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不想变成瞎子!”
翁辉把弟弟抱起来,翁耀痛苦的抓住他的手臂,哭着说;“哥,好痛!”
“不会的,我会救你!”翁辉焦躁,看向汤澜,“汤澜小姐,你对我弟弟用了什么毒,快给他解药!”
翁晏把汤澜扯到自己身后,冷笑,“翁辉,合作还要谈吗?”
翁辉咬牙,“交出解药,表弟,我们怎么说也是表兄弟,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表哥成为瞎子吧?”
“我能的!”翁晏嗤笑,“若不是你之前放纵他,汤澜也不能找到机会,你要付出代价!”
“翁晏,做事别做太绝,你们要是让我弟弟受伤,我绝对和你们鱼死网破!”翁辉威胁。
要是弟弟出事,大不了,他也拼了!
“你绑架无辜之人,把她牵扯进来,我们就已经是鱼死网破了,翁辉!”
翁晏握着汤澜的手,往包厢的门走去,却被两位保镖拦住。
“翁晏,汤澜,救我弟弟,我给你们道歉,我弟弟是我最重要的人,他之前有些胡闹,但我们没有真心伤害过你们!”
翁辉看弟弟眼角流血,妥协了。
翁晏却不想搭理他们,准备强闯出去,却被汤澜拦住。
汤澜说;“亡命之徒最可怕,救他吧。”
翁晏当然也知道要是翁辉发疯,要是做出一些疯狂的事,会有麻烦,可是他不想让她受到委屈。
“我现在要带你去医院处理伤口。”
“稍等我片刻。”汤澜转头对翁辉说;“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救你弟弟。”
“你说。”
“找一个新口罩给我!”
“就这样?”翁辉质疑,却还是让保镖赶紧去拿一个新口罩来。
汤澜把口罩打开,给翁晏戴上,她板着脸说;“以后,只能我看你的脸,不许给别的小姑娘看了。”
“不会。”翁晏身上的凌厉都散去,声音温柔的还透着几分无辜。
“乖。”
汤澜捧着他的脸揉了揉,就像是平时揉她妹妹的脸那般自然,“不看你的脸,你这双眼睛也挺勾人的,只许看我!”
“嗯,只看你。”翁晏乖乖听话。
“汤澜小姐,你还有什么条件?”
翁辉抱着弟弟,听两人调情,都要气死了。
汤澜转头,恩赐般的看他一眼,“想救你弟弟,当然要去医院救呀,在这里什么都没有,我怎么救?”
翁辉赶紧抱着弟弟离开包厢,两位保镖也跟着汤澜翁晏伸手,把他们送上车。
到了医院,翁辉宝弟弟赶紧去急救室,翁晏也从护士那里拿来东西给汤澜的伤口包扎。
看着她脖子上的伤口,他脸色阴郁。
汤澜却不在意,“伤口会好的。”
“会留疤。”他咬牙,非常不痛快,要不是他拦着点,他都想把那两兄弟杀了!
“那我就去纹字,纹上你的名字,好不好?”汤澜哄着他。
“……”翁晏听到她要纹上他的名字,灼灼的盯着她,说不出话来。
汤澜起身去和医生说了几句话,等医生给她准备了一些东西,从她的手镯里弄出两滴溶液,再用水稀释溶液,给翁耀清洗眼睛。
翁耀的眼睛清洗过,烧灼感减少了,痛苦也减轻了,只是看东西有些模糊。
“哥,我不会变成半个瞎子吧?”
翁辉也不确定,看向汤澜。
汤澜说;“要好好养十天半个月才会恢复,这也算是给你们一个教训,都不调查清楚我是谁就绑架。”
翁辉脸色难看,他们绑架汤澜之前,还真不知道她的身份。
汤澜在学校也没透露她的身份,他们只是也没查到她有什么特殊身份,就以为她是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大学生而已,绑了之后被各方势力调查,他们才意识到这女人是宫家的千金。
他们自然也不敢伤害,快速的翁晏谈了合作,就把她送回去的。
这一步棋,没想到没伤到对方,却让他弟弟差点变成瞎子,翁辉心里已经有些后悔。
从母亲去世后,他和弟弟相依为命,他确实是很想要翁氏的财产,可是他更珍惜弟弟。
“这次是我不应该,如今你平平安安,还希望能和平相处。”
“呵,你以为这是玩过家家呢?”汤澜嗤笑,抱着手臂,“想要拿我来交换利益,翁辉,我要不是为了见翁晏,我有机会连你一起弄死!”
“……”翁辉拧紧眉头,虽然她话让人很窝火,但也是存在这种可能。
因为他们从绑架她,对她没多重的戒心,她是有机会下手的。
汤澜又说;“不想把自己玩废了,你就带着你弟弟,永远离开这里,别再回来找翁晏的麻烦!”
翁辉好没说话,翁耀就不同意,“我们也姓翁,这里是我们的家,你要让我们去哪?”
汤澜说;“现在不是你和翁晏的事,而是你和我宫家的事,你们绑架我,我父亲可不会放过你们!
我劝你们离开,也是为你们考虑,等我爸爸找上门来,你们是迫使荒野,还是死无葬身之地,那就不好说了!”
翁耀还想争辩,又听翁晏说;“你们犯了错,就该承担惩罚!”
“好,我们离开。”翁辉答应。
翁耀着急的抓住他哥哥的手,“哥,我们就这么认输吗?我不甘心,这次是我的错,我愿意承担,但是哥哥,你,”
“别说了,这次是我心急。”翁辉劝弟弟,“我们有本事,能自己闯出一番天地,不用瓮家的东西,我们也能活的自在一些。”
“哥,对不起,”翁耀很抱歉,这次要不是他贪玩想要羞辱翁晏,老老实实的让哥哥谈判,也许哥哥就能成功。
但现在没有这种容许。
汤澜可不是花瓶,在需要的时候,她还是会出手。
“别说这种话。”翁辉拍着弟弟的肩膀,让他别自责,战争输赢是常事,只是他这次还是失了先机。
不想听他们废话,汤澜带着翁晏离开医院。
汤澜有些饿了,正准备去吃点什么,就翁晏一直盯着自己,她摸了摸自己脸。
“我脸上有什么吗?”
翁晏摇了摇头,长臂把她捞到怀里,说;“是你让我看着你的,汤澜。”
他好傻。
被他一直瞧着,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么听话呀,那我奖励你,亲亲你。”
“……”
翁晏被她拿下口罩,还是有些紧张,却没有躲避,贪恋又虔诚,如对待珍宝一般。低头触碰她的唇。
“汤澜!”
突然传来一声怒喝,汤澜吓得一哆嗦,赶紧推开翁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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