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倒不是。”冥皇颇有兴趣地看着仁虎。“就是感觉他被那酒激得像狗一样的在这地上爬,翻滚,还不错,我觉得,应该再多来几杯。看看他能到哪一种程度。
要不这样吧,洛小姐来为他选一杯?
我看着要是舒服的话,今天就暂且放他一马。”
洛南绯的视线也落到了仁虎的身上,用十分紧张关心的语气问他。“仁虎,你怎么样?还能撑吗?!”
仁虎的胃里已经在翻江倒海了。包括他的全身都因为这一冷一热而感觉是在痉挛了,令他痛不欲生的。但他又能说什么?
这最后一杯绝对不能够选择寻常的。指不定那个冥皇一个脸黑。又要重新来过。那不如就干脆一次性到底!
“好!那你忍着!”洛南绯安慰了他一句,走到那些酒的面前,亲自挑选了一杯烈的酒。且,还是经过烧热的。
“这杯吧,这杯是全场最烈的酒。相信冥皇看到你喝下去之后,会放你一马!”
如果再来一杯能够哄到那位冥皇开心,立即停止的话,他当然愿意!
这样至少还可以留一条狗命!
“选烈的!洛姐!选最烈的!”
仁虎是咬着牙,才勉强地控制住了身体里面的痉挛,伸手去接那杯酒。在盯着看了大约有一两秒之后。仰头将那杯酒给灌了下去。那热度是瞬间就烧的他,身体里面疼痛难忍,杯子落在地上。他痛的嘶吼!
“仁虎!”洛南绯装模作样地叫了一声。
“还是太聒噪了。”戴着煞白面具的阴柔男人出声。
她伸手刚要去拿,被冥皇身边的保镖抢先了一步,拿了起来。那杯子是用特殊的材料制成的。里面的温度会极高,但是杯子的外面,是并不会烫手的。
不过他们还是怕万一,一个不小心烫伤了洛南绯。连忙就给拿了过去。居高临下地递给仁虎。
“快点儿,别惹我们冥皇不高兴。”
男人交的长腿落下,眼眸微微下沉,“滚去外边呆着!”
“是!是!我马上就滚!马上就滚!”仁虎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那冷汗就像是下雨了似的往下滴,面色苍白。硬是从大厅冲到了外面。
“那…那现在是不是应该看艾莉森公主做惩罚了?”大厅中有人出声,神情还是很兴奋的。原本这就是狂欢夜。先有仁虎被整成了那个惨样子。
躺在地上打滚的仁虎,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死命地将自己的惨叫声给压了下去。大伙看着都为他感到疼。
“冥皇先生!你说过的!那是最后一杯酒了!”洛南绯朝着傅晏城出声。仁虎是Y国皇室那边的人。虽然就算是现在死了,那边也不敢把他怎么样。但他们留着人还有用。
今天也就是撒撒气,报报仇罢了!
所有的人:“!!!”
那岂不是没有乐趣了?!
那名佣人往洛南绯那边瞪了一眼,离开宴会,在走出去宴会所在的地方之后。她看到了艾莉森公主,边过去边大骂。
后有艾莉森公主。没想到啊,今晚上还当真挺精彩的。
“艾莉森公主呢?她人呢?总不会是害怕做惩罚跑了吧?”
“什么叫跑了!”艾莉森的那名佣人出声。“我们公主说了,那惩罚太拿不出手了些。也太低俗了些!不适合她这种身份。她让我来告诉大家一声,她退出这宴会了!”
“她是真的很厉害。”
那名佣人:“!!”
“公主!您在说什么呢?她那么三翻两次的让人丢脸!您怎么还能笑的出来的?在这种时候,我们不是应该出动Y国的兵力,将那个洛南绯给押来!让她跪在您的面前,给您磕头认罪吗?!”
“那个洛南绯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公主您也是脾气太好了!咱们Y国皇室的人干嘛要怕她?!像今天的那种情况,您就应该冲过去,使劲的往她脸上给扇两巴掌。
叫她知道什么身份是不可犯的!又是什么身份是她不可得罪的!”
艾莉森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怒气,反而唇角有些微微的往上勾。如果仔细看的话,不难发现,那上面还带了些许的欣慰。
佣人一脸懵。“这还能是为什么?她是故意的呗。”
“她为什么是故意的?”
“这…故意地暴露您的身份,让您进入大使馆中。再让您所有的行动都变得透明,受人限制。”
艾莉森回头看她。“你这脑子,什么时候能聪明一些?”
“什么!?”
“她在邱家的宴会上面公然地针对我,硬是把我送到了大使馆,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她一来就针对我,我估计是受了什么人的命令。故意的针对我的。但她最后的做法却很圆滑。那就是把我送进了大使馆中。
你想想,她既然是奉命而来的,那又为什么把我送进大使馆?在那里虽然行动有些受限了。但是,却还有令外一个好处。那就是我们的人身安全,会得到一定的保障!
不会出现什么人闯进大使馆,对我们不利的情况。”
“是,让我的身份暴露,让我所有的行动都变得透明。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来之前,身份并没有人知道吧?只有邱家那边的人知道。
那洛南绯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很明显的在抢礼服的时候,她是不知道我的身份的。都出现在邱家的时候,她才知道我公主的身份。”
佣人有些被绕晕了。“这…有什么吗?”
“就比如她刚刚在大厅里边,一来就抢我的位置。很明显的是在告诉我,让我先离开,否则今天晚上肯定会发生些什么。而她也将会在对立面,跟我战到底!”
“您那么一说,我就更不明白了。她为什么要一边帮着别人。又一边帮着咱们?”
“……”
佣人眼前一亮。“好像是这样。”
“所以,她的做法既是行使了那人的命令,又保护到了我。”
“所以,这就是做人的高明之处。”艾莉森说道。“我估计她是受人要挟了吧。”
两人正说着,看到了前面几个,从一处欧式院子当中出来的人。大约三四个,其中一人的手里,拎着一个挺大的行礼箱,看起来好像是从这里退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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