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见郑秀儿哭的差点嗝屁过去了。
“秀儿姐,你哭就哭,何必还把头盖住?”一会儿哭死过去,她都不能及时发现……
郑秀儿听了,也觉得有些道理,在被窝里哭,头有些晕……
于是打开被子,又开始嗷嗷直哭。
嘴里说道:
“没想到他是那样的人!难怪一直对我推三阻四的!”
她算是看明白了,做女子,就应该向姑娘学习。
没心没肺,手里握着匕首,看谁不爽,就干了谁!
“我,看天哥,也不是那种人啊。”
天哥多爷们儿的人啊,怎么会有这种癖好?
“老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鸟在树林,心在肚皮,你怎么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
莺歌被郑秀儿这一说,有些反驳不了……
“我看他还挺乐呵的。”
郑秀秀渐渐地也就不哭了,用力一摔大鼻涕。
“嗯喔,以后再不为哪个人伤心伤肺了。”
噗呲,一用力,又弄出一把鼻涕……
莺歌:
……
“他爱谁谁,以后我要做自己的英雄!”
郑秀儿说着站起来,豪迈的走出来房间。
刚出门,过了回廊,遇见了张天。
把头昂起来,胸膛听起来,总之一句话:
抬头挺胸收腹夹屁股!
娘的,以后爱谁谁……
“秀儿!”
张天看着郑秀儿跟傲娇的大公鸡一样往他面前走过去。
心里疑惑,眼里更加疑惑,伸着手,大声喊道。
这时跟在后面的莺歌也出现了,见到张天。
用眼神上下来回摩擦了一遍对方的身体后,笑道:
“天哥,看不出来,你挺有料的。”
谢老板身材有些阴柔,模样也有些娘们儿唧唧的。
天哥就不一样了,三大五粗,一张娃娃脸。
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俩人在一起也挺合适的。
“什么料?”
张天被对方看的有些不自在……
这丫头片子的眼神怎么那么猥琐呢?
“你别对哥有意思哈!你还小,不着急!”
张天扶着腰急忙制止对方……
莺歌听了,嘿嘿一笑,暧昧道:
“天哥,我祝福你,追求自己的幸福,没什么错!加油!”
张天:
……
“是吧,哥也想清楚了,跟谁过不是过?她等了我这些年,怎滴,你哥我也是一个带把吧?哪能那么没良心?”
秀儿挺好的,人也温柔,不像姑娘一样,整个跟男人婆一般。
这话落在莺歌耳朵里,这个她,就变成了他!
谢老板挺痴情啊!
“是条汉子!”哪怕对方是个带把的!
竟然也能如此豪迈厚颜无耻的说出来!
佩服!
“那是!”
莺歌笑呵呵的走了,张天总觉得这笑,有些诡异……
“你说什么玩意儿?”
二瞎几人都惊的忘了合住嘴巴了……
“谢老板来提亲了。”
三傻听了烂尾的话,震惊完后,找到二瞎一群人。
“不是,你说的是提谁?”他怎么感觉有些幻听呢?
“天哥~”
三傻把身体转了一圈回答道……
这下,估计是听清楚了吧?
众人的反应,跟定住了一般,半天反应不过来!
“老子就说过他!别跟老谢走的太近,别跟老谢走的太近!”这下好了!自己把自己走进去了……
二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老父亲模样……
简直就是痛心疾首啊!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啊!
变化太快,他们接受不了……
“这会儿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人家礼都抬进来了。天哥笑呵呵的,看起来非常高兴!”
听三傻这么一说,其他人都沉默了……
“要是这是天哥的选择,我们做兄弟的,只能祝福他了。”
猴子站起来,沉重的说了一句……
张奎不干了,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道:
“祝福什么?祝福他做搅屎棍?老子做不到!”
娘的,说好一起亡命天涯的,你到好,中途成家了?
嗷!
他好嫉妒哦……
“不然,你想怎么办?”牛尔康无所谓的反问道。
“艹!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张奎生气的问道?
牛尔康站着,扭了扭腰道:
“跟谁在一起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那几息的事。”
其他人一听:
卧槽!
你娘的有病,去看大夫!
“反正老子不同意!”张奎坚决不解释。
“嘿,你又不是他爹,需要你同意?”
这时李园园从外面跑回来,跑的太急了,脚踢在门槛上。
啪的一声,直接五体投地的趴在众人面前。
“这礼,有些大哈!”
其他人:
“嗯嗯,确实大。”
于是刘信往自己身上扒拉扒拉道:
“这,不年,不节的,爷爷红包都没带身上。”
“哈哈哈哈……”
这话一处,一窝子的爷们儿大笑……
李园园急忙爬起来,慌乱的去捡起自己日常装逼的扇子。
“哎呀,别笑了,吓死我了!”
“怎么?谢老板也跟你提亲了?”
“你们都知道?”
“知道啊!”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天哥嫁给谢老板,那我们是跟着天哥去谢家,还是继续留在姑娘身边?”
这群二货是不是不动脑子?
其他人:
卧槽
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一群人,你看我,我瞪你……
这个问题,怎么解?
三傻第一次站出来回答道:
“我哪也不去,我就跟着姑娘。”
其他人听了,也没反应,三傻说着蹲在角落来一句:
“再说了,你看哪家嫁人,还带兄弟的?”
你让人家天哥到谢家怎么处?人家谢家的人,还不得说,他们是去打秋风的?
“我这次站三傻这边,我也跟着姑娘,天哥,以后就是谢张氏了,带着我们一群人去,人家谢家人会看不起天哥的。”
刘信低沉的说道,天哥违背世俗已经够难了,他们不能给他添乱……
这时钱似水走进来,其他人赶紧站起来。
“姑娘。”
“嗯。”
钱似水坐下,脑子也有些懵……
“姑娘,你也是因为天哥的事来的?”
“嗯。”
说着把挂在脖子上的钱袋子打开,拿出几张银票说道。
“嫁妆。”
李园园一看:
嚯!
姑娘挺大方!
“姑娘,会不会太多了?”五万两呢!
“多嘛?”
钱似水抬头问道。
“有点多。”
“他不一样。”
钱似水这句话一出,其他人又沉默了。
姑娘的意思,天哥跟谢坤的事,太特殊了。
所以,多给点,给天哥撑撑场面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