紧张,就算是双方不会展开生死之战,但是最终也会有可能展开一起冲突。
可是,现在卓君临却跑到了落苍城。
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素民长老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卓君临,到底跑去落苍城做什么?
白衣书生脸色同样并不好看,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一步,所有的事情却并没有往自己想象的方向发展,哪怕是白衣书生的修为已经世间无双,现在却仍是被眼下的这一幕弄得异常心慌。
“你说,卓君临会不会是因为杨文君才去的落苍城?”白衣书生看着素名长老:“以那个小王八蛋的一贯作派,这种可能性却并不是没有。”
素民长老不由连翻白眼,此时却是根本不想理会白衣书生的言语。
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一步,卓君临的举动早就已经说明了来此意的用意,让素民长老有些抓狂的却是,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一步,白衣书生仍然还在自作聪明。
“那个小王八蛋,不管他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后果肯定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素民长老眼神已满是凝重,甚至现在老夫怀疑,那个家伙手里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底气,居然敢和地府正面硬刚。”
“要不要,我们,,,”
“你想做什么?”
素民长老不由吓了一跳,神色变得异常难看:“苍青,你最好知道你到底是在干什么,真要是出了什么无法估测的后果,那就绝不是你我能承担得起。”
说话间,素民长老的脸色已经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你走吧!”
冰冷的声音从卓君临的口中说出,似乎根本不带任何一点点的情感,那语气冷漠的就像是寒冬的冰块一般。
听到卓君临的言语,平等王不由一愣。
甚至在第一时间,平等王都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如今自己的所有把柄都落在卓君临的手中,若是换作其他的任何一个人来说,都绝对会在这个时候讨要好处才是。
卓君临的举动,直接将平等王都给整不快了。
见过奇葩的,没见过这么奇葩的玩意儿的,,,,,,
“今日之事,他日我会去地府讨回一个公道。”卓君临的眼神里充满了寒意:“我会让整个地府都知道,做我的敌人到底有多无知。”
这一下,平等王好转的脸色直接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他日会去地府讨回一个公道!
言语简单,但情述却是极为明白,那怕是平等王现在也只觉得整个人都头痛无比。
甚至在这个时候,平等王的心中升起一种极度不安的感觉,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已经缠住了自已的脖子,那怕是想有一点点的异动,后果也绝不是他们能承受的起。
更让平等王绝望的是,听卓君临的言下之意,分明就是要准备秋后算帐的打算。
这家伙到底是想要干啥?
如果换作是其他人,平等王也就由着对方去了。
但对于卓君临这个完全没有任何道德底限的家伙来说,其后果真不一定是他们能承担的起。甚至后面的事情,有可能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和厄运之主结下因果,那怕傻子一般都不会愿意那么干。
“卓公子,这件事情。”
“平等王不愿意和我谈,想来是因为我只不过是一个晚辈而已。”卓君临一声长叹:“晚辈人轻言微,平等王自然是不愿意给我一个交代。那么等过几日我寻找几位长辈,再去地府向平等王讨要个说法,这总可以了吧!”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甚至这无数岁月以来,平等王也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威胁。
可是现在,平等王不仅遇到了,而且还是自已最不愿意到的那种。
现在卓君临的意思已经是再明显不过,这件事情要么现在就给他一个交代,要么就等到日后卓君临再约齐人族的那些老怪物们,再去地府讨要一个公道,,,,,,
相较于平等王的神情错愕,青衣女子却是老神在在,已经根本没有看下去的意思了。反感杨文君却是一脸的兴奋,尤其是在看到卓君临那极其无赖却又稍显霸气的作派之时,杨文君的眼眸之间却是不由多出了一丝欣慰。
“卓公子,本王,,,,,,”
平等王欲言又止,却终是不知道究竟应当如何开口。
和卓君临这样的滚刀肉玩无赖手段,现在平等王却是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
“此事,皆是我地府之过,皆是平等王过失。”一个声音长叹道:“若是卓公子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说,地府能满足的,一定皆尽所能满足。”
听到这个声音,卓君临脸色不由微微一变。
然而平等王的脸色在一开始的惊喜之后,却又在一刹那间变得异常的难看起来。自已这次所丢的人,只怕是再也保不住这个秘密了。
“鬼王。”
卓君临眉头不由一皱,神情渐渐变得难看起来。
随着虚空被撕裂,鬼王和归藏的身影直接走了出来,在见到青衣女子的时候鬼王和归藏却是同时弯腰行礼,神情间也变得恭恭敬敬。甚至这个时候,在青衣女子的面前就如同是两个犯了错的孩子,神情紧张。
“你们也不必紧张,这件事情我不插手。”青衣女子一声长叹:“瞧瞧你们这点出息,也瞧瞧你们这幅模样,不过就是个玩笑而已,用得着这么紧张的吗?”
然而,虽然青衣女子的话已经这样说了,鬼王和归藏此时却仍是不敢有半分大意。
谁知道青衣女子所言到底是不是会算话,像青衣女子这样的存在,难不成还能以常理度之?
以归藏对青衣女子的了解,这无数岁月以来,青衣女子从来都没有插手过任何世俗之事,如今即然青衣女子已经插手,若是没有一个结果,只怕还真不会善了。
“老大,你怎么看?”
归藏此时化成人形,一张脸直接黑成了锅底。
那怕是到了现在为止,归藏真正顾虑也还是青衣女子,至于卓君临和杨文君,归藏却是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在心上。那怕是卓君临有着厄运之主的名头能让无数生灵望而却步,但对于归藏来说,这一点到是根本无需放在心上。
同为混沌四灵之一,归藏有这个底气。
“问我作甚?”青衣女子却是似笑非笑:“你们地府自已干的好事儿,以大欺小的事情都干出来了,总得要有个态度是不?像你们这样的作法,我也就是在一边看看,至于你们打算如何处理,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这个,,,,,,”
鬼王的脸色不由一变再变。
虽然青衣女子话说的好听,但鬼王又如何听不懂青衣女子的言外之意?
甚至可以说,在这时候青衣女子等同于已经摆明了自已的立场。
以大欺小。
态度。
这就是青衣女子释放出来的信号,甚至可以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青衣女子的态度言语,中间的种种过程,青衣女子不会过问,但是最终的结果,青衣女子却会在一边看着。
一时之间,鬼王和归藏不由心中暗自一惊。
现在的这种情况,已经等同于是将他们架到了火堆上去烤。
甚至只要是让青衣女子不满意,这事儿就等同于是没完。
纵然是鬼王和归藏,这个时候也不由感觉到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卓公子,不知道你的意思,,,,,,”
“开战吧!”
卓君临的声音很冷,甚至在这个时候眼眸之中不由闪过一丝戾气:“老子活了这么大,欺负过我的人,老子可以既往不咎,可是欺负老子的女人,这事儿就绝对没完。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我总得给你们一点儿颜色看看。”
听到卓君临的话,鬼王神色不由疾变。
如果换作其他时间,或者是青衣女子没有在场,就凭卓君临的这些言语,就足以让鬼王当场暴走,甚至就算是和卓君临当场翻脸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这时候青衣女子却是正在当场,纵然是鬼王心中有着再多的想法,这时候也不得不顾虑一下青衣女子的态度。
开战这两个字,对于现在的地府来说,也等同于直接让地府和人族全面对上。
到了那个时候,结果就真的麻烦了。
甚至可以说,这也是地府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青衣女子这时候却是突然一声长叹:“或许,我应当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说这句话的时候,青衣女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这个时候,鬼王和归藏心中不由突然一突。
能让青衣女子这般说话的秘密,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甚至他们自已心里也十分清楚,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青衣女子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就证明这件事情在青衣女子的眼中,是足以影响到他们的秘密。
“算了,还是你们自已看看吧!”
说话之间,青衣女子抹手在虚空中一抹,,,,,,
瞬息之间,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变了,,,,,,
满目,皆是虚无。
无尽虚空,竟然是虚空无尽。
入目所及,到处都没有任何的生机,甚至连山川河海这些最为常见的地理形态都没有。整个眼前就是死寂一片,看不见任何活着的东西,也看不到任何一点平常都能看到的一切。
有的,是虚无。
有的,是虚空无尽。
虚空中飘浮着一些东西,,,,,,
卓君临出现在镜中,神色凝重。
等到卓君临走进的时候,才发现那只不过一具具已经风干了的尸体。那些尸体也不知道到底在这虚空中飘浮了多少万年,身上的衣衫都早已风化,许多晶莹透明的骨骼包裹在皮肉之下,显见都是一些早已修成了大道痕迹的绝巅强者留下的遗骨,,,,,,
如今那些干尸那怕是只剩下一具骨骼,也难伤其分毫。这些干尸生前,至少也必然都是些仙王境的绝巅强者,,,,,,
一座祭台漂浮在虚空,当卓君临走上祭台的时候,脸色不由疾变。
血,到处都是血。
残肢断骸,随处可见。
祭台上早已被鲜血染透,尸体密密麻麻的堆积了一层又一层,血腥的味道那怕是隔着镜像,也让人感觉到胃中在不断的翻涌。
那些死去生灵,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任何一具完整的了。
所有的生灵都已经死去,密密麻麻的尸体之中,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
甚至在这个时候,卓君临眼眸之间的疑惑之色越来越浓,那些面孔之中,不仅有神族的尸体,也同样有人族的尸体,更有全身发黑的魔族以及人身兽首的妖族生灵,,,,,,
这一下,直接让在场生灵直接惊的毛骨悚然。
那一双双圆睁的眼睛,让人只感觉到背心一阵阵发凉,根本就想不明白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祭台的边缘处,一位白衣男子柱剑而立,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就似是见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只不过那白衣男子的眼球之中流出了两条血线,一双眼睛早已被打瞎。
可纵是如此,好白衣男子却始终都盯着远方,面上也没有露出任何的惧意。
卓君临将手伸向了白衣男子,想要探一探白衣男子究竟是不是还活着。可是随着卓君临的手伸到了白衣男子的肩上,白衣男子的身影突然一震,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成了一阵阵飞灰,,,,,,
而随着白衣男子的消失,祭台上的尸体竟然也全部都在迅速的分解着,不过仅仅几个呼吸之间,那些尸体同样也都化成了飞灰,,,,,,
最终,鲜血褪去,连那浓郁的让人忍不住要呕吐的血腥味也渐渐褪去。
这一下,在场生灵不由神色疾变。
甚至在所有人的心中,突然竟是升起了一种极度不妙的感觉,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扎中了自已内心最深处一般。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好像在自已的内心深处,有着一种让人根本无法言喻的伤痛,,,,,,
等到血色褪去,在场生灵却不由再次当场愣住。
这个祭台,一开始全部都被密密麻麻的尸体所掩盖住了,根本就没有看到祭台的真实情况。现在看到祭台之时,却感觉无比的熟悉,,,,,,
眼前这座祭台,上面竟然雕刻着太极八卦图形,,,,,,
整个祭台,都给人一种古朴大气的感觉。
这,分明就是已然不知道失踪多少岁月的八阵图。
只不过,眼前的这座祭台显得更加的古朴,更加的有一种厚重感。那怕只是身处于祭台之上,也仿佛能感受得到这祭台究竟承载了多少生灵的希望,,,,,,
最终,卓君临还是离开了祭台。
那怕这一条路还有可能会遇到更多的诡异和未知,但卓君临还是坚持要走下去。
或许连卓君临自已都不知道自已究竟在坚持什么,可是就似乎心中有一个无形的声音在呼唤自已,要一路不断的往前继续走下去,,,,,,
随着卓君临的不断前行突然听到了一阵阵似是雷声。
前方的虚空深处,一道道雷柱自天际之间不断的落下。
每一道雷柱都有磨盘粗细,似是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天际之间的雷柱何止万千之数,整个天地都似是已经在那些雷柱的笼罩之下,宛若是一幅未日景象。
然而,在场生灵却不由神色疾变。
随着那些无穷无尽的雷住落下,一道道身影迎空而上,直接对着天际之间无穷无尽的雷柱杀去,,,,,,
一道道身影在雷鸣声中冲天而起起,无数道身影直接迎向了半空中的雷劫。半空之中的身影越来越多,瞬息之间已有上百道身影直接杀向那道雷网,,,,,
剑气冲霄。
刀意震空。
拳印横空。
佛号响亮。
道印结法。
无数神通,此时如若百花争竟,迎向了天际之间的天雷巨网,,,,,,
剑气纵横,气冲九霄,,,,,,
拳印冲天,战天斗地,,,,,,
丈六金身金光印出,法象天地,,,,,,
蹁蹁仙子舞动长空,明眸动人,,,,,,
滔天烈焰焚尽长空,无处不在,,,,,,
,,,,,,
在这个时候,所有生灵一时之间竟是不由当场愣住,眼前的这一幕何其熟悉?甚至在看到那些身影的时候,竟让人隐隐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只恨不得上前与那些身影一起并肩作战,杀上九霄。
可是,卓君临却并没有冲动。
那些绝巅强者一个个异常的强大,甚至可以说已经不弱于当世任何一位绝巅强者。那怕只是在一边看上一眼,都有一种眼眸生痛的错觉。
这此绝巅强者,到底又是从那里冐出来的?
最终,劫云雷海的深处雷声渐熄,虚空中又渐渐恢复了一开始的宁静。整个虚空深处全然都是一片死寂,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的生机。
那怕是以卓君临的脸识,此时也不由感觉到一阵阵心惊胆战。
劫云雷海的消散,并不是被那些身影驱散,而是将那些强大无边的绝巅强者全部打成了飞灰之后,才自然散去,,,,,,
纵然现在大家都只是一个旁观者,也同样感觉到心底震动无比,,,,,,
那怕只是在一边看着,也让人都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可当那些身影全部都消失在劫云雷海之中以后,所有生灵心中的那种痛感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就像是在自已的内心深处,扎进了一柄利刃,,,,,,
那怕是鬼王和归藏,这个时候脸色也变得异常的苍白。
因为他们也很清楚这究竟是代表着什么,眼下所看到的一切,已然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更是在他们本就已经有些不安的心上,再次浇下一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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