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赐用元力,将原主的神魂凝聚起来,让原主去和父母说话。
“爸,妈,孩儿来看你们来了。”
“孩儿没用,没能为你们报仇,没能将属于我们的一切夺回来。”
“孩儿愧对你们的爱!”
“如果有来生,就让孩儿真真正正地做一次你们的孩子吧。”
“爸,妈,黄泉路上,你们一定要等着孩儿,等孩儿看到咱们的大仇得报了,我就去找你们。”
“刷刷刷……”
“有人来了!”长生说。
陆天赐自然也听见了。
陆天赐用元力形成一道保护墙,将陆正林保护起来,让他能继续在这里和父母呆下去,而他则和长生,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走去。
入口处。
陆天赐看到,数辆挂着汴京牌照的面包车朝着这边驶来。
这些人,和之前那些人,应该是同一批的。
果然,车子停下,车上涌下来的人的胳膊上,都贴着一个“飞”字的肩标。
是一伙人没错了。
这些人个个手持家伙什,气势汹汹地朝陆天赐和长生冲过来。
陆天赐后退一步,将机会让给长生。
这里没有什么人,长生这一次也不用那么克制了。
终于可以放开一次好好地玩了。
“啊哈!”
长生兴奋不已,大喝一声,冲了上去。
那二十个小厮被长生一人阻拦住,就好像他们的面前有一睹看不见的墙,将他们给阻拦住了一样。
长生将他们困在布下的阵里面,好一顿折腾。
这些人被折磨的惨叫连连,想逃,却怎么也逃不出去。
最后,他们被折磨的实在是不行了,只能跪下求饶。
然,面对他们的求饶,长生也是无动于衷。
到了最后,这二十个小厮,全部被折磨的没了人形,一个个的,跟活死人没什么区别。
长生驾驶着车子,将他们送回汴京俞飞宏的地盘。
“你就是俞飞宏?”长生居高临下,指着俞飞宏的鼻子问。
俞飞宏一脸懵逼地看着长生,又往他身后看了看,他想不明白,这会所里那么多自己的人,眼前这个家伙,是怎么闯进来的?
这一看,他傻眼了,走廊里都是他的人,但都倒在地上哀嚎着。
狡猾的俞飞宏暗暗摸向藏在沙发后面的枪,可惜,他的手还没碰到抢,就被长生一把给拽的爬到了地上。
“问你话呢,你特么哑巴啊?”
“说,你到底是不是俞飞宏?”
“不是。”俞飞宏很鸡贼地说。
长生道,“不是啊,那就杀了算了。”
什么?
杀了算了?
俞飞宏又惊又怕,连忙道,“是,我就是。”
“是啊,你这个人真是的,是就是,你撒什么谎啊。你那些个手下,我给你送回来了,就在会所门外。不好意思啊,下手有点重了。”
“我兄弟的意思呢,是让你三天内主动跪在他面前,他就饶了你。你要是不照做呢,他就把你这地方给你铲平了,再把你丢到非洲去喂狮子。”
“记住,三天啊,多一分一秒都不行的。”
说完,长生“嗖”的一下,纵身离去。
俞飞宏懵逼不已,以为自己眼花了。
咋一眨眼,人就不见了呢?
他试着在周围找了一下,的确是没看到长生的影子,胆子也慢慢地大了起来。
从会所里一路出来,他的那些个手下,全部都倒下了。
全部!
没有一个幸免的。
门口,几辆他们的车子停在这里,有鲜血从门缝里流淌下来。
俞飞宏踉跄着来到车前,将车门拉开。
眼前的场景,让他深深地倒吸一口凉气。
车子里,满是躺着不能动弹的“尸体”。
这些人除了眼睛可以动之外,身体的其他部分,全部都不能动了。
跟尸体没什么区别。
俞飞宏十几岁就出来闯荡江湖,大风大浪的经历过不少,自以为已经练就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本事,可是,眼前的这一幕,却是让他忍不住浑身冒冷汗,身上的汗毛都倒立起来了。
“啊”的一声惊叫,俞飞宏倒退两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
三朝会馆。
汴京最大的灰色会馆。
高星辉是这里的馆长。
今天,高星辉召集手下十三太保,召开会议。
准备商议他们帮会成立十周年的日子。
原本是个大喜的日子,却因为俞飞宏的事情,而变了气氛。
“星爷,星爷!”
俞飞宏踉踉跄跄跑进来,如同见了鬼一般,一进来就跪在地上,“星爷,救命、救命啊!”
在场除了高星辉以外,还有其他太保。
这些人都是彼此熟悉,互相了解。
这个俞飞宏虽然年纪轻轻,且入会的时间最晚,但此人之心狠手辣和决绝,却是在场许多人都比不了的。
什么事情,居然能让俞飞宏吓成这个样子,魂都跟丢了一样?
“老十三,出什么事情了啊?”
“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你这幅样子呢?”
“是啊,我也是啊。”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老十三,你倒是说话啊。”
高星辉挥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霎时间,会馆里面鸦雀无声。
高星辉来到俞飞宏跟前,皱着眉头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星爷,你、你跟我来。”
俞飞宏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
高星辉和其他十二太保跟随俞飞宏走出会馆。
会馆外,几辆车子车门大开着。
里面的场景,尽入众人眼帘。
在场所有的人,都是一脸惊恐和震惊。
“这、这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
“这些人的骨头全部都被打碎了,只剩下眼睛可以动,这特么的,谁啊,下手这么狠?”
“谁敢对咱们十三太保的人下这么重的手?”
“汴京有这么恐怖的人吗?”
“我去,这手段,也太变态太没有人性了。这是真的生不如死啊!”
“好了,都安静一下。”高星辉怒喝一声,众人立马安静下来。
高星辉看向俞飞宏,让他自己说。
俞飞宏颤抖着,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老板,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个样子。这次的买卖,我以为就跟往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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