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脸色沉下来,他现在还没有能力与整个红月为敌,就算是有那女人所说的力量,但是他一点都没察觉,说明自己还不能使用。
他现在烦透了,这女人果然麻烦,自己束手无策。
只能苦笑道“看来我别无选择了。”顿了下又道“其实做个土皇帝也不错,但我有一个疑问,就如你所说,看到我的这两种力量的不止你一个,你怎么保证其他人不会乱说?”
亚丝娜微微一笑,“我已经说过了,除了我和我老师,和那些隐世的上古存在,而那些存在又不入世,就算是安琪儿的爷爷护国法神也不知道这力量的性质。”
姜黎微微诧异,想不到那个随手扔出禁咒的小姑娘竟然有这么大的背景,随后也释然,也对没有一个法神爷爷,怎么会随手就扔出来一个禁咒!
他已经从那些贵族小姐口中得知,红月世界明面上实力最高的是十一阶法神。禁咒也就只有法神可以随便制造了。
姜黎冷笑“希望你没骗我,最后提醒你一句,不要以为控制了蔷薇骑士团,你就能控制她们身后的家族,我记得一句话,聪明反被聪明误,公主是个聪明人,应该能明白这些话的意思吧?”
他已经从那些贵族小姐口中了解到,她们的确是跟亚丝娜关系很好,但是身后的家族就不一定了。
“谢谢你的提醒,尊贵的姜黎子爵,我想我们之间的合作会很愉快,你认为呢?”亚丝娜并未放在心上,也许是她有绝对的把握。
姜黎轻抚下颚想了下微笑道“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一个合格的野心家,只会有感情去笼络别人为他效力,而不是用把柄去威胁,看来这个亚丝娜还是太年轻。
西部平原离赫兰帝国足足有千里之遥,又在迷途森林的另一端,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见到那个善良单纯的伊娜,如果不是她把姜黎带出迷途森林。
恐怕他现在还要为一日三餐而发愁,还要随时担心会被凶猛的魔兽吃掉。
姜黎孤家寡人一个,说走就走,没有任何留恋,他现在只想远离帝国权利的中心,一个公主就有如此可怕的野心,其他人不用说了。
“姜黎,你去哪里呀?”眼尖的特琳娜看到姜黎默默的离开,立马追了上来问道。
“额。这里的事已经解决了,我想我也是时候走了。”对于这个小姑娘,姜黎感官还行,其实他对所有蔷薇骑士团的人感官都还行,除了亚丝娜。
这些贵族小姐不谙世事,只是被亚丝娜纯忽悠过来的。
特琳娜脸色一暗“是不是亚丝娜姐姐跟你说了什么?我感觉到你心情不好。”
“咦”姜黎心中诧异,想不到这小丫头还有如此洞察力,调笑道“是啊,她想以身相许,我拒绝了,然后她就赶我走喽!”
特琳娜翻了个白眼“你还忽悠我呢?”
“何以见得?”
“其实亚丝娜姐姐很可怜的,也不知道赫兰泰尔陛下是怎么想的,竟然把亚丝娜姐姐许配给维拉帝国的废物三皇子。”特琳娜有些忿忿不平。
姜黎恍然,难怪这小妞不惜威胁自己也要让自己去上任,可惜。
“自古红颜多薄命,这话是有道理的,不过她嫁给谁不关我的事,你以后少跟她来往,别被卖了还帮她数钱。”姜黎提醒了一句。
听闻姜黎的话,特琳娜的脸色又暗了下来“你保重姜黎。”
姜黎大笑,手掌搭在特琳娜的脑袋上用力的揉了几下“你失落什么,又不是你出嫁,以后我们见得机会多着呢。”
“哎呀,你怎么能这样揉一个淑女的头发!”特琳娜没好气地拍走姜黎作怪的手。
“哈哈,这才是我认识的刁蛮小姐嘛,好了,走了哈。”姜黎双手垫在后脑勺吹着口哨飒然离去。
看着姜黎离去的背影,特琳娜沉默不发,心底念着“下次,可能再也没机会见了。”
对于这个刚刚认识的喷,特琳娜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很久都没人这么关心自己了。
……
姜黎愕然的看着眼前的小萝莉,有些无语,这是咋了,一个个的怎么不消停了。
“谢谢你姜黎。”安琪儿真诚道。
姜黎被她说的满头雾水“谢我什么?”
“都怪我太冒失了,谢谢你救了大家。”
姜黎恍然大悟,无奈的摆摆手“不用,我也是自保罢了。”
“姜黎,我能邀请你去我家做客嘛?”安琪儿小脸上满是期待。
“当然可以了。”姜黎爽快的答应下来,这小姑娘是整个蔷薇骑士团最小的,不过才十五,姜黎就像对待小妹妹一样“不过,不是现在哦,可能会晚点。”
安琪儿兴奋的说道“嗯嗯,那你一定要来哦,嘻嘻。”
“好了,快回去吧,不然等会大家找不到你该着急了。”
“嗯嗯,姜黎再见。”安琪儿一蹦一跳的离开,还不时的回头挥手。
姜黎惆怅的看着安琪儿逐渐战士的身影,这一天之内发生的事简直离谱。
不过也很烦,什么事都要自己做好烦啊,他有点怀恋定天了。
姜黎忽然一顿“定天?”又是一个突然出现在脑海的名字。
苦笑着“这没完了,我以前有认识这么多人吗?”
若是真的认识,怎么不见他们来寻自己?用力甩了甩头,不在想这些。
……
暗黑城位于西部平原的西部,是赫兰帝国西部边疆的一个小城,沃野千里,这里地势平缓成一马平川之势。
姜黎要骂娘了,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破败的城楼,“尼玛,这娘们忽悠老子!”
这里的城墙东一块西一块,暗黑城三个字上面都布满了蛛网。
刚走进城里,姜黎打量着破破烂烂的建筑,嘴巴张大,都快能塞下两个鸡蛋。
虽然早就猜到亚丝娜这女人肯定不会给自己一个油水丰足的城市做领地,但是没料到暗黑城穷的连狗都不拉屎,鸡都不生蛋!
街道上破破烂烂的,两旁的屋子年久失修,在风雨的摧残下早已摇摇欲坠,多了几分死气沉沉的味道,不知为何他对这种死气特别敏感。
商贩们也无精打采的招呼着生意,眼神暗淡二迷茫,似乎对生活已失去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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