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位程先生,江璟辰不仅是冷淡,还有些嫌弃。
“没什么好交往的,这位程先生,有些卑鄙手段是我不敢苟同。”
汤贝贝疑惑,询问,“这商场如战场,你们不都用手段和策略吗?”
江璟辰转头看她,笑了一声,“江太太,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也是老谋深算,狡猾卑鄙?”
“当然不是,你在我心里,是足智多谋,雄韬伟略,睿智而大气!”汤贝贝赶紧表明态度。
江璟辰捏她的脸,“那位程先生,他为了利益,出卖自己亲妹妹,逼的他妹妹自杀,之后又逼死了他大哥,和自己原配妻子赌气,不仅把她送给别的男人玩弄,还和他妻子的闺蜜睡在一张床上,你说这种男人,看了不恶心吗?”
“……”
汤贝贝听了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有些人,看的道貌岸然,也不知道身上披的是什么皮。”
江璟辰又点了点她的眉心,“以后看人,不要看这人说了什么,而是要看他做了什么,不过你有我,用不着去管那些麻烦事。”
汤贝贝想到自己做的事,就是自己的研究结果,被安迪拿走了,她心里还是有些不甘。
江璟辰说;“安迪已经把材料给汤尊,你的研究报告,还是能要回来,不过可能申请专利麻烦点。”
汤贝贝皱眉,说;“我不申请专利,我要公开,让所有医生都能用我的配方,也要让所有人都能知道我的研究!”
江璟辰诧异的挑眉看她,“两年辛苦的研究,你舍得?”
“舍得!”汤贝贝笑着又说,“三个孩子都回来了,安迪也回来了,这是好事,我也想庆祝一下,要不,我就把这件事也做了?”
江璟辰看她笑容灿烂,眼中还带着几分狡黠,笑着点头,“好,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
汤贝贝想着有些激动,回到京都市,就和陈教授,团队成员商量把研究过程和报告公示与众。
汤贝贝所在研究所,是以盈利为目标的,好不容易做出结果,公示出来,对研究所里是一种损失。
但汤贝贝做了决定,她就要自己来填补这个损失。
等汤贝贝做好这件事,霍弃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他也该去学校上课。
江璟辰送他去学校的时候,就随意问了一句,“你婶婶想让你做我的干儿子,户口记在我名下,你觉得如何?”
霍弃认真想了一会,“江叔叔,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我不想麻烦你们。再说,我的户口不记你名下,你们难道对我就不好吗?”
“自然不是这个道理,不过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尊重你。”
江璟辰是觉的这小孩,小小年纪,能独立也能自主,他挺喜欢,但这户口记在江家,很多事性质就变了。
这户口变动,在法律上,将来分财产,他也是有分配权的。
现在这小子是很好,但将来呢?
……
宫家。
从得知战优优怀孕,汤尊就想时时刻刻的守着她,去哪里都带着她。
宫羌觉得他太紧张,而且他工作,也把战优优带过去,让战优优外出,他就不乐意。
他觉得战优优就该在家好好养着,偶尔画画,散散步什么的,而不是要跟着他的活动时间。
因为他工作时间根本顾不上战优优,就让她一个人待着。
这可是宫家的长孙,一定要慎重。
父子两人为这事争论过好几次了,每次都是不欢而散。
汤女士听他们有吵架的势头,就扶着额头,头疼。
宫羌看她不高兴,也只能忍着,但怨言还是不少。
汤尊也觉得和他争吵,显得有些幼稚,牵着战优优上楼,坐在沙发上,就把战优优扯到腿上,轻轻地摸着她的肚子。
战优优笑着看他,“孩子还小呢,感觉不到爸爸。”
“我现在和孩子培养好感情。”汤尊一本正经的说,他盯着她的肚子,低头亲了一下。
战优优靠在他肩上,愉悦的笑着,“宝哥哥,等我们的孩子出生,你还会只喜欢我吗?”
“当然。”汤尊诧异的看她,“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战优优有些担忧的说;“我怕自己照顾不好孩子,宝哥哥,我是不是很没用?”
她虽然情绪好了不少,也不用吃药,但她除了画画,其他事都做不了。
厨房更是没去过,偶尔收拾衣服也一团糟,还有很多小事都是汤尊帮她的。
她这种状况,都不知该怎么去做好一个母亲。
汤尊捧着她的脸,严肃的告诉她,“不用担心,我们一起努力,你是第一次做母亲,我也是第一次做父亲,总要学习的。”
“那我学习不好呢?”
“学不好就让孩子自己学会照顾自己,孩子本来就要学会独立的,所以你完全不用怕。”汤尊安慰她。
可是战优优还是担心,她看汤贝贝,还有其他人,都挺厉害的,而她在生活中像是白痴。
汤尊询问她,“信不信我,我能照顾你。”
“嗯,我当然信你,你把我照顾的很好的。”战优优扬起笑脸。
“所以,我也能把孩子和你一起照顾好,小优,不要为了未来的事而浪费情绪,乖,你要是心情不好,小宝宝也会忧郁的。”
战优优紧张的摸着肚子,“那我一定要高兴。”
汤尊看着她可爱的模样,虽然是二十几岁,但性子还是单纯可爱。
她确实是生活中的小白痴,很多生活常识都不太懂,但是她是很厉害的艺术家,她不懂得他教她,她也在努力学。
她为他,也做了很多的改变。
他能够娶到她,是他的幸运,如今他们有了孩子,就是幸运加倍。
……
医院,安迪接受医生的治疗方案后,每天都在吃药,身体有了几分好转。
他闲的无事,就开始在病房里锻炼身体,经常满身大汗。
韩真进病房,看他正在做平板支撑,她笑着跑过去,坐在他后背。
“承受得住吗?”
安迪轻笑,“当然能,坐下来。”
韩真坐的时候,还是收了几分力,等他停下,她起身给他擦汗,笑着又说,“安迪,你身上有味道。”
“嗯?”安迪闻了闻,“是汗味。”
“不是,是男人味。”
“……”
安迪一呆,抬手蒙住她的双眼,往她面前走了一步,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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