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她不在一个格局上。
她比个男生还要优秀。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王语兰的心里是有些失落的,这样看来,卿恩好像是哪一点儿都比不上她的。没有大格局的风范。
“那我们两个先出去。办完事情之后马上回来。你先在家里守着你爷爷。等我们回来之后,晚上咱们再商量如何出殡的事情?”
“舅妈。”洛南绯想了想,出声。“豪门世家一向讲究风水,我们是不是?”
“这当然是了!”王语兰出声。“像你爷爷这样的人物,必须要找一处风水好的地方安葬才行。外面的那些人也全部都关注着呢,咱们一样一样的都得做好了来。
洛南绯倒是没有把珍藏馆里边风水的事情说出来,“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
王语兰看了看她,很明显的不太相信她的这一套说词。因为,洛南绯每次说什么的时候,后边就会有一个大坑等着呢。
算了,不问了。反正她那一套一套的,自己都搞的来。不用他们过问。
我已经叫人去请了,包括时间地点,几点几分,有哪些人适合送葬,哪些人适合抬棺,都会看好。”
“好。”
“你为什么会突然那么问的?”王语兰问她。
“是。”
东方永平:“……”
这说话还真的是简洁,一字不多说。
一直没走的东方永平,可能也是觉得自己的女儿和洛南绯之间的差距太大了些吧,有些不好意思的朝洛南绯开了口。“要不,你也一起去公司?”
“不必,我等人。”
“等人?”
洛南绯:“……”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把她舅胖凑一顿,可以吗?!
“现在怎么办?你快想想办法啊?”东方庭洲见她不为所动,火气就更大了些。
他们离开之后,东方庭洲立即就凑到了洛南绯的面前,围着她左右的看着。在看到她脖子上面的痕迹的时候,他一下子就炸了。
悲痛欲绝。
“南绯啊南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居在是那么个德性啊!你风流成性啊你!你对的起你老公吗?!你对的起你家里的孩子吗?!”
洛南绯:“……”
她该用什么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呢。
楼上,傅晏城听到这句话也脸来了。因为,这句话是怎么听都不对劲。
“想什么办法?”洛南绯一脸懵的问。
楼上,傅晏城也从房间里边出来了,他仍旧是戴着他那张煞白的面具的。听到东方庭洲的话,他从楼上望下来。
“还能想什么办法?!当然是想办法瞒住你老公那边!不让他知道啊!”
洛南绯:“……”
这傻缺货,还能再傻点儿吗?!
“要不我看这样吧。”东方庭洲还在迷雾里边没走出来呢。“也别太伤了人家,看看他需不需要什么抚慰金什么的。你出一笔给他。好歹安慰一下,人家受伤的心灵。”
“三舅不如想想办法,该怎么来瞒一瞒?”他阴冷的声音传下去。
“我怎么知道怎么瞒?!”东方庭洲听到这话快给气炸了。“你们自己做下的事情!当然你们自己想办法瞒着!真是可怜了,那位姓傅的先生,头上就那么被你们给绿了!”
傅晏城:“……”
洛南绯:“!!!”
“三舅。”楼上那男人出了声,阴森森的。“我让你数的狗毛,你数了吗?”
东方庭洲一听这茬,差点儿没有喷出一口老血来。他都快要把这个给忘记了。
“……”
眼看着冥皇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了,这憨还在说呢。洛南绯极无语的用手指,拉了拉他的衣袖。“舅,舅。少说话多做事。”
“怎么?你敢干还不让人说了!?”东方庭洲气道。“还小心眼到,连笔抚慰金也不愿意出的?”
他说见面礼…
原本是没错的,东方庭洲是洛南绯的三舅。原本傅晏城见他,也是应该要带礼来的。声音虽然听着阴森了点儿,但却在礼上。
可东方庭洲听不出来啊,他一听到这见面礼三个字,内心就是“咯噔”一声,觉得要完了。
“嗯?”男人尾音上扬。
“快…快…快数好了。”东方庭洲心虚。
“那就尽快数好,今晚我会派人人来验收成果。如果没有达到我的预期,和一定的正确数。那么,我想,我也需要送您一个见面礼了。”
“你们来干什么?!”东方庭洲火气冲天,“没事就别往这里乱闯!没人稀罕你们!”
“三爷,您这脾气,和当年比起来,还真是有点儿差远了。”严峻宽看着他出声。“当年,您好歹也是一代人物,而我也跟在您的手底下混过。
但是您瞧瞧现在,比起您的只会大吼大叫。我就儒雅多了是不是?”
“不是,我这…您听我解释…”
他正要说些什么,外面传来脚步声。戴着煞白面具的男人,面色微沉,转身离开。
东方庭洲回头望过去,好家伙,来的居然是段美霖与严峻宽这对狗男女!
“不论以前怎么样,好歹做为一个年轻人,我还是需要来祭拜一下老爷子的是不是?”
“然后拿你的那双眼睛,来脏了老爷子的面?”东方庭洲现在已经理智了下来,一见到严峻宽靠近了棺材,他大步的过去,就要对他动手。
“三舅。”还是洛南绯及时的制止了他。
“你也配提这些?”
“怎么不配?”严峻宽走进来,他先是瞧了一眼跪在棺材面前,守着的洛南绯。再是走到棺材的面前,去看已经死去,并全身都遮着白布,正静静的躺在棺材里面,毫无生气的老爷子。
仿佛是确定,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既然这位严伯伯是来祭拜爷爷的。那就让他看最后一眼吧。”
“南绯!”东方庭洲有些急了。因为躺在那里边的是位演员。看不出来破绽还好,如果看出来了。他们这一套一套的做戏,不是要暴露了?
“给他看。严先生,可是我等的尊贵的客人。”洛南绯很明显的话里有话。
东方庭洲听出来了,犹豫了两三秒之后。他目光极阴狠的瞪了一眼严峻宽,然后,走过去,将那白布给掀开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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