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籀好好打扮了一番,像新郎官。
谢简、文远、文邈、都在一边站着,不能说看戏。
殿下和娘娘的戏可多了。
谢籀拉着媳妇儿,他不仅凑了十里红妆,还扒拉出好多东西。
桓樾面无表情。再多东西都是身外之物。
文邈同感,还是白石村的桃花林更美,虽然宫里也有美景。
鞠昭训一群人站一边。
鞠昭训还罢了,殿下和娘娘的戏多着呢,狄良娣都过来看戏了。
十里红妆至少惊动了东宫,来看戏的不少,殿下对娘娘真是好!
汪楚媛站在一边就很不自在,她特别用心打扮的。
任昭训过来,她也打扮的美,和鞠昭训在一块围观。
虞阿奴还罢了。天下都该知道圣人对娘娘的庇护,殿下向着娘娘理所当然。若是不向着娘娘,向着哪个妾,轻则宠妾灭妻,重则难堪大任。
妻和妾有天渊之别。
虽然桓樾没怎么打扮。
文邈也没怎么打扮。
狄宝瑟倒是自信,看储妃和彭王妃气场就和一些美人不同。
倒不是论背景,讲背景、文邈也很过硬了。
朝云、施青竹、王茵都忙着收东西。
全部抬到屋里,屋外、集贤亭就清静了。
文远、谢简都不急着走。
那边一群美人急。
费和姑看着殿下,那是真的好看!
尤其文远、谢简等衬托,把殿下衬到天上去!
也好在人多,可以随便的看,费和姑看着殿下不同面,虽然他一直拉着娘娘。
费和姑嫉妒、也嫉妒不上,去嫉妒元配只会让自己难过。
费和姑的胆子说小也大,或者是直接,既然见到殿下了,就来见礼。
几个奉仪一块,略显狼狈。
章淑跟着任昭训倒不急,殿下就在这儿,见的时候多。
任昭训虽然人活泼,心里酸溜溜,这算给新人机会。
她们若是叫殿下看上了,东宫估计又要热闹。
集贤亭不算小,但人挤上了还是小。
文远、文淑早退到另一边,继续看白石村的规划。
白石村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娘娘。
之前是白石村特有,现在若是要做成范本,银子就不能多花。
好在还是白石村特有,标志性的凸显了,别的再简朴一些。
平民百姓只能是面阔三间,或是带两间耳房,这样一栋一百两银子足够。
一群美人到了殿下跟前,十分的美!
桓樾要退开,给狗男人机会。
谢籀抱着她不给走,别闹。
桓樾说:“妾去看东西。”
谢籀亲她:“放那儿几时都能看。”
几个美人脸都红了!殿下那么俊他若是亲自己、越想脸越红!
桓樾一眼扫过,就觉得羞耻!
不是别的,而是对狗男人的怒气。
谢籀忙着要哄媳妇儿,偏有一群碍眼的。
像鞠昭训、任昭训这些,早就跑远远的,狄宝瑟都躲了。
“殿下……”
汪楚媛的声音带着水,一双眼睛看着殿下、更是水灵灵又无辜,那一分委屈直给人负罪感。
她微微嘟着的嘴也是水润的想叫人咬一口,狠狠的把她欺负哭。
谢籀放开媳妇儿,认出她了。
为什么?因为她特别善于哭,哭声就像穿肠毒。
汪楚媛低着头,小脸红扑扑,哪里敢随便看殿下,就低着头看他的脚。
能匍匐在他脚下都是幸福,这蟒袍十分的精致。她也是会女红的。
一阵秋风吹。
桓樾挺凉快,若是能顺利打发狗男人才好。
文邈在一边微微皱眉。
费和姑也是皱起了眉,她再出手就不合适了。所以汪楚媛真的那么无辜?
她就像一个漂亮的孩子,并很会利用自己的美貌为自己获取好处。
费和姑偷偷看娘娘,娘娘还真没什么。
但气氛很僵硬。
虞阿奴现在害怕的要死,殿下、未来可能是皇帝,好厉害的!
固然叫人倾慕,但常言道、伴君如伴虎。
虞阿奴没汪楚媛这么自信,敢这般勾引。
以前没看出来,但虞阿奴此时却看懂,这是专勾引男人的手段。
比如怎么跪,还有一头青丝,汪楚媛真的极美!这青丝就是初恋情人!
桓樾看着树上的白果,树上有多少白果,男人就有多少的心。
即便一夫一妻的时候,都揣着到古代三妻四妾的梦。想这些十分没意思。
汪楚媛摸出一个荷包,献给殿下:“这是妾用半年绣好的。”
她伸出的一双手,十分的好看。
这双手不论摸到哪里,都能上天!
谢籀就十分的恶心,十分的冷酷:“你给娘娘绣的什么?”
汪楚媛抬头,水汪汪的眼睛十分无辜的看着殿下,只有送情郎的哪有送娘娘的?她羞红了脸。
一张小脸,身上还有一股特殊的香气,就算圣人都把持不住了。
谢籀不是圣人。
叫桓樾说就是玩过了。世上那么多游戏,玩过后还能记住的,那就是真爱。
谢籀下令:“回屋去给娘娘绣,几时绣好了再出来。”
汪楚媛真哭了,殿下看她的手,做绣活不费手吗?本来是不该拒绝,可殿下应该先亲亲抱抱,为了让殿下高兴,她就会慢慢的做。
谢籀现在见不得她哭,脸色更臭:“给你三条路:要么现在回去,要么去死,要么就在屋里一步也别出来了。”
虞阿奴大惊失色!
汪楚媛哭到打嗝。
桓樾不得不过来劝:“殿下何必吓人?”
谢籀冷酷:“吓人?也就你这么善良,会相信他们被吓到。”
汪楚媛忙哭着求娘娘、喊声十分委屈:“娘娘……”
谢籀冷笑、说媳妇儿:“你觉得她老实?这不是戏来了?”
桓樾冷淡:“天下的女人不过是想得你一分宠罢了。”
谢籀看着媳妇儿,又想起曾经宠过她吗?
一个美人可以跪下求。她呢?
对于这场赐婚,谢籀一直不满意,所以……
谢籀早忘了过去,现在就想和媳妇儿过,偏有些人还要冒出来。
汪楚媛特别委屈、小心:“娘娘想要什么,妾一定做好。”
谢籀冷笑:“娘娘缺你那点东西?寡人的话都敢不听,你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虞阿奴硬着头皮、帮汪楚媛:“她就是一直爱慕殿下,对娘娘没有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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