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变态,能讲出什么情理来。
难道是因为自小无父备受欺凌,然后就在压迫中变态了?
贺馨儿轻轻活动一下身子,想试着站起来,坐在地上实在是不怎么舒服。
只稍为尝试了一下,她立马放弃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两条腿软绵绵的,跟煮软了的面条是的,还是别自找不痛快了。
“哼,老叶家不过一群泥腿子,居然敢跟老娘过不去,简直就是找死!”
神经病!
贺馨儿直感一腔怒火在熊熊燃烧,她有种一开口就能喷出一串火苗的错觉。
嘿,身上倒是没那么冷了。
“咯咯,二丫头也是个妙人,犯到老娘手里的了,还能这么稳得住,也是胆大的。”
“……”
“犯到老娘手里了,还敢跟老娘硬杠的还真没几个。”
“……”
“啧、啧,这小性子还真招人稀罕,京城里的那些贵人最喜欢调教性子野的小美人,几鞭子下去,再野的性子也得爬到脚底下求饶,哈哈……”
变态的疯女人!
“来呀、来求求老娘,兴许老娘心里一高兴,就赏你个好去处。”
此时的吴丽华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脸上的五官扭曲着,双眼也冒着幽幽绿光,垂头看着贺馨儿的模样,就跟个随时要扑上来生撕了她的饿魔是的。
“呵,我人已落到你手上,要打要骂悉听尊便。”
求你个头!
贺馨儿恨恨的磨磨牙。
大白祖宗啊,你可要快些来找姐啊!
“哼,老娘最恨你这种假清高的贱货。”
你才贱货!
你全家都是贱货!
“好的狠、好的狠啊,硬气好啊。”
死变态好象被气到了,呼呼喘了两口粗气,猛得喝到“相公,奸了她!”
贺馨儿心头突突的跳,连呼吸也加重了几分,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拳头,悄悄的动了动双腿,稍稍有了一丝力气。
“这么上等的货色,破了身子可就不值钱了。”
一个破锣般的声音响起,突兀且刺耳。
是那个始终不曾开口的男子,也是吴氏口中的相公。
贺馨儿这会再也顾不上八卦,紧张的额头上直冒冷汗。
死变态就是个疯的。
“老娘叫你奸了她!”
此时的吴丽华彻底的被贺馨儿的平静镇定给激怒了,“老娘倒要看看她被玩了,还能不能跟老娘假清高!”
一个乡野村姑,凭什么可以过得那么舒心,有爹娘宠着,有堂兄护着,可以无忧无虑的长大。
不过一个乡下野丫头罢了,凭什么被养得如此贵气娴静?
而她,明明是吴家的大小姐,却因为父亲早逝,受尽欺辱,受尽磨难?
那年她就象眼前的小丫头般年纪,美丽、单纯,不谙世事,还有一身的傲骨,清高矜持。
她不甘心受族人欺负,天真的去求族里最有出息的堂叔给她们孤儿寡妇做主,却被那畜生拖上了床……
什么矜持、什么清高、什么傲骨……
呵,都是笑话罢了。
她要活着,要活下去,就不得不听那个蓄生的话,还要冒着被砍头的风险给他赚银子。
她好恨、好恨……
“小姐,老爷可是交待了,这批货集齐了就赶紧转走,免得夜长梦多。”
破锣般的嗓子即算是柔气轻慰,依然刺耳。
“你听老娘的还是听那个老货的?”
对方的一再忤逆惹恼了吴丽华,转身就甩了个耳刮子“老娘送你个尤物玩,你还不乐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