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馆长这一声叫的跟杀猪一样,整个武馆的墙灰都往下直掉。
“爷爷……”汪梦月心中一凝,“伟哥,到底怎么样啊?”
“等一下,我再试一下!”
王伟平复心情,刚才那一针也许是扎偏了,这一次他全神贯注又下了一针。
可是……“啊啊啊……”汪馆长的叫声更加凄惨了,撕心裂肺,哭天嚎地,听的人头皮发麻。
孟阳实在是不忍心看下去了,开口说道:“肺俞穴下针三寸,附分穴二寸,魂门穴一寸……”王伟愣了一下,疑惑的看着孟阳。
“愣着干什么?
下针啊,你难道还真的想看汪馆长瘫痪不成?”
孟阳说道。
虽然王伟仍旧有些质疑,但是他也不管那么多了,下针吧。
可是奇怪的是,这三针下去以后,汪馆长居然出奇的没有在叫,反而发出阵阵舒爽。
这……真有效?
王伟是愣住了,莫非这个孟阳还真的是神医不成?
“神堂穴,盲门穴,志室穴,各下一寸半……”孟阳再次说道。
王伟没有犹豫,立刻开始下针。
可是这一寸半对施针者的水平要求很高。
王伟觉得来说有些难度,但是几经尝试以后,倒也全部成功了。
这时,汪馆长的情况比之前更好了,双腿明显可以动弹了。
“最后一处穴位,肝俞穴,下针9/10寸,弹针法下针……”孟阳缓缓开口道。
“什么?
9/10寸?
还用弹针法?
这怎么下?”
王伟一下子就愣住了,急得满头大汗……“这个……这个我不会下啊!”
孟阳无奈的摇摇头,还以为这个王伟到底有多厉害呢,连这么简单的针法都下不来。
“我来吧!”
孟阳走上来,从王伟手中接过银针。
“你干什么?”
可孟阳刚刚接过银针,汪梦月再次冲上来:“伟哥,这个王八蛋就是一个神棍,你怎么能把银针给他?”
汪梦月受不了了,连忙提醒王伟说道:“你可千万不能让他给爷爷治病,他会害死我爷爷的!”
“他会害死汪馆长?”
王伟无奈的笑了笑。
要说之前不相信孟阳还是有情可原,如果这时他还不相信孟阳,那他真的是脑子有坑了。
孟阳几句话就稳定住汪馆长的病情,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害死汪馆长呢?
“梦月妹妹,如果连孟神医都治不好汪馆长的话,那我们就更加没有办法了!”
说着,王伟已经没有之前的锐气了,他看着汪馆长说道:“王爷爷,孟兄弟的医术比我高明许多,我建议,让孟给你治病!”
王院长也点头附和道:“是啊,梦月你就不要再执着了,相信孟神医是没错的!”
“孟神医,你尽管动手来吧,老夫相信你!”
汪馆长看着孟阳,态度无比诚恳:“就算你没能把我治好,我也不会怪你的!”
“如果你能治好我的话,老夫答应你,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真传弟子!”
“我会把我毕生所学,全部传授给你,毫无保留!”
汪馆长的武术造诣在天海都是数得着的,能够成为他的嫡传弟子,做梦都能够笑醒。
孟阳笑笑没说话,对于汪馆长的嫡传弟子,他还真的不在乎,他有无极神医经传承,这就是他最好的师傅。
孟阳之所以愿意出手救人,完全是看在王院长的面子上,否则就凭汪梦月的态度,他怎么可能会救人?
汪梦月倔强的喊道:“爷爷……”孟阳看着汪梦月,不由得冷笑一声:“汪主管,既然你不相信我的医术,那行,我们打个赌如何?”
“如果我治不好你爷爷的话,今天我就从这里爬出去,以后见到你,我就喊你一声姑奶奶!”
“但是如果我治好了你爷爷,我也不要你爷爷收我做嫡传弟子,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帮我送一样东西。”
孟阳继续说道:“怎么样?
敢不敢和我赌一把?”
看着孟阳无比自信的样子,汪梦月不由得咬了咬嘴唇,但她还是赌气的说道:“好,谁怕谁,不就是送一样东西,我有什么不敢赌的?”
“痛快!”
孟阳点点头,没在废话,他拿起最后一根银针。
刺向的穴位,正是汪馆长的肝俞穴,9/10寸,而且用的是弹针法。
看着孟阳,很轻松的就把银针刺进汪馆长的身体之中。
不偏不倚,正好是9/10寸。
而且用的是弹针法!一边的王伟看的都傻眼了,没想到孟阳的针法竟然如此高超,他发现自己和孟阳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这人实在是太恐怖了。
随着这根银针的刺入,汪馆长明显好了许多,不过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他发现后背好像有东西在蠕动,很痛!汪馆长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直冒。
“王八蛋,你到底对我爷爷做了什么?”
一看到爷爷痛苦的样子,汪梦月立刻怒喝。
孟阳没理她,而是让一名弟子,去找了一只壁虎和一根绳子,将壁虎的腿拴起来,他笑着说道:“汪馆长,你可以把上衣脱下来了!”
汪馆长愣了一下?
脱上衣干什么?
不过,虽然他有疑问,但也没说什么,立刻将上衣脱了下来。
王院长爷孙二人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
虽然他们不知道孟阳到底要干什么?
但是他们相信孟阳,相信汪馆长一定会好起来的。
“嗤嗤……”汪馆长刚把衣服脱下来以后,孟阳立刻将壁虎放在他的后背上。
然后拿出一把消过毒的手术刀,轻轻的在汪馆长的驼峰上划出一道口子,鲜血往外流淌。
汪梦月见状,不由大惊:“王八蛋,你干什么?
你把壁虎放在我爷爷背上就算了,你还捅他,你想让我爷爷死吗?”
“闭嘴!”
孟阳毫不客气的训斥道。
汪梦月愤怒不已,这王八蛋想杀人灭口,还不让她喊!她正要上前阻止孟阳,可就在这时,王伟指着汪馆长的驼峰,不由惊叫:“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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